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卿野。”
“我只是实话实说,你不会以为我要夸奖你?把三秒说成三小时!”
众女佣:“……”身在庄园,身不由己,太太又一次挑衅先生。
难道上次的三个小时不够,还来!
“我就喜欢你这么诚实。”席寂深将茶杯放下,他大步流星的朝贝卿野走来。
女佣不自觉让道,先生的权威,世间无人能敌。
“你又要发、情了,席寂深,你搞没搞错,我们之间从来都是我睡你。想要就要,不要你的时候,你等同废物。”贝卿野向后退,她的双腿在颤抖,他此刻的眼神她太熟悉,他下半身恐怕又起了反应。
空气稀薄起来,贝卿野拎着包的手,青筋直冒。
女孩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她在紧张,席寂深的硕大,不是她的小身板能承受得了。
他一旦开始,没完没了,不停止的索取。
“你逃不掉。”男人上前,霸道的抱起浑身带刺的贝卿野往楼上走。
女孩拳打脚踢,她手脚都发了狠的朝席寂深打。
胸口,脖子,脑袋……凡是贝卿野碰得到的地方,无一幸免。
大家为贝卿野捏了把汗,但男人教训女人,通常是在床上收拾得服服帖帖。
太太又要被宠幸了!
果不其然。
啊——
一声尖叫,震耳欲聋,众人开始犯花痴,继承人怕是很快就会有。
门一关,席寂深把贝卿野丢在床上,男人烦恼的扯开昂贵的衬衫纽扣,他俯身,“殃及池鱼你不喜欢,那就换一个方式。迟到多久,做多久。”
“你休想。”贝卿野摇头,她弹了起来,往床头缩,席寂深现在的表情很可怕,他被煞气覆盖,根本没有理智可言。
男人笑里藏刀,他的任何一个眼神都代表征服!
室内的温度让贝卿野更恐惧,像是暗无天日的冰窖里。
席寂深对她的掠夺,永无止境。
“这不是玩笑,更不是商量。我不介意重复一次,你倘若十二点到家,那恭喜你席太太,你有三个小时的受种时间。”男人邪笑,他大手一抓,贝卿野的脚踝被男人稳妥的捏住,用力一拽,女孩直接躺在他眼前。
席寂深欺身压下,“今天迟到两个小时,地点你挑,浴室,阳台,还是沙发?”
“……”神经病,多大的人,要设立门禁,贝卿野气得直接用脚踢。
她的武术,在席寂深面前简直是班门弄斧。
无论怎么努力,都扑空,席寂深都没有中招。
再后面,贝卿野累了,她闭着眼。
卧室很安静,席寂深已经剥光了她,两人坦诚相待。
他滚烫的皮肤,跟烧红的铁块似的灼伤她的皮肤。
贝卿野不吵不闹,“我给你两个月时间,要是怀不上孩子,席寂深,我们就离婚。”
“你再说一次。”男人抬头,愤恨的盯着贝卿野,他是她生孩子的工具,席寂深连精、子库里冰凉凉的精、液都不如!
贝卿野心情好,赏他甜枣。
心情差,就把他当玩具,他要任打任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