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他紧张地不行。与少挽歌对望了一眼,少挽歌眼中也是不安满满。
“诸位看,这两块令牌就是罪天司之物,而两块令牌之中却各有两只虫,据我所知,这应该就是蛊虫吧?少忘尘,这你如何解释?”虞天弓满脸的笑意,堆砌起一个阴冷的眼神。
少忘尘捏着拳头不语。
他无法解释。他说他随意在两块令牌内放两只虫,谁会信?不小心?不知道,那更是可笑。
“众所周知,蛊术乃是巫师所特有的手段,三万年前大巫界之战之时,那些巫师就用蛊虫杀死无数修真者!你们来看,这四只虫看似寻常,可是体内却有被炼制过的痕迹,且凶残好斗,相互联系。”
虞天弓将这四只蛊虫分别用元气包裹,这才避免了四只虫子之间的相互厮杀,当然,他可没这么好心,而是怕这蛊虫相互吞噬之后,连他也无法困住,要知道蛊虫可是不受修真者控制的。若非令牌之中的蛊虫本身就不是什么高等蛊虫,少忘尘也不敢众目睽睽之下让所有人都目睹蛊虫伤人的事情,他此刻都无法将这四只蛊虫握在手中。
若是吞噬之后,更诞生了一只蛊王,那么他哪里还敢这样轻易的把控住?
虞天弓刻意将四只蛊虫用元气包裹着分散开去,让所有人都有近距离目睹这蛊虫的机会。
“这当真是蛊虫?”
“天啊,难道他当真是巫师,若是如此一来”
“蛊虫再现世间,修真者的日子哪里还能好过起来?”
所有人都加入了积极的讨论,在这一刻,什么门阀之间的偏见,什么城池之间的斗争,都不如眼前这四只小小的蛊虫,或者说是巫师来得重要。
聊城的道台与冥月城的道台很是相近,毕竟都是最强大的城池,一南一北,镇守北隅,虽相隔遥远,却也相互扶持,算不上合作,可也算不上对立。
岁无痕微微运使道台靠近冥月城的道台,对着冥御拱手一礼,率先开口道:“冥月城主,您如何看这件事?”
冥御随手还礼,含着笑道:“这小孩子家家的事情,老朽我年事已高,哪里看得清?”
“这么说,冥月城主是认为此蛊虫乃是虞天弓捏造?”岁无痕试探着问。
“世界上但凡存在的东西,都必然有其作用,这里为废,那里为宝,谁也说不大好。可这对于自然而言,都是平等的东西,存在既有价值。”明月微微笑着,说。
岁无痕微微皱了眉。冥御的这番话看似答非所问,可却也变相地说明了自己的态度。
甚至岁无痕在此刻就可以判断,虞天弓手中的那四只蛊虫为真,少忘尘当真是巫师,这位冥月城城主也未必会与别人一样,追杀少忘尘的。
“冥月城主所言极是,在下受教了!”岁无痕知道自己再不可能问出些什么来,便催动道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岁灵犀不解地问道:“这少忘尘之前与冥月城主,应该不曾见过,怎么好似很是偏袒少忘尘呢?”
“我也不知,先静观其变吧!”岁无痕道。
虞天弓将蛊虫展示了一遍,越发的意气风发。
“沉默了这么久,少忘尘,你可想好你的说辞了吗?”虞天弓阴笑着看着少忘尘,手中捏着蛊虫问。“你可是要给我们一个令人满意的答复啊!”
少忘尘紧紧咬着牙,齿缝之间已经有血丝开始渗透而出。
“怎么办?怎么办?要如何回答?”
看着步步紧逼的虞天弓,少忘尘宛若人在深海,脑海里寻常的冷静与智慧,在此刻全部化为乌有。
他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