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透气了?”
“能透一点点。”
苏越洲单手罩住她头顶,闻了闻她发上的味道,问:“知道为什么透不过气吗?”
夏川被闷在他的衣领内的胸前,也能闻见他毛衫上的味道,他平时虽懒但也爱干净,身上没有什么异味。
对于他刚提出的那个问题,夏川没有怎么听进去思考,微微摇头作罢。
但他却给她下了套子,拐弯抹角地戏弄她:“因为你前面跟我一样,贴在一起没空间。”
夏川:“……”
“天这么冷,你可以穿厚点,厚一点就不显小了。”
她还能说什么呢,果断撒手要推开。
苏越洲见她不配合地开始挣扎,像一只被揪住两耳狂躁的兔子,哄笑道:“多吃好点,别真搞得营养不良。”
*
后来天台的风实在太大,俩人禁不住哆嗦终于下去。
才到半个楼道口,就瞥见一对高一男女生凑在角落你侬我侬,夏川见了此情此景,先前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即刻又重浮上来,她选择无视溜着步子默默跑下去。
苏越洲在后面跟着,原本这种事情大家相互见了都心知肚明,但他却得了便宜还要棒打野鸳鸯,在已经远离了那一对男女的楼下,突然朝别处高喊一声:“校长好!”
夏川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得知是他凭空恶作剧之后,顿住脚步跟他打商量:“我先下去,你一分钟后再下来。”
“不要。”
她退步让他:“那你先下去。”
“也不要。”
“……”
无法沟通说清的人是让她极为头疼的。
夏川想来想去,只能在到三楼的时候,多下一层楼,从高三二楼的教室门前绕过,再从另一个楼梯口上去。
苏越洲才到三楼,转身一瞧没了人影,见她溜得比兔子还快,猜到她接下去的线路,于是趴在沿廊上方等待着她在二楼转角出现的身影,然后俯身朝下吼着:“美女,你几班的呀?”
夏川起先慢悠悠地走着,闻见上方有人喊,抬头一瞧是他,再而还引得旁边路过的人围观,赶紧将双手蒙脸上快速朝走廊尽头跑去。
苏越洲在楼上看着她的背影使劲笑,身后方城从厕所里面出来,凑上来一块趴在上面往下看,没瞅到任何好看的点。
他好奇:“兄弟,你傻笑什么?年都还没过呢,春天也还有好几个月,不会是背着我们家川妹子在外面拔野花吧?”
对此,苏越洲郑重道:“没有的事情别乱讲。还有,谁说她是你家的?”
“呦,现在这么讲究啦,以前不是到处沾花惹草的吗?”
“你放屁!”
方城摸了摸脖子,不怀好意地问:“哥们早上起来都以为你梦游失踪了呢,究竟是搞什么大事起这么早,等我到教室了吧又没见你人,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苏越洲将目光看向别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笑:“拔插头。”
“啥?拔插头?”方城一头雾水,“哪个地方的插头?”
“讲台桌下的。”
“你充电了?充了一晚上?”
“嗯。”
“那最后拔了吗?”
“拔了。”
“你回过教室了?”
“……”苏越洲起身往教室方向走,嘴里模糊道,“谁说是真的插头了,我说的是自己家里的插头。”
仍旧一头雾水的方城还是不明白:“说什么呢?神神叨叨的,我看你是去天台梦游了吧。”
*
在交换彼此初吻的当天,俩人一上午都没什么心思听课。
六班教室内,苏越洲支着头看黑板,手上转着的笔一刻都没能停下来,脑子中想的全是花花春事,当然他不说也没人能够发现得了。
只是下课的时候,旁边隔了一个过道的方城走过来,狐疑地对他说:“兄弟,你嘴唇是不是发炎了,怎么老一直舔啊?”
说着他又提醒一声:“你看,你又舔了。”
当天,苏越洲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舔了多少次。
反观坐在五班教室内的夏川,就没有这么闲工夫搞唇部卫生。
她只是在听课的时候,手指轻轻抚弄,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时候压过来的一片柔软,然后轻轻抿一下嘴,强迫自己抛弃杂念认真听课。
这样的心绪整理了一上午,到了吃午饭的时刻,她却又开始紧张了。
下课舍友喊她一起走,夏川顿了顿脚步在教室门口稍作停留。
一层楼的同学三五成群走过,苏越洲也在其中,和方城肩并肩,看见她的时候眨了下眼,经过时脚步不停侧过头很轻地说了一句话。
夏川听明白后松了一口气,中午吃饭人流量多,饶是胆子再大也不敢这么光明正大地一起走。
他若是没了饭卡,有的是想办法找人借用,也不难为偏偏找上她吃。
只是到了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