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她自然是要去看看的,只是…霍令仪揽着长安同人说道:“今儿个二嫂过去了,她们母女之间自然有许多话要说,我过去反倒是多余了。”
等这话一落——
她是又笑跟着一句:“等明日,你且让门房备好马车,再从库房里挑几件礼物,我们再去一趟。”
杜若见她应允忙笑着“哎”了一声,夫人可许久未曾出门了,的确该好生准备一番…等想到这,她又朝霍令仪打了一礼,而后百年往外退去却是先出去安排了。
霍令仪眼瞧着她这幅模样倒是又摇头失笑了一回,而后她是又低头朝怀中的长安看去,小长安这会正握着个布老虎,眼瞧着她看去倒也抬了眼,还看着她“咯咯”笑着。霍令仪看着他这副懵懂惹人怜的小模样,那颗心却又止不住柔了许多…
…
等到翌日清晨的时候。
霍令仪抱着长安给程老夫人请过安,而后便往影壁去了,马车是早先就准备好的,里头一应物什皆俱全,就连炭火也摆了一盆却是怕他们路上寒冷而备下的…等他们一行人坐好,没一会功夫,马车便稳稳得往前去了。
许家位于青莲巷,较这处却还是有一段距离,好在今儿个街上并不算拥堵,一路过去倒也顺畅…
便又过了大半个时辰,马车便停在了许家的门房前。
因着昨儿个便递了信,这会许家的门房处已侯了不少人,眼瞧着他们走下马车,一行人便迎了过来,打首的正是沈氏身边的大丫头名唤芙蕖,她笑着先打了一道礼,而后是柔声跟着一句话:“夫人知晓您过来,一大早便遣奴几人在这处候着了,这会夫人和少夫人已经在花厅候着您和小公子了,外头风大,您且随奴快些进去吧。”
霍令仪闻言便笑着点了点头,她仍旧抱着长安,而后是由人引着往前走去。
还未步入花厅——
霍令仪便瞧见那廊下已侯了不少人,站在最前边的正是沈氏和李安清,这会正笑盈盈得看着她…霍令仪眼瞧着两人面上的笑,眼中的笑意自是又深了几分,她也未曾说话只依旧抱着长安往前走去,步子倒是快了许多。
等走到人前,她刚想朝沈氏打礼便被人伸手托住了。
沈氏手扶着她的胳膊,口中是嗔怪一句:“你如今带着孩子行礼多有不便,何况这处又无外人,倒也不必讲究这些虚礼。”等这话一落,她是又朝霍令仪怀中的小儿看去,是又跟着一句:“都说小孩一天一个样,这一晃眼的功夫,小长安倒也长大了许多。”
她这话说完便又朝人伸出手,亲昵似得说道一句:“来,让舅婆抱抱。”
长安倒也不怕生,他虽然还小尚还听不懂旁人说话,只是眼瞧着有人来抱他,竟也朝人伸出了手。这一番举动自是让沈氏眉开眼笑,她怜爱般得把长安抱在怀里,而后是笑着朝霍令仪说道:“外头天寒,你才刚出月子,快些进来吧。”
等这话说完,她便抱着长安率先往里头走去。
李安清眼瞧着沈氏进去便也笑着挽住了霍令仪的胳膊,口中也跟着一句:“婶婶,我们快进去吧…”
霍令仪自是笑着点头应了“是”。
等走到里间,丫鬟上了茶和糕点,沈氏仍旧抱着长安逗弄着,眼瞧着底下坐着的两人,她是笑着说了话:“安清知晓你要过来,昨儿夜里便一直在念叨了…”她知晓两人是旧日里的闺中好友,这厢见面自是有话要说,等前话一落便又跟着一句:“你们难得见面便也不必在这陪着我,我已让厨房今日多准备了些菜,今日你便留在这处用午膳吧。”
后话却是同霍令仪所说。
霍令仪许久未见李安清自然也有不少话要说,因此听得沈氏的这番安排,她也未曾说道什么,只笑着应了一声“是”。两人是又朝沈氏打过礼便先退下了,等走到李安清的屋子,待丫鬟重新上了茶和糕点,李安清便挥了挥手却是让她们都退下了。
帘起帘落——
没一会功夫,这屋中便只剩了她们两人。
李安清眼瞧着众人退下终于泄了力气,她握着霍令仪的手轻声嗔道:“婶婶都不知道,自从前日大夫诊出我有孕后,她们就样样拘着我,这个也不让我吃那个也不让我碰…这还只是头月呢,要是月子再大些,只怕我连这个门也出不了了。”
霍令仪看着李安清这幅模样却忍不住失笑出声,她伸手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口中是道:“还当你成婚后也该把性子收一收了,没想到还是和以前一样…”等这话一落,她是又柔声跟着一句:“你性子本就毛躁又最是贪吃,舅母和表哥也是为你好,何况女子前三月最是不稳,她们自是得多盯着些。”
“等过了这头三月,等到胎相稳了也就好了。”
李安清自然知道事情的要害,她也只是好不容易瞧见霍令仪才同人这般抱怨了几句,却也不是真得觉得难受…
其实以往她并不喜欢小孩,总觉得生孩子不易,不仅生产时疼得厉害,就连这十月也很是熬人,可每每瞧着常顺和长安两个小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