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没有,一直没有找到。估计已经离家出走,走远了吧。”岑恒说道。
曲天皱皱眉,低声道:“一定还在里面的,也许已经出事了。”
“什么出事了?”岑恒问着。
“你去帮忙问下,他老婆去哪里了。引开他,我进去看看他们家房子。”
曲天的话说完了,三个警察都看着他。我也看着他,他这个说法就是让警察帮忙他当贼啊。
曲天也感觉自己说的不合适了,补充说道:“他老婆估计已经出事了。还是大案子,对你们也有利的。”
那中年警察不愧是当领导的,还有年纪大啊。他说道:“行,我们带你进去转一圈,你帮着小岑搞定这房子。”
十万块的法事啊,换成了去那房子里逛一圈的。这种事情,曲天竟然也答应了。我真不知道他脑子是怎么长的。难道那里面的那个鬼就对他那么重要吗?
达成了协议之后,三个警察就带着我一起朝着那边走去了。也跟那中年女人说好了,第二天岑恒就跟她签协议。
岑恒上前拍了那家人的门,很快就有人出来应门了。来应门的是一个小女孩,看上去也就十岁的模样吧。
警察叔叔先问了家庭的基本情况,小女孩都一一回答了。也说爸爸不在家,妈妈早就出去了已经好几个月没回来了。
想着刚才曲天说的,这座房子山向的空亡,会让家庭成员不和,那么这个小女孩是不是……她不是说爸爸不在家吗?我压低着声音问道:“小妹妹,告诉姐姐,你爸爸有没有打过你啊?”
小女孩看着我,顿了一下,道:“阿姨,我爸爸不让我说。”
阿姨?我石化了。
一旁的岑恒就说道:“这种事,要从旁边人去问的。要不然十岁的孩子,就算是录口供那作证的实话,可信度也不是百分百的。”
因为警察在这家门口,问着小女孩问题,还是好几分钟的。自然有八卦的人过来围观的。所以岑恒也就随口问了围观的一个大妈。那大妈马上就开始进行为时八分钟的演讲。从半夜听到小女孩哭着喊着,爸爸不要打。到小女孩腿瘸也不送医院。再到邻居劝男主人还被男主人恐吓。最后到这家里女主人最后一次被男主人打得在床上都起不来。
我听着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真的想曲天说的那样,这房子里有鬼,就是这个小女孩的妈妈。女主人最后一次被打得起不了床,她怎么可能还会离家出走呢?就算要走,也要起的了床吧。
曲天稍稍推推挡在门前的小女孩就走了进去。这样一来,大家就都跟着进去了。小女孩好像很害怕的样子一直缩在角落。
进入那房子,凉意就扑面而来。我随口说道:“这房子好冷的。”说完了,我想到了一个词阴风阵阵。这让我不由地朝着曲天靠了靠。这不害怕不行啊。明明知道这里有阿飘的,还要进来,这不是找虐的吗?
曲天感觉到我的害怕,不动声色地牵住了我的手,低声道:“别怕,没事的。把罗盘拿出来。”
他放开了我的手,我就郁闷了。他刚才牵我的手算什么?一个提醒,就像拍肩膀一样?还是安慰?
我嘟嘟嘴,心里不爽地拿出了罗盘。
岑恒在那说道:“这房子够凉快的啊。李叔,你说很对的,我那边的房子,是不是会被晒的时间比较多,会比这边热呢?”
那李叔应该是叫那警察叔叔的。中年警察一般看着房子,一边说道:“应该那是吧。相反的房子日照时间都相反的。人家这是西晒时间比你那边少吧。”
我端着罗盘,很想说,这里凉快是因为有阿飘啊。看向了罗盘的指针,没什么变化啊,很稳定。
曲天也看着罗盘,皱皱眉,低声道:“怎么会没反应呢?”
“也许站的位置不对吧。”
“走走看。”说是走走,实际上还是曲天跟着我一起走的,那几个警察的重心是在问孩子话上。什么爸爸几点回来啊?去干什么了?知不知道爸爸电话啊?
一楼,前面是大厅,没有租出去,而是空着,放着一辆五菱车。中间的楼梯也没有异常。走到后面的厨房,指针开始不稳定了。
当我看着那指针在慢慢转动的时候,我的心一下就漏了一拍,接着就是狂跳了。本能的我想丢开罗盘,但是理智告诉我,罗盘只是感应到了,而且罗盘是可以辟邪的。我现在更应该捧好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