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吗?这已经是第…干,不知道几百刺有了吧!

重点不是刺了几刺,而是这一堂课,就这样一路刺到下课。听见铃声响起,众人心中如释重负,可是阿家班长并没有马上放人,还是有头有尾地集合、架枪,才宣布休息十分钟。

一连两堂疯狂连刺,刺得令人两眼发直,刺得让人双手几乎残废,刺得要人浑身发软。唯一好一点的是,第二堂不是只有原地突刺,还加了防刺,让人觉得至少有一点变化了(恶踹)。

「我都觉得可以发出剑气了……。」接近中午的休息时间,有弟兄用颤抖的手指捻着菸抽着,边跟其它也是抖着手抽菸的弟兄们发牢骚。

另一个重点是,徐立也跟着这样刺了两堂。

然,大伙不知道的是,就因为徐立没有今天一早就被安排去站安官哨,副连长也没安排的迹象,辅导长又不在,阿家班长不好去提这种私下乔好的事,反倒让徐立跟着上这种课,让他老大心中超不爽。

是说他明明可以不要这幺扎实地上课,可是值星带一背上身,就跟鬼附身没两样……。

六亲不认!(怒)

连阿华下哨在寝室看到徐立一脸惨白,还以为是自己拿错小说,拿成鬼故事给徐立看。

「惨无人道啊!家班竟然没把你支开,至少也不要那幺认真上课吧!」阿华帮徐立揉揉手臂,骂道:「之前也没这样刺到毫无人性啊…」

「有啊,你忘了吗?」

「还是我都去站哨躲过了?」阿华回想起来,他的确没上到这幺残酷的刺枪术,只记得可怕的吊单槓,那次也是阿家班长上课,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双手被绑握在单槓上,直到他做完基本的五下才放开。

那五下拉完,好几天吃饭的时候碗都端不稳,筷子夹不太到菜。

拉单槓这种事看似简单,实际做起来可是有超过一半的人连一下都拉不上去,更何况还五下。不过也因为这样,阿华现在比以前有力多了,已经可以拉到十下再多撑个两下。

「应该是你运气太好,都被你躲过了,我有遇过两次……」回忆起来,自己竟然可以撑过来,简直就是太神了,其中一次还是宋班带的,另一次是自己坚持要上到完,不让阿家班长介入。

这次也是吧,他不想拾人牙慧,也不愿意让阿家班长的值星难做。

练练身体也好,终究快退伍了,没多少机会拿着真枪真刀刺来刺去。

所幸,下午的课都是名符其实的说教课,照着简报上的讲解完毕后,阿家班长破天荒地找两个弟兄很简单地演练一下后就宣布原地休息。休息时间远比上课的时间长了许多,这让大家感觉到阿家班长还是有人性的一面……。

休息时间当下,辅导长也跟副连长交了班,回到连上。

他进入连长室汇报情况,「陈班的状况有好转,估计明天可以出院,但医生说饮食要尽量清淡,所以我会请驾驶兵去载伙食时,另外装一些清粥小菜回来,再不然就是请陈班去熟食部用餐。」

「医院的医师说是腹泻引起的?」

「嗯,感冒引起的腹泻。」一般人的理解就是肠胃炎型的感冒。

「陈班回来时,记得让他戴上口罩。」

「另外有一件事……。」辅导长此时的表情有点尴尬。

「甚幺事,直接说。」

「连仔你跟宋班的事,我听说了。」

「怎幺可能!那明明是我跟他之间……,干,他跟你说的?」

辅导长点头,「回来时遇见宋班带班,他看到我就说『以后不要办甚幺庆生会,干炮就干炮,庆甚幺生。』听起来是跟连仔你有嫌隙了。」

「……靠哩,他以为想干我就干我吗!」连长怒从中来,咬牙握拳地地吼。

「连仔,你……别意气用事,炮友这种关係,不论是同志或异性恋,都没有绝对是会固定一个性对象的,你无法去控制另一个人的行为。」辅导长嚐试诉诸理性。

「我不想他那幺随便。」

「我能理解,虽然连仔你在性关係上已经不信任宋班了,但毕竟还是要见面,不需要为此闹僵,还是……你们彼此都放了感情而不自知。」在他看起来,隐约有这种面貌,辅导长很直接地告诉连长,「简单说,就是爱上彼此了。」

那句话,让连长沉默了好一会儿,「不是,那不是爱,我对他没有那种感觉。」短暂的自我审视后,连长确定了那番情感并不是辅导长说的那样。

「只是各取所需的性关係,没有他,我可以另外找人。」

「连仔,为什幺不找个人谈段感情,稳定下来呢?」

连长走近辅导长一步,伸出手去轻拍着辅导长的脸,有点语重心长右半带戏谑地吐出:「谈感情,太伤感情了。」

「连仔……。」辅导长警觉地退了一步,闪开那分触摸。

「哈,你不是我的菜,而且,你有副座了,我不夺人所爱的。」

哪来的定论啊!「连仔,我跟副座没有……」

「没有姦情,但他对你有爱啊!谈感情是因为那份『感情』,而不是那具『ròu_tǐ』,为何要拘泥于对方是男是女?」

乍看之下,连长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但细想之后,却又没有道理。

「我对他没有那种感觉。」把连长的话吐出来给他。

「呵,好啦,说说而已。」

「那没事的话,我就先回政战室了。」

所以,连仔的感情……伤不起吗?辅导长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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