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走——”

最后一个没出口的“了”字,被他突如其来的唇舌所吞没。

阮舒整个人被他禁锢在流理台前亲吻。快要不能呼吸时,他松开了唇,却是往上提起她的身体,令她坐到台面上,继而他凶猛的吻重新落下来。他吻她,他揉她,他摸她。她战栗,她发软,她涨痛。他了解她的身体,她溃不成军。被他填充的瞬间,她狠狠咬住他的脖子,就和以往每一次咬的是同一个位置。

“我跟你没完!”阮舒羞辱无比——不是说洗碗么?怎么突然精虫上脑?!

“嗯,好的,我一定陪傅太太‘没完’。”傅令元贴着她的耳边轻笑。

阮舒:“……”

混蛋!混蛋!混蛋!她无法出声,只能竭力腹诽咒骂。

傅令元含着她的耳珠,嗓音暗哑:“一直都想着,要在厨房里和傅太太做一次。”

……

半个小时后,阮舒躺在沙发里,半个身体偎依在傅令元的怀抱里,软绵绵的,尚未从方才的余韵中完全缓过来。

而傅令元开着电视机津津有味地看着,同时带着糙茧的指腹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摩挲,另外一只手则时不时从茶几桌上的盘子里捡几颗坚果,喂到她的嘴边。

但每一次阮舒都有气无力地打开他的手。

傅令元也不生气,转而送进自己的嘴里,下一次又锲而不舍地再喂到她的嘴边,被她拒绝后,依旧转送进自己嘴里。如此反复,乐此不疲似的。

“骗子。”阮舒冷声。明明只说洗碗的,结果又强要她,而且他俨然早有预谋,连套都准备在口袋里。天知道彼时看见他拿出来戴时,她的内心有多崩溃。

什么“一直都想着,傅太太什么时候能下一次厨房,我就有机会从背后抱住你忙碌的身影”,其实都是为了后一句“一直都想着,要在厨房里和傅太太做一次”而铺垫!

整个显然都是有预谋的。从昨晚诱她过来开始,他就在收网。

一会儿是“好久没有让傅太太早上醒来看到的第一眼是我”,一会儿是“好久没有给傅太太早安吻”,又一会儿是“傅太太好久没有和我一起吃饭了”。

满满的,一件件的,全是温情牌的套路……

傅令元低垂下眼帘注视她,拨了拨她额上的碎发,斜斜扬唇:“我哪里有骗傅太太?我只说让傅太太洗碗,没有承诺洗完就马上让傅太太离开。”

阮舒气得胸口起伏:“你究竟想怎样?你不是说这次并没有要软禁我?那现在不让我走又算什么?还是你以为,用这点伎俩就想问出我这次去卧佛寺的收获?”

“嘘——”傅令元伸出食指竖于她的唇上,示意了一下电视机,“我们先好好看电视。正好傅太太现在也腿软,需要时间缓缓。”

缓个鬼!阮舒顺势瞥一眼电视机里正播放的亲子真人秀,以前她觉得里头的明星个个虚伪,现在和傅令元一比,真诚得简直都要上天了。

“你今天很闲都不用去公司?”

“傅太太糊涂了,今天周六。”

闻言,阮舒心里蓦然生一丝嘲弄——是啊,她是糊涂了,活糊涂了。没了林氏,没了事业,她成天无所事事,连每天具体的日期都不太去关注了……

视线收回的时候,发现科科竟也窝在沙发下傅令元的脚边,安安静静一动不动的,从她的角度倒是看不清楚它是在睡觉,还是在陪傅令元看电视。

明明只是一只小刺郎,竟被养出了一种猫猫狗狗的感觉。

注意到她的视线,傅令元弯身,伸手,将科科捧在手心里,凑近至她面前,道:“走之前把它一并带走,先留在傅太太身边。”

留她身边?阮舒怔忡,目露狐疑。不等她问,傅令元率先道:“傅太太之前给它减肥十分奏效。再帮它减一次。”

科科的一对儿黑黑又溜溜的小眼睛炯炯有神地凝注她,像是饱含期待。

默两秒,她面无表情地拒绝:“不要。”

不知是否错觉,她话出口的刹那,她竟从它的眼神里读懂了受伤。下一秒它忽然慢慢地缩起原本舒展的身体,变成一团球。

阮舒:“……”这小刺郎,成精了都……?

而且,有什么好受伤的?她一直都不喜欢它、她一直都和它不熟,不是么?

傅令元轻笑一声,收了手回去,对着科科的身体翻过来摇摇又顺刺,像在给它挠痒痒似的,同时他嘴里念叨着:“傅太太之后若碰到这种情况,也可以这样做。它会舒展回来的。”

阮舒全然无动于衷。仿佛把科科弄得缩起身体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傅令元也不在意,继续逗科科。

少顷,科科还真给舒展回来,甚至露着粉嫩的肚皮四脚八开。

“我代你妈向你道歉。”傅令元拿手指轻轻地戳揉它的肚皮。

阮舒:“……”

“别胡乱给我扣帽子。我不是它妈。”她漠然纠正。

结果科科竟是立马又缩起身体。

阮舒:“……”还真成精了?都能听明白她的话了……?

傅令元当即敲了敲她的额头:“小刺猬遇大刺猬。”

阮舒不吭气。

这回傅令元没有再挠科科,直接将它放回地上。

“我什么时候能走?”阮舒迫不及待问——他刚刚自己可是说了“走之前”,所以终归是愿意放她。她大大地松气。

“傅太太不是不愿意帮科科减肥?”傅令元反问。

他的意思就是,她不答应带走科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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