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昊悻悻地改拳为掌,轻轻地落在那丛柔丝上温柔地抚摸着:“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认为你真是一个婊子。”
天色将晚,暮色已在西方的天际拉开了一道长长的紫色云霞,月影湖畔的淫戏还在继续着。
“你真是废物呀,干脆把鸟割了当太监算了。”
“是,我平时行的,不知道怎么……就不行了。”吴昊满面惭色,原来等到文樱彻底失去抵抗能力,听凭吴昊拉开她修长的yù_tuǐ坦露出少女的羞涩时,吴昊起先还跃跃欲试的ròu_bàng竟然突然不举了,无论他在少女香肌柔骨上如何又揉又舔,那玩意就是硬不起来,一世英雄竟在小小的玉门前徒呼奈何。
张洪摇摇头,“看老子的。”把欧阳惠绑到树上,不奈她的啼哭,也扯一块布塞住她的口。然后丢给吴昊一根木头做的yáng_jù,“去,你跟她玩玩。”把吴昊发配到欧阳惠那儿后,提起处于半昏迷状态中的文樱纤细的蜂腰挪到树墩上,在他的摆弄下,文樱整个身子都在地上,只有臀部高高凸出,肥肿的yīn_bù更加耸出,四肢极度摊开,姿态极其羞耻。
他冲手中吐了一大口唾沫,在雄壮的yáng_jù上胡乱擦了擦,象把钢枪磨亮,俯下身子,把ròu_bàng一点点撑开肿成桃状的肉缝,象铁锲子一样坚定有力地慢慢凿了进去。
肿胀的ròu_dòng的确很紧,又不同于chù_nǚ的紧,是从开始就缠绕吸吮的紧,张洪不禁想起了年少时自慰,dǎ_shǒu_qiāng不过瘾,偷着把家里买的肥猪肉在热水中温热,交叠起来,压住两头,把yáng_jù从缝中挤进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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