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偎在方自在地怀中,唐雅清丽秀雅的玉面闪过一抹落寞的神色,方自在登时警觉,也知道自己的失神引起了唐雅担心,当下在她面上轻柔一吻以宽慰佳人的芳心,望着唐雅无暇玉面上那难掩地疲惫。心中一疼,低声笑着道:“雅儿,今天我太冲动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唐雅闻言浑身一冷,缓缓地自他怀中坐起身子。面色幽怨中带着一抹悲愤,颤声道:“你说什么?”
唐雅的语调中满是不敢置信的意思,方自在的本意是以后不会如此不顾惜她的身子、蛮横索取,唐雅却想岔了,只以为他想不负责任。
方自在倒是没料到她这么大反应,先是一愣,他心思聪慧,当即也明白唐雅定然是误会了,忙将她微微颤抖地娇躯搂住,柔声道:“我的意思是,以后我会好好对你,不会像今天这样……”
下面的话太过暧昧,方自在支吾了半天,面红耳赤之下。也着实说不出口。末了忍不住轻笑出声,能被这种绝色佳人如此在意,大男子汉自豪之感油然而生。
方自在停口不语,在唐雅晶莹玉润的小巧下巴上爱怜地捏了一下,唐雅这才知道自己领会错了方自在的意思,玉面蓦地一红,在他胳膊上狠狠地拧了一下,嗔道:“话也不说明白,我看你是存心气我!”虽是嗔怪的语气。却似隐有万般柔情,而那秀美纤巧的嘴角,更是露出了由衷的欢欣笑意。对唐雅这种商界女强人来说,一向最缺少的就是男子的关爱,而有的时候,男友不需刻意去花言巧语,只需要一点发自本心地爱护,就足以让她寂寞的芳心快活不已。
二人尽情品尝着鑫源顶级大厨精心烹制的珍品佳肴。气氛温馨。其乐融融。席间,话题又扯到了将方应神击败的女人朴恩熙的身上。
“这个朴恩熙,眼下就住在鑫源。”不知为何,唐雅地面色突地一冷,眸子中闪过一抹寒色。
将唐雅的神情尽收眼底。方自在心中明了,当即笑着道:“雅儿。莫非你担心朴恩熙会出手对付鑫源不成?”
唐雅点点头,正色道:“的确,朴恩熙将方家的赌场收入麾下后,就一直在我的赌场徘徊,每天在赌场中流连超过五个小时,我看过监控,她也会时不时地到贵宾厅里赌一下,更多的时候则是在观战,神情间好像若有所思。我想,她肯定是在打我赌场的主意,不过其中有几个疑点……”唐雅冷冷的声调陡然一变。带上了一抹讶然不解的味道,疑声道:“十几天前,咱们刚离开南州不久。朴恩熙就来到了南州市,她找上方家,是在咱们失踪的第二天,而在四天前。朴恩熙就不再出现在我的赌场中,每天缩在客房里,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鬼。”
“嗯?四天前?”方自在闻言一愣,也觉得其中似有些蹊跷,而唐雅的眸子中,似乎也有同样的疑惑,二人突的异口同声道:“四天前,就是咱们被救的那天!”
二人话罢,都不由得扑哧轻笑出声,唐雅眉宇间更是喜悦一片,显然为二人之间这难得的默契感到很高兴,末了,却也是凝眉道:“是啊。就是不知道是巧合,还是……”
唐雅停口不语,方自在微一思索,却也觉得这两件事之间似乎没多大的直接联系。总不能说澳洲赌场联盟担心自己的存在会影响他们的收购计划,所以派人将自己绑架,如果这样想,未免也太抬举自己了,毕竟堂堂一个澳洲赌场联盟,赌术高手肯定是不计其数,自己只是精通骰子麻将与换牌,其他的则是一窍不通。人家根本不需要惧怕自己才是。
方自在哑然失笑,摇头不去多想,他却忽略了,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本事,但是外人却是不晓得。赌场联盟中的赌王们以己度人。也绝对不会认为方自在这个骰子高手会不精通别的赌术。而他们遍查资料,也无法得出方自在究竟是跟何方神圣学的赌术,这就更是增加了方自在的神秘感,也引得赌场联盟的外派代表团有些惶惑不安,为求行动中万无一失、不至于堕了联盟的名头,有关负责人这才在朴恩熙行动之前。派出她的师妹泰贝莎配合施密特家族的艾德勒演出一场好戏,以求清除潜在的隐患。
……
鑫源客房中,一身白衣的朴恩熙全神贯注地望着电视上的录像画面。画面上,身穿中山服的方自在快速的摇着骰盅,神情镇定中透着几分凝重之色,骰盅落下后旋转飞起。神术中的神术——至尊宝塔出现。这正是当日方自在击败方应神的场面。
朴恩熙一遍遍的重复播放着。只是每看一遍。她注意的侧重点不同。而眉宇间的凝重之色就会加剧几分,待将短片中方自在的神情、手法及骰盅的运行轨迹悉数看了个遍,朴恩熙的面上布满了惊骇与不信之色。末了,缓缓放下手中的遥控器,走到落地玻璃窗前,拉开窗帘,望着碧蓝的天际那朵朵浮云,轻叹一口气,玉面上露出钦佩仰慕与无奈的神色。
朴恩熙身高约莫一米六八,五官精致纤秀,柳眉如黛蕴藉着万种柔情,大大的眼睛充满了忧郁的色彩。她的容貌绝美,更是楚楚动人一片。而那晶莹如玉的面上有着一抹淡淡的苍白。纤眉偶尔一颦,似有无尽的忧愁与痛楚浮现在眉宇之间,这种无法效颦的病态美便如捧心西子般我见犹怜,而她那体态纤巧而轻盈,像是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更惹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