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隐隐的一声哀鸣,无比的痛苦与惨烈,那不是第一次了, 那已经是第二次了!他今天来到辛幼宁身边后,已经听到了两次。

如果一次还可以欺骗自己是幻觉, 那么两次是什么?

但是他再没有听到更多的声音。

他转过了身体,望着那一张沉睡中的面容, 有着难以言喻的苦痛与酸楚。

“辛先生”他说,“幼宁,你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

他用热毛巾擦着辛幼宁的身体,仔仔细细的, 再坐到一旁, 给他的手臂、腿部做按摩, 他期冀着辛幼宁可以醒过来,但是辛幼宁不曾醒来。

楚歌靠在他的身边,定定的看着那一张平安符。

贴合在辛幼宁的身体上,原惜白接触到了,他没有任何的异样,楚歌接触到了,却会有一种灵魂都被撕碎的剧痛。

区别就在于,他们一个是人,另一个是魂。

那气息根本就不像平安符,反倒是狠戾暴虐的可怕。

一个可怕的猜测悄然升起,在意识到自己想着些什么的时候,一股寒意凉彻了骨髓。

楚歌艰涩的组织措辞:“原惜白说,辛幼宁从医院回去后,精神变差了,人也变得有些暴躁和焦虑”

“是。”

“有没有可能他的割腕自杀,就是被这张符给影响的?”

过了好一会儿,才得到回答:“难说。”

原嘉澍在辛又鸣身下细叫的一幕闪过了脑海。

楚歌浑身一片冰凉。

这张平安符,是原嘉澍送给辛幼宁的,是他特意从香柘寺求来的。

辛又鸣嫉妒辛幼宁,向着原嘉澍讨要这张平安符,但若果他知道那平安符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知晓自己的枕边人,怀着如何恶毒可怖的心思吗?

“原嘉澍,他想要辛幼宁死。”

楚歌悚然。

就在那一刻,门把手传来了被转动的声音,外面的人甚是不耐的敲门:“谁在里面?”

是原嘉澍!

他的来意再明显不过,他是来要那一张平安符的!

.

原嘉澍究竟在想着些什么?他当真恨不得辛幼宁去死吗?那张平安符如此的古怪,他真的会交给辛又鸣吗?而辛又鸣又刻意的向他讨要,是单纯的嫉妒,还是知道了什么?

无数问题如洪流一般从脑海间闪现,楚歌下意识要惊叫出声,然而那个时候原惜白已经做出了回答:“是我。”

他站起身,放下了热毛巾,朝着门口缓缓走去。

“别去!”

一声大喊从胸腔中爆发,楚歌冲了上前,想要拦住原惜白。

他跑到了原惜白的身前,他直直站在原惜白前进的道路上,然后被直接穿过。

就像四周那些并不存在的空气。

锁钮声“咔哒”地响了。

特护病房的门被拧开,原惜白与原嘉澍,那兄弟二人,终于又一次对视。

原嘉澍手中抱着一捧巨大的花束,在看到原惜白时,眼中有微妙的情绪一闪而过,随即变得如常:“是惜白啊,你不是在外地拍戏的吗,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说一声。”

原惜白轻声道:“刚回来。”

原嘉澍道:“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你瞒得可真紧。“

原惜白的目光落到了他抱着的花束上,道:“你来看辛先生的吗?”

原嘉澍点头:“是啊。”

他注意到了原惜白的视线,停留在他怀里那一束纯白的花朵上,不知道是想着了什么,眉眼柔和下来,灿然一笑:“朋友推荐给我的,卡萨布兰卡,漂亮吧?!”

原惜白目光扫过了嫣红的花蕊,点了点头。

空气中似乎漂浮着淡淡的香气,却变得越来越浓郁。

原嘉澍要推开原惜白朝里间走,原惜白站在那里,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让,交错之间,那束卡萨布兰卡失手便掉在了地上。

恰恰落在楚歌脚边。

原嘉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旋即便收回目光朝前走去。

原惜白俯下|身,捡起了那一束卡萨布兰卡。

当他直起身体的时候,嫣红的花蕊就递到了楚歌的眼前。

淡淡的花香似乎更加浓郁了。

楚歌就眼睁睁的看着原嘉澍走到了病床边,在原惜白刚刚起身的凳子上坐了下来,他伸出了手,轻轻抚过辛幼宁的眉眼,柔声道:“幼宁,我来看你了。”

他的手指尖还沾着一点点散落的花粉,落到了辛幼宁的面颊,原嘉澍不以为意,甚至还在他的脸颊上擦了擦,抹到了辛幼宁唇边。

一刹那间荒谬的感觉燃过了胸腔,即便是自诩已经知晓了原嘉澍真面目,楚歌还是叹为观止。

就在不到一个小时之前,他还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喘吟,然而现在,又可以在辛幼宁的病床边,倾诉拳拳爱语。

不远处原惜白抱着卡萨布兰卡僵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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