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越想越觉得无奈,好在明天自己还有一些方向,可以去银发老僧所说的逍遥楼的东北方向寻上一寻,至少开车要比打车和转车来的方便的多。w想着想着,猛然翻开了自己白天拿着的那本小册子,册子里密密麻麻的写着很多看不懂的文字,跟符咒一般,歪歪扭扭的,一个个、一行行趴在白色的纸张上面,常人自然是看不懂,但是w确能看到,这是苗族很古老的文字,她将自小跟着族里的长辈们学习到的关于蛊的知识一一的记录在了上面,这种习惯一直都延续了很久,直到她离开了苗寨,离开了自己的阿爸和阿妈的身边之后,才渐渐很少去记东西了。通常,寻常人家的女孩子,都会有自己的笔记本,上面都会记录一些自己的小心事,但是自幼就跟男孩子一般的w,对小女孩家家感兴趣的那些个东西全然没有任何的兴致。她最为感兴趣的,便是研究巫蛊之术,最喜欢的地方,便是寨子里老巫们的祭坛,至于小宛这样的名字,其实是她的别名,她真正的名字,直到今天,马戏团的人和人都是不清楚的,对外,她也从未透露过自己的真实身份。
这样谜一般的女孩子,有着异于常人的美貌,也有着不同寻常的爱好,这不,大晚上的,w并不打算直接睡觉,而是打算研究一下噬魂蛊的蛊术。世上万物,皆相生相克,不管是什么样的铭顺轮回,若是硬要逆天而行,总是会叫人付出惨痛的代驾的,这句话,也是自小族里的老者们时常挂在嘴边的话,其实w是族里族长的yòu_nǚ,w的上头,还有一个哥哥,所以自小她边是家里人的掌上明珠,很是受人疼爱。再加上她在组里的地位,很多人都对她十分的敬重,可是好巧不巧的,当一个偶然的契机使得w沾上了巫蛊之术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谁劝都不听,无奈,家里头的人也只好尽量对她严加看管,不让她沾惹到很毒很邪的蛊术,但是这本本子上所记载的种种,却并不是寻常的蛊术,而都是一些禁忌之术。w一直都把自己掌握到的这些本领用在了谋求生存这件事情上,先是小打小闹的接一些小单子,廖以生计,慢慢的名声做起来了,她的客户也越来越多,一般这种事情,很少有一口价的买卖。并不是做完就了解了的,所以几年下来,她光靠着自己的老顾客,也积累了不少自己的人脉关系和资金,这才合伙和自己的朋友开了一个酒吧。
w那么些年,不管遇上什么样的客户,其实都没有想过要打开这本万恶的蛊术之书,因为这里头的都是禁术,倘若做的好,那么还有转还的余地,倘若做的不好,反噬的效果很有可能就会落在下蛊之人的身上,所以说,这些邪术还是存在着很大的风险的。但是关于这些,w并没有和郝亮提一个字,她早就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要帮郝亮这一回,哪怕是逆天而行,哪怕是冒着极大的风险,她也全然没有放在心上,说不担心自己是假,说不介意也是假。可是感情的事情,往往就是说不清个子丑寅卯来,或许在当初w对郝亮第一次下催情蛊的时候,就已经对他动了那样的念头,只是她没有说的明白透彻,也没有想过那么多。w这样一个不能曝光在大众视野里的人,会自愿加入马戏团这个组织,不用说,也是因为郝亮的缘故不假,但是很多时候,这男女之间的那道窗户纸不是不想点破,而是往往不能点破,因为郝亮不是一般的男人,w从刚开始认识他的时候,就很清楚这一点,不是一般的寻常女子,可以牢牢的拴住这样的男人的心的,哪怕自己可以用催情蛊一直那样的占有着他,但是这显然不是w想要的结局。
w认认真真的翻看着这本笔记,里面对于噬魂蛊有着详细的记载,原来,要想蛊的效果达到预期的理想效果,哪怕是找到了全部的六味药引,也是不能立马就养虫下蛊的,还必须要等上七七四十九日才行,这光蛊虫就要养上那么久,还不说这蛊虫还得分开时段的慢慢下在人的体内,常理来说,是要分七日下蛊,在每日的早上6点-6点半下蛊为最佳时机。看到这里,w皱起了眉头,若是这样推算的话,x的蛊哪怕顺利的下成功,也是要等到2个月之后的事情了,看来在这期间,自己还是有充分的时间可以回天津办自己的事情的。但是想到这里,w的心里又非常的纠结,因为她要是回了天津养蛊,那么势必最近的这将近两个月估计都没有正儿八经的理由可以赖在郝亮的身边了,但是这也不要紧,只要自己可以帮他完成他的心愿和目标,两个月的分离,也是值得的。但是这剩余的三味药引就真的有些这剩下的三味药材,还真的有些难到了w。
她越看日记本,越觉得心里发毛,这样的东西,自己真的能顺利的在短短几天之内凑齐吗?而且那个银发的老僧,说的所谓的逍遥楼的东北方向,到底有什么呢?这些稀奇百怪的东西,到底又可以从哪里寻来呢?w躺在床上,开着床头灯,甚至都有一些抓耳挠腮的架势在里面了。郝亮啊郝亮,我为了你我容易嘛我,你就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酒店就不管不顾的,哎要是你知道我要找的东西竟然这么奇葩,不知道你会作何感想。w心里抱怨着,但是脸上却写满了坚毅和笃定,其中还掺杂着丝丝的甜蜜,或许,为了自己心爱的人,真的可以义无反顾,也可以不计较得失,这一类情感,就叫**情吧。w琢磨了很久,直到眼皮子越来越重,才慢慢进入了梦乡,睡梦中,她仿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