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雪点头,轻声道:“我知道了,放心的交给我吧,我不会让元帅失望的。”
男子微笑道:“作为我们最好的密探,也不负元帅十年的栽培了。”
茶楼里所有的一切都进行十分平静与普通,舒雪以为她和这位布衣男子的谈话没有人会关注,没有人会在意。的确如此,茶楼中的所有人,对于舒雪和这个布衣男子的到来不敢一点兴趣,唯独除了一个人。
有一位玄色衣衫的男子静静地坐在的离二人一丈的地方,面容冷峻,双眼的神情就像是浸润在万年的冰雪之中,冷静寒冷到没有一丝的波动。从舒雪和男子开始交谈之后,他就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茶,安静地就像是一个。只不过等舒雪走后,这个玄色衣衫的男子也静静地起了声,看了一眼,那锦衣女子离去的背影,露出了一股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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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楚玉晗早早的就来到了秦婉词的屋中,脸上颇有几分怨色。
秦婉词见楚玉晗这般模样,心想她是有了什么心事,便对墨香道:“墨香,去准备些桂花糕来,我今儿瞧着,有些人心里冒着苦劲呢。”
墨香瞧了一眼楚玉晗,下去,让人准备些糕点过来。
“婉姐姐,”瞧了两眼秦婉词,楚玉晗嘟嘟嘴道:“这糕点不该给我吃,该是你自己吃才是,我心里没有苦,苦的是你。”
停下了手中的玉柄扇子,秦婉词目光轻柔:“玉晗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玉晗面露难色:“婉姐姐,你可有听这两天府里传的闲话?”
秦婉词静静道:“闲话,倒是说来听听,我也是闲了无趣。”她继续轻轻摇着扇子,平静如常。
“婉姐姐你不知道么?”楚玉晗压低了声音,愤然道:“也是我今个儿撞见了两个婢女在聊着什么,说你和姐夫吵架了,还说……还说姐夫瞧上了舒雪姑娘,可是准备要纳成妾了。我一听,可生气了,急着把两人骂了一通就过来了。这些个婢子,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竟敢当众议论起你和姐夫的事情了。”
秦婉词听了,心中仿佛刺了一根软刺,有绵延不断的疼痛袭来,又是难过又是无奈,只好淡淡道:“这个事情,我知道的。”
“婉姐姐!你知道?”楚玉晗陡然将声音抬高了几分,“你知道怎么不去责罚那些人?任由着他们嚼舌根?”
秦婉词苦笑了一声,叹然道:“若是我当真罚了那些人,到叫人捕风捉影,越说越混了。再者,奕洵这两天是和舒姑娘走得近,也是众人皆知的事情。若是奕洵真有那想法,我当众罚了那些人,面上说我善妒我尚可不在意,要是拂了奕洵的面子,可就不好了。”
楚玉晗一听秦婉词这口气,心下有了计较:看样子,婉姐姐倒真的有几分相信姐夫对舒雪有意了,她心下一喜,脸上却是小心翼翼地看着秦婉词的脸色,试探着问:“婉姐姐,姐夫不会真的是看上了舒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