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衣服!”她在榻上扑腾,心疼地看着漂亮的海棠色襦衫被撕裂成了两爿,估计补都不好补。

他把她从破衣衫里剥出来,而中衣如法炮制,也给她撕烂了,口里说:“我赔你!”

只剩了件抱腹,这次是深红色的缎子做的,各种各样、或整或破的红色,衬着白亮亮、软绵绵、肉嘟嘟的胳膊,以及裹在抱腹里鼓鼓囊囊的小胸脯,色差分明,宛若冬天火盆里舒适的小火苗。

她衣裳没了,他问:“还跑不跑?”

杨盼伸手抓了一件毛毯把自己一裹,不屈不挠看着他,好像他一个不注意,她就可以裹着毛毯跑了。

男人的眼睛变得深邃,毫无笑容地盯着她怯怯的样子。这种逼仄的感觉让杨盼有些慌,也有些带着激动的敬服,她小心地挪动了一下,立刻被捉了个正着,两只手腕被他的大手一捏,轻飘飘就都抓实了。

气怒和yù_wàng是一致的,都需要一个宣泄口。

“还想跑?”他怒叱着,把她的手往头顶一摁,另一只手剥笋似的把裹在她身上的毛毯一剥。

小人儿没再挣扎,倒是脸一红。

她垂着眸子,娇羞的小酒窝时隐时现,最后骨嘟着嘴:“你欺负我!”一唱三叹般,带着小姑娘撒娇的余韵。

罗逾肚子里的火气好像遇到了柔柔的水似的,一下子熄灭了好多,但此时还要面子,故意板着脸说:“反正不欺负你,也被冤枉说欺负了你;既然黑锅已经背上了,还不如干脆欺负了,也就公平了!”

小人儿的脚趾蹭他的小腿:“那你打算怎么欺负我?”倒像在挑逗。

罗逾给问愣在那里,旋即说:“这还要向你汇报?”

然后把她身子一翻,腰一按,巴掌一扬。

还没落下,下头的人就开始乖乖地讨饶了:“别!这次来时被马鞍磨伤了,你不能那么无情吧?一点都不疼老婆。”

这下子几乎是啼笑皆非了。巴掌终于没有落下去,但是手不老实地穿过裙子,又把她的亵裤褪了下来。

“还好。”他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很内行地评点着,“磨得不算厉害,大概是骑得慢。”

皮肤上还落着他的巴掌印,粉红色的一小片,看着可怜巴巴。他的手覆盖上去,慢慢给她揉,略探深点,便觉察一点湿意。

帐篷里,顿时只闻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杨盼羞红着脸,眼睛又亮又美,斜乜着罗逾还红红的兔子眼和湿漉漉的眼睫毛,觉得确实不能再欺负他了。

她低声说:“你讨厌……你欺负人家……”

☆、第一六三章

“欺负”这个词, 也可以暧昧得很。罗逾虽然还有些气, 不过自感找到另一条法门,于是冷冷道:“嗯, 就欺负到底吧。”

杨盼的双手被他抓下来按在腰间,两腿弯儿也被他的膝盖压住了,他空闲的那只手对她有十足的了解, 因而深入浅出直往她敏感怕痒的地方探。

杨盼一会儿给挠痒挠得笑不可遏, 一会儿又被他探进去的手指拨弄得战栗得几乎想哭,浑身怎么扭都挣不开他的掌握。

他转而俯在她耳边,严厉得跟个爹似的问:“这么冷的天, 还瞎不瞎跑了?”

杨盼欲要硬气一点,实在摆脱不了他的“酷刑”,只能认怂,低声说:“不瞎跑了。”他才略略放松一些, 她又嘟囔着:“本来就没瞎跑……”

离得那么近,还有听不到的?

杨盼一下子又被按牢了,那触电般的侵袭, 说不出是舒适还是难受,又没法挣扎, 又深切渴望,她只能再次认怂求饶:“行了行了……停一停……”

“知错没有?”他的呼吸热热地喷在耳朵边, 和身上过电般的滋味一样,也是热辣辣。

其实也没有谁有错,不过是立场不同, 视角不同而已。杨盼太清楚此刻的要义,绝不是争短论长的时候。再过两三刻钟,且看谁主浮沉?

她乖乖地、委委屈屈地说:“好了啦,我错了好不好?”

对面是存心找茬,呼吸从她耳垂一路往下,时不时吻一吻,舔一舔,咬一咬,又不给好好亲,故意弄得她耳朵全红了、脖子全红了,最后胸脯上一片也全红了,破碎的海棠色襦衫和大红色中衣,垫在她的身下,红红白白_粉粉,显出奇异的美感。

解了她的抱腹,他居高临下的,又问:“以后还跟我撒泼吗?还动不动就嚷嚷着回娘家吗?……”

杨盼仔细地听着,绝不往套儿里钻。这几个问题还好,她噘着嘴摇头表示认错,但心里想:要是你问关于你阿娘的事,随你再怎么“欺负”我,我也不能被美色迷了心窍,是不可能答应你的。

不过他也并没有问这个,逼问了一会儿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甚是满意,而看着她白嫩嫩的模样,脸蛋和眼眶子都是楚楚的粉红,被他摁着手横陈在一堆红艳艳的衣服堆里,又可怜又可爱,纤薄无助的样子还十分挑动心弦。他也有些忍不住了——暌违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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