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我还是很相信水落前辈人品的。”
江之岛盾子大方地如是说,“唰唰”签了支票递过来。
水落时江:“……”
有钱真好,她心情复杂地想。
“对了,”不知想起什么,盾子接着问,“负责接洽的那位森下先生,好像是水落前辈的爸爸?”
“对。”
“水落前辈是跟妈妈姓吗?”
“嗯,生父去世后改回的母姓,”她倒没觉得这有什么不能说,查一查水落财团董事长就能知道的信息,“因为公司的关系,再婚后都没有改姓。”
“原来如此。”
江之岛盾子点点头。
“门在那边,水落前辈应该知道的,”她笑道,“我就不送啦。”
听着大门合上的声音,江之岛盾子倒回椅子上翘着脚哼歌。
人影悄无声息地从天花板上落下,先前还坐在沙发上佯装读书的战刃骸小心地问:“那个……什么时候能看到小盾子的照片?”
“可能一周左右吧,”盾子嘲笑道,“真是变态啊残念姐。”
战刃骸脸上浮现出一层薄红。
没了书脊遮挡,她手背上的纹身暴露无遗。
那是海外佣兵部队“芬里厄”的标志,作为曾经那里出色的一员,拥有和百名士兵匹敌的战斗力从不是夸张之词。
“小盾子,”她不解,“不动手真的没关系吗?”
“虽然本来是这个打算啦。”
江之岛盾子伸手拉过桌子另一侧的棋盘。
“但中途想想,留个障碍不是也蛮有意思的嘛。”
比起她将以之入学的“超高校级的辣妹”的名头,以及战刃骸的“超高校级的军人”,她更喜欢的还是另一个称呼。
将向全世界散播绝望的……“超高校级的绝望”。
她可以肯定这位前辈会造成的障碍,也无比期待到时的情形。
一切发展都还在她计划内,而如果有人能打破她的计划——那是比整个世界陷入绝望还要再美妙不过的绝望了。
“不过,我可是已经抓住你的弱点了。”
一记将死,江之岛盾子用甜得足以腻死人的语调笑道。
“很期待你到时的表情呢——水落前辈。”
*
“阿嚏!”
正在站台上等车的水落时江打了个喷嚏。
她莫名其妙地看着檐外的艳阳天,心道这不冷啊。
“应该有谁念叨我了,”她嘀咕,“可别是感冒,不然脚刚好差不多了又来感冒我可受不了。”
“我也希望您没病。”
松了口气的诺亚默默说。
“因为,”他道,“您的任务来了。”
“行吧,我洗耳恭听。”
“是。”
ai念出下一个名字,“您这次的拍摄对象,是——”
第19章 天下五剑
“主、主人……”
歌仙兼定的笑容渐渐僵硬。
水落时江还忙着四处乱转调整合适的拍摄角度,听见他开口只是心不在焉地应了句:“嗯?”
她总感觉还少了点什么。
“这个姿势……”在案几前正襟危坐了近半个小时的歌仙艰难道,他一手还平举着握笔,“有点难保持啊……”
“哦、哦哦。”
时江闻言,动作一顿,仍是严肃地声明:“马上就好。”
——您十分钟前也是这么说的啊!
还顾念着自己在镜头前的风雅形象,哪怕额上已渐渐渗出些许汗水,歌仙依旧一丝不苟地保持着先前的坐姿。直到他手里蘸好墨的毛笔尖上再度有黑色液体汇聚,终于,“啪嗒”一声,一滴圆润而饱满的墨汁打在了下方的和纸上。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歌仙:“……”
和之前的无数次一样,他沉重地看着被墨痕遮盖了大半的字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上了一张新的和纸,凝神静气,一气呵成地再度以讲究的笔法落上“风雅”二字时才松了口气,重新抬头看向镜头后的审神者,“请吧。”
水落时江:“……”
面前的紫发男子在她提出想做练习对象时一口答应。
“我知道的,摄影在当代的人类社会也算是艺术的一种,只要是风雅之事我都乐意之至,我希望的只有一件事——”
“请您务必突出风雅。”他严肃地说。
作为一名优雅的文学青年,要拍个什么p很好想象。而在歌仙的执意要求下,最后达成的就是这么个解决方案——又是为了体现他杰出的书法,又是因为什么都没有白纸黑字最能吸引人的注意力来表现这张照片想要凸显的主题。
可惜水落时江怎么找角度都觉得差那么点感觉,导致歌仙墨汁滴得和纸都换了好几张——他坚持一定要蘸着新鲜的墨,不然“这不风雅”。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