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丈夫这么护着宋倾城,葛文娟更是理智全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以前大晚上,关着门在房间里做什么龌龊事!”
“在孩子面前你胡说什么!”陆锡山顿时面红耳赤。
“我胡说?好哇,你都搂着她不肯放了,还是我胡说么!”
葛文娟哪里还顾得上受伤的女儿,多年来积累的怨气在这一刻爆发:“她妈不要脸勾引男人,她也是个小浪货,要不然怎么搭得上郁庭川,还不是张开腿让人爽了!陆锡山,你那点小心思我一清二楚,把人接来南城,想学人在家养小老婆,你越这么想,我越不会让你如意!”
这些年,宋倾城早已习惯葛文娟的冷嘲热讽,她也以为自己麻木了,然而,这一刻听着这些不堪入目的话,却没办法无动于衷,她抬头看向葛文娟:“婶婶怎么说我没关系,叔叔是你的丈夫,你不该这么污蔑他。”
陆锡山回头,边提防妻子发疯边对倾城说:“你先走吧,这边叔叔会解决。”
宋倾城本就不想久留,转身就走。
“叔叔,血缘关系都没有,你算他哪门子叔叔!”葛文娟看着两人相互袒护,抡起墙边博古架上的花瓶砸过去!
陆锡山连忙去挡,被砸到后脑勺,倒在地上失去意识。
陆韵萱惊呼:“爸!”
葛文娟整个人都吓傻,面色如灰的瘫软在地。
……
陆锡山最后是老赵送去医院的。
后脑被砸,陆锡山伤的很重,老赵那辆奔驰里全是浓郁的血腥味。
等到了医院,第一时间被推进手术室。
医院的过道上,葛文娟狼狈憔悴,看着宋倾城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到后来忍不住要冲过去,手指着宋倾城:“不要脸的贱货,他要是有什么意外,看我怎么收拾你!”
“妈!”陆韵萱的手腕已经包扎好,拉住葛文娟红了眼圈:“爸在里面动手术,你如果再出点事,让我怎么办?”
宋倾城没心思看她们母女情深,从急诊大楼出来,坐在了草坪边的木椅上。
陆锡山没脱离危险,她不想就这么离开。
对陆锡山,宋倾城有说不清的感情,以前是感激跟尊重,哪怕有葛文娟的苛待,她寄人篱下,陆锡山还照顾外婆,自己不可能还人家里搞得鸡犬不宁,到后来陆锡山默许葛文娟把她介绍给刘总,宋倾城没觉得自己有多怨陆锡山,人都是自私的,却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把陆锡山当做自己的亲人。
没多久,老赵寻过来。
看着宋倾城不知在那坐了多长时间,老赵忍不住劝道:“要不,我先送你回云溪路,现在这个点,回去让巩阿姨给你做点吃的。”
宋倾城冲老赵莞尔:“我还不饿,您要有事,可以先走。”
老赵下午的确要去机场接人。
“那您去吧。”宋倾城说:“我等我叔叔手术结束。”
老赵不怎么放心,无奈机场那边耗不起,也只能三步一回头的走了。
目送老赵离开,宋倾城缓缓收回视线。
她安静的靠在椅背上,脑海里紧绷的那条弦松懈后,想起前些年经常出现在梦里的一幕——
灯火阑珊的夜晚,她被拉着跑出酒吧,心跳剧烈到她的耳膜嗡嗡响,明明双腿已经害怕得打软,却始终没有停下来,她只是默默看着前面那个牢牢牵着自己的大男孩,信任又依赖,好像他是自己的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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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涉那啥被驳回,不知道这次过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