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愣了一下,雖然我之前曾在暗巷裡被那蒙面歹徒強迫kǒu_jiāo過,但真的要我用嘴巴服侍男人的陽具還是猶豫了好久,畢竟我的心理還是有著男人的成分存在啊!但小沈那體貼細心的溫柔魅力還是征服了我殘存的一點點男性自尊心,我開始仰著脖子先用舌尖舔了舔他的龜頭,那被他洗乾淨的龜頭舔起來還有著一股淡淡的香皂味,讓我的排斥感又少了些,我將他的龜頭慢慢地含進了口腔裡,翻滾著舌頭拍擊著,小沈閉著眼睛似乎正享受著我的口技,我看著他那滿意的表情,心裡也騷癢了起來,我的動作也大膽了許多,含著、吐出,又用嘴唇套舔著他整根粗硬的ròu_bàng,過沒多久我的嘴裡也萌生出一種被肏幹的奇異感覺,小沈被我舔弄得興奮不已,而我也欲罷不能了,過沒多久小沈又要我換個姿勢,變成他躺在床上,我則橫跨在他的身上成了所謂的「69式」,我用嘴幫他套吹著喇叭;而他也對著我的下體用手掰開我的陰唇吮舔著,這個姿勢讓我獲得了更大的快感,我一邊像含著棒棒糖似地享受著他ròu_bàng的淫騷滋味;一邊又能讓我的下體享受著他舌頭的刺激,他舔了我的陰唇後,又把舌尖游移到了我的菊花穴上,我的身體頓時就像被一股強烈電流劈殛到了一般使我鬆開了含住他ròu_bàng的嘴,大聲地làng_jiào了起來,而且身體還不停地上下左右扭動著享受他舔弄我下體兩穴的舒暢快感,叫著叫著我的下體也流出了大量的愛液,他像是在喝椰子汁似地一直吸吮著從我陰道裡流出的yín_shuǐ,我幾乎快被他的舌頭給玩到瘋掉了,只能邊喊著邊將自己的嘴巴當成陰唇猛力地幫他kǒu_jiāo,他的陽具在我淫蕩的嘴唇套弄下也愈變愈硬,終於!他爬起身來把我給翻倒在床沿,我像條渴望被姦淫的母狗似地趴臥在床上,他用雙手將我的騷浪到一直扭動的臀部抬高,二話不說就從我身後將他那根大ròu_bàng猛力俯插進我的騷穴裡!
「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更巨大、更強烈的爽勁,從我被那ròu_bàng自後方猛烈撞擊的動作中迅速傳至腦部,我嘶喊地搖動著高翹的臀部,迎合著小沈的肏幹。小沈攬著我的腰枝,挺著他的大老二深深地插進、拔出,肏得我連連哀聲淫叫,我沉浸在被姦淫的迷幻快意之中,只希望帶給我高度官能快感的屄穴能一直被男人的ròu_bàng肏幹著,讓我被姦淫到爽死為止!
「啊啊……幹、幹死我,讓我死……好爽、好爽~~小沈,好哥哥,幹死我吧……我要死了……啊~~~啊~~~快~快……還要、還要更快……幹死我吧……求求你……啊~~啊……」
在我的淫làng_jiào聲中,小沈像似頭髮了性的公牛般,賣力地挺腰肏撞著我的屄穴,並將我的雙手給拉到身後,像在馴馬般地騎著我這匹淫蕩牝馬,我被他壓架得上半身整個趴倒在床鋪上,除了配合他幹我的動作淫叫外,毫無招架之力,直到他幹了我幾百下之後,突然將我的雙手鬆開,身子前傾抓捏住我懸晃的一對大奶子,插在我屄穴裡的ròu_bàng猛然勃跳了幾下後,猛力噴出一股熱流,直衝我的陰道深處。當那股灼熱的jīng_yè如火山爆發般射入我的體內時,小沈狠狠地捏住我的奶頭,讓我在又痛又爽的感覺裡,享受了被男人在體內shè_jīng的滋味,一種完全臣服於男人ròu_bàng淫威下的性奴心態油然而生,我被他整個人壓制在床上,嬌喘著讓他從背後玩弄著我的rǔ_fáng,啃咬著我的耳垂、脖頸、肩膀,做愛後的身心釋放感,讓我很快樂地在小沈的撫弄中,悠悠地睡了過去。
婉丹
晚上十點多,彭婉丹默默地坐在亂七八糟的客廳沙發上。飯桌上有一碗原封不動的
即食麵,女主人頭上有一朵白花,她的神色帶著可怖的嚴肅和憂傷,她丈夫甘國昌交通
意外死去已半個月了!
亡夫的喪事剛辦妥,未亡人卻每個晚上都被無休無止的惡夢所糾纏,國昌出現在她
面前,一言不發,冷冷地看她。她抬頭看牆上的結婚照片,他那冷冷的目光竟和夢中一
樣,像兩把鋒利的小刀,刺向她的心口。
那一天晚上,是他們自美國回來半個一月後,婉丹和丈夫冰釋前嫌,一起去看了一
場電影,又喝了酒。國昌駕車回家,汽車撞向一條路燈柱,再衝落山坡著火,丈夫身受
重傷活活燒死,她則及時逃出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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