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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招来的电灯泡赶走,车内随及剩下他跟徐立,阿家班长轻轻搭上徐立的手背,悄悄地捏了一捏,浅笑柔声预告着:「走啰,先回我家去。」

啊?不是说要出远门的吗?「你家?……。」徐立眨了眨眼。

「嗯,去把偷渡出来的军服洗一下再晾一晾,休息一下再出发也不急。」那句「休息一下」有稍稍加重语气。

徐立想想也对,军服是该洗了,本来他想说在连上洗一洗晾在寝室就好,可是怕被貍猫换太子,所以就作罢,也学阿家班长把军服偷偷带出来。说实在,军服没甚幺好禁止带出营区的,只是因为它是属于军品的一部分,可是呢,坊间垂手可得迷彩服,携出并不影响甚幺军情。

再说了,义务役的退伍后都要缴回,没缴回得照价赔偿,话说有哪个人头壳破洞会去买几百个人轮穿过的迷彩服?要嘛也是去买一套新的。

还可以穿好之后在床上滚来滚去,想着糟糕的剧情自h。

而且,有些弟兄放假回来后都多了一双军靴,擦的啵亮,专门站哨时穿出去,不用像个菜兵一样天天擦鞋天天磨光,上哨就换亮靴,偶尔擦擦就好,甚至买个透明亮油抹一下,连擦都不用擦就发光。

所以你说军品不能携出,那带自己的再带出去总可以吧?

况且,没甚幺大日子之下,不会有人去检查每辆进出营区的车辆后车厢或是随车行李,更遑论阿家班长的车,简直就是亮出车牌就直接放行。

「家班慢走!」营门哨哨长打了招呼后就拉起挡车桿跟阻车钉鍊,简单两道关卡轻鬆愉快,没有防弹门要按,就算有人闯关而过,下一道关卡又是一排阻车钉跟铁网架,挡骄车很够用。

至于卡车嘛……平常时后的哨门是不会开那幺大的口,而此时阿家班长他们进出的门哨又只是侧门,仅供车自小客车单向进出。只是想闯也是不难,曾经发生过这让营区全面警戒的事件,但对方是怎幺闯的,关于门哨颜面就让它成为黑历史吧。

顺利出了营区,一口气的海阔天空。

「终于放假啦……。」阿家班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鬆了一口气。

要说到这放假盼来不易,他可是被禁假好些日子的人,徐力因为受伤,部分休假都是在营休,而人事士为人没那幺计较,并没有让徐立在营休很多天,算算只拿个两天意思意思,堵那悠悠众口。

这也是阿家班长有做公关的效果。

这次能一起放,说是碰巧也算不是,一切都在人事士算假的微妙拿捏中,自然而然地发生,旁人要嚼舌根也不好置喙,若说得过分了,传到人事士耳里,那无非是挑战他老人家的专业。

下回想乔假就免谈,高兴一次把你的假放光光也是合情合理又合法的,然后你就熬到下个月。想预支假也行,别人是休退,你就执勤到退,一股心酸黯然绕身。

惹谁都好,就是别惹人事,那无疑是太岁头上动土,他章一盖,你就得眼睁睁看着假消失,不想放还不行,狠一点的给你点放,那才叫凄凉。不过点放通常要跟主官狼狈为奸才办得到,一起联合打击共同敌人,除暴安良之用。

阿家班长的居处离营区不远,几十分钟车程就到了,久违的小窝有些暗沉,一进门就感觉得到需要打扫的气氛,只是阿家班长依然是把徐立抱个满怀,门一关就先亲吻一番。

好久没有这般像初识时的恋眷深吻,「宝贝……。」阿家班长粗膀一提,轻鬆将徐立抱了腾空,唇色微深的男性唇瓣随之印上,覆盖而来的柔软侵袭,彷彿潮起潮落的碎浪,起伏间迴荡周身。

彼此的呼吸如湖畔微风轻吹,闭眼陶醉在吻啮吸吮中,渐渐地徜徉在阿家班长的怀里,慢慢地放鬆了身体。

「姆呜……」阿家班长稍微吮了一点力,不经意地让徐立轻吟了下。

这一声,在阿家班长脑海里被扩大成慾火焚城的前兆,一枚燃空而响的信火弹,号召四方,群拥而至。

随即一名豪气干云、身批硬甲的猛将高呼,擎举干戈,率军逐步逼向敌方阵营,蚕缩战地。

徐立感觉到阿家班长身下的硬物,顶凸了裤裆,碰触在自己的下腹,心中不言而喻,他身手便去隔着裤子抚磨那硬透了的东西,还没出鞘都已能感受到剑身蠢蠢欲动的热腾。

他的手刚好握住,像是阿家班长身上的手把,徐立一面被深切地吮吻,一面或紧或鬆地握住那要命的部位,「宝贝,握这幺紧,想要吗……呵。」阿家班长吻了一丝细涎如银线,牵出煽情绵绵的话语,伴随一个男人熟魅浅笑,在徐立脸红脖烫中,拥吻而上。

「就当你想了……。」语毕,阿家班长抱起徐立径往沙发上去,放躺徐立的同时,啮吻中,缓缓掏出了擎天而立的肉刃,零距离地让徐立的掌心体验热烫的雄兵战矛。

一腔热血,至情炽热,这场干戈欲将玉帛尽裂,撕出且战且吟的军谣。

「姆呜……承家哥……。」

「嗯?」又一个轻啄,柔声呼应。

「你、你流好多喔,我的手都粘粘的……。」徐立套弄了一下阿家班长的肉具,亮出一掌心的薄湿,「啊……等一下……」还没结束,阿家班长便也伸手进攻徐立的裤裆,掏出他的小香蕈。

蕈顶如雨过天晴后而有凝珠垂垂,适逢山林採蕈人,一手握之将起,「呃嗯……」蕈根下,隐约传来诱人浅吟,令人醉……。

「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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