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用师傅的话说,那叫爱与憎恨是没有什么明显的界限的,而借用佛家的话来说,那叫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真是,作孽啊……”正当我想问题想到头大的时候,大衣口袋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我知道是阿墨的召唤来了,赶忙将电话接了起来,却出奇地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阿墨有些尴尬的低沉笑声:“金风,玩不成了。你女人今天……那个来了。”
……对啊!我晕,在北海道的时候我就记得差不多该到她的生理期了……没想到不偏不倚今天来了……我顿时非常无语,却听阿墨继续说道:“你直接进来吧。呵呵。”
诶,只好这样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和曼曼解释这件事。我拉开房门进去之后,一抬头忽然觉得房间里有什么不对,仔细看了几眼,终于发现是挡在进门处的那面浮世绘大屏风上原本应该是一只天狗所处的位置,不知道怎么搞的变成了一个扶桑武士。
“……这玩意还会变身?奇了。”被小惊了一下,也来不及去想是怎么回事,我换上拖鞋急匆匆地赶向了那道铁门。
门是半开着的,里面透出一阵蓝紫色的怪异灯光。而门口的地板上瘫坐着一个女人,我凝住视线一看却是金慈炫,连忙把她扶了起来:“喂,怎么了?”
我把她拽到怀里一看,这平时眼神暧昧不明的女人的一双俏目里仿佛真的要滴出水来了,微有些肉肉的脸蛋红潮一片,还紧紧地夹着双腿。我顺着她的目光向铁门里望进去,终于发现了门口那个屏风的秘密。
那幅大型浮世绘色彩艳丽,让人一进门就是一阵目眩,大多不会仔细去看上面的人物形象。其实那个大鼻子,红面膛的天狗脸根本就是一张面具,这时候阿墨身着紧身高开叉的皮装和一双超长的皮靴,脸上正带着那面具呢!
还别说,她浓黑的长发和厚厚的留海下陡然出现这么一张面孔,就连我看得都有些背脊发冷了。我再看她身边一张大木椅子上的曼曼,那小模样就更是惨不忍睹了。
眼睛上蒙着眼罩,嘴里还塞了一个扣球,全身更是被绑了个结结实实……此时曼曼好像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住地摇着脑袋,从扣球中不断低落口水的同时也一直在“呜呜”地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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