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虽轻,但还是惊动了里面的人。
“何人?”
穿着紧袖窄衣的胡奴服饰的魁梧大汉走了出来,见到赵靖宜顿时一瞪眼,“怎么是你!”
赵靖宜冰冷地侧了他一眼,在达达不善的目光下,转身便替林曦解下厚实的披风,若无其事地领他进了内室。
反而是林曦笑着朝达达拱了拱手,“大王子,可还记得学生?”
达达摸了摸后脑勺,看着林曦莫名有些熟悉,皱着眉思索之时却听到赵靖宜冷冷的声音:“四年的囚禁,草原的野狼不仅磨平了利爪,还失了记忆。”
“你放屁,长生天在上,达达的恩人一辈子记在这里。”达达握紧了铁拳捶了捶胸口,接着如狼的目光又射向赵靖宜,狠然厉声道,“草原最凶狠的狼即使断了利爪,也会用锋利的牙齿咬碎敌人的咽喉!”
那目光危险地在赵靖宜的脖子上停留。
赵靖宜冰凉的眸子顿时淡了颜色,冷峻的面容印刻出坚毅的轮廓,缓缓地吐出几个字:“囚禁的家犬罢了。”
霎那间林曦的心跳到了喉咙口,达达乍然狰狞了表情,红了眼睛,若不是克制似要随时扑向赵靖宜。
然而赵靖宜混不在意,依旧毫不留情地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