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他什么样的人情?如果可以的话,说不定我能帮你还了。”
韩幼凌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如果能让这个疯子也欠自己一个人情,那是多么美好地一件事?
“一尺。”
疯子眼里闪烁着感激地色彩。
“一尺?”
韩幼凌疑惑地问道。
“是啊。一尺。一尺很近,一尺又很远。又有几人能轻易跨过那一尺?”
疯子举着手里地重剑,对韩幼凌说道:“你现在和我的距离是一尺,你能跨过来吗?”
韩幼凌看着那上面布满钢锈地重剑,摇了摇头。这玩意儿还不把人给敲晕了?
“他帮我跨过了这一尺,所以,我欠他一个人情。一个很大的人情。”
疯子说道。
“唉。当初他说在苏杭会有人助我,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你。”
韩幼凌感叹地说道。
“同样。我也没想到要帮忙的会是你。”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狂笑了起来。韩幼凌也努力笑地豪放一些,看起来也有了几份江湖气息。这些公子哥要是打定注意收买一个人的人心,是很舍得下本钱的。
两人正豪情万丈地时候,车里的司机推开车门走了出来。手里举着个手机。
韩幼凌接过手机,听了一会儿后,掐断了电话,对疯子说道:“找到他们隐藏的地点了。只是情况不妙地是,他们竟然躲进了居民,恐怕不容易应付。要是扰乱了周围地住户,情况会很糟糕。”
“这恰好是我擅长的。”
疯子又仰头狂灌了一口后,打了个饱嗝,盖上了酒葫芦的盖子说道。
韩幼凌笑着摇头,说道:“先不要打草惊蛇。将他这条命留着,我还有大用。”
“随你。”
疯子扛着剑转身走进迷离地雨丝中。
韩幼凌跺了跺血液都快要凝固在一起的双脚,骂道:真他***冷。叶秋睡地正香地时候。门口又响起了咚咚咚地敲门声。
叶秋掀开被子,喊道:“谁啊?”
“叶秋哥哥,是我。宝儿。”
门口传来林宝儿甜甜地声音。
都说女人是现实的,这话果然不假。以前林宝儿都直接称呼叶秋地名字或者这家伙、这qín_shòu,自己昨天晚上稍微施展了下功夫,她就开始叫自己为叶秋哥哥了。
怎么听着那么别扭?还不如叫自己qín_shòu呢。是不是有些受虐心理?
“有事吗?我的沐浴露已经借出去了。”
叶秋想起昨天晚上她的拙劣借口。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叶秋哥哥,六点了。我们起床吧。”
我们起床吧?叶秋一阵恶寒,这话要是让沈墨浓听到,那娘们还以为昨天晚上两人一起过夜的呢。
林宝儿平时是蓝色公寓里起床最赖床的,也是起床最晚的一个。她人小,大家都宠着她。而且她的胸部够大,又不用像唐果那样每天跑起来练习丰胸瑜珈。
今天也不知道这丫头发了什么神经,大冷天的不好好睡觉,跑起来那么早干吗?
“起床那么早干吗?去学校还早呢。”
叶秋说道。
“不早了。我们得赶紧练功夫啊。你昨天晚上答应过我的。”
林宝儿又咚咚咚地敲门了。一幅你不开门势不罢休地架势。
叶秋知道再不开门是不行了。穿上衣服拉开了房门,一股凉意冲进来的时候。还扑进来一个火红地人影。
林宝儿长发扎成一个小辩,脸蛋红扑扑的,穿着一套火红色的运动服,帆步鞋,打扮地跟个奥运福娃似地。
“快。叶秋哥哥。我们去练功夫。我都到了一个晚上了。”
林宝儿抱着叶秋地胳膊就向外走。
“等等。我先洗个脸。--好,别拉了。我自己走。”
两人下了楼,打开大门,一股冷风就迎面扑来,叶秋倒是能够坦然面对,林宝儿却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
燕京的冬天来地早一些,离圣诞节还有一段时间,就已经寒风呼啸。今天的温度更是降低了好几度,天空还下着冰晶。被风吹着打在脸上,灼灼生疼。
叶秋看着林宝儿的样子。笑着说道:“如果冷的话,就回去躲被窝里。”
“不要。我要学习功夫。”
林宝儿摇头,脑袋后面地两个小辩左右摇摆着。好吧,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叶秋带着林宝儿到了园子右侧的一个夏天用来喝茶的凉亭,对林宝儿说道:““练功最重要的就是心态。要有持之以恒的毅力,要做好吃苦地准备,最重要的是勤奋,你可以笨,但是却不可以懒。”
“嗯,我能吃苦。”
林宝儿满脸兴奋,根本不把叶秋说的那些课前教育放在心上。哼,想让我打退堂鼓,没门。
林宝儿已经开始幻想着自己功成之时的情景,谁再敢偷瞄自己地胸部。就挖了他地双眼,然后一脚踢飞。嗯,要是叶秋偷偷看地话。就挖了他地左眼。谁让他是自己的师父呢?
自己要去做个女侠,飞檐走壁,所过之处坏人纷纷倒地哭爹喊娘,大声叫着宝儿女侠饶命叶秋确实是想把林宝儿吓退,他吃饱了撑着才跑去给一个娇滴滴地大小姐当老师呢。
别看林宝儿现在这么热心,等到尝试过其中的苦处之后就会打退堂鼓了。怕是坚持不到三天就要放弃了吧?那自己所做的努力仍然是白费,还不如一开始就直接将他的**给扑灭。
可是看到自己的话取到了反效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