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需要的东西。
秦月明微红了眼眶,他不想追,也不敢追。盯着手中的令牌,有种想把它扔出去的yù_wàng。他本来就满腹愧疚,现在更难受。不是说黑白两不立吗,自己还真的好意思,作为见不得人的坏人,在阳光下大肆转悠。
一回到家,越过母亲的呼喊,父亲的吵闹,径直走进房间,坐在梳妆台前。
铜镜中的自己有几分憔悴。“馨蕊,我的胭脂呢?”
“原来的胭脂质量不好,散粉,去采购新的了。过几天就来,大人要是想用,我这里还有一点。”
白彦手靠着自己脸,太凉了,本身冰冷的双手,贴在脸上,居然手还能感受到微凉。
“馨蕊,你帮我一个忙行吗?”
“您说。”
“帮我出去跟个人,不管他干什么,一定要和我汇报。”白彦不是故意要跟踪秦月明的行踪,她只是想每时每刻都知道,他在做什么,是开心还是不高兴。完全没有要抓他一个正着的意思。
“跟谁啊?”
“就是原来向阳公主的面首,秦公子。”
“没问题,我这就去打听。”馨蕊放下手中茶杯,马上转身出门。
她前脚刚离开,母亲马上推门而入“你是不是和街上一个男子拉扯不清。”
白母语气并不好。白彦知道她不高兴,干脆糊弄过去“没有,我今天一直都待在皇宫里。”表情冷漠,仿佛多说一个字都是费劲。
“你胡说!”母亲马上揭穿,非要抓着女儿肩膀,对视双眼。
“我都听前面卖葱的人说了,今天你和一个男的在街上拉拉扯扯。人家都在看笑话,你这样以后怎么办,谁敢要你,不明不白的。”母亲语气渐渐柔和下来,似乎没有了底气。
“算了,我现在,管不了你。你比我厉害——”摇摇头,放开女儿肩膀。转身准备离开。
“孩子,妈给你在念叨一句。”白母还是不放心,虽然有所忌惮女儿不高兴,却还是说“听说,那个小子是向阳公主的面首,你可真的不要和他有什么。这样好吃懒做的男人,靠不住。”
说谁都行,说秦月明她实在不想听。“妈。”
一个字足以表达她现在的心烦,不再多说,顺手拿起桌上一本书,也不管正反,装模作样的看起来。就是为了图一个清静。
秦月明手中握着令牌,一路漫无目的。他从小就是孤儿,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无论生死,受伤,哪怕是可能下油锅,他都没有惧怕过什么。可是此刻,他是真的怕了。
双脚牵动着他漫无目的往前走,双眼无神,身后乌发散乱披在肩膀上,被大风大乱,随后在被小风规整。四肢瘫软,视野模糊,好像是被人剥皮抽筋,难受异常。
胡乱把令牌往袖子里一塞,也不管自己究竟是走进了什么店铺,只想找个地方躲避周遭目光。
“哎,小哥哥。”
飞露看到秦月明走进来,马上上前招呼。“哥哥”喊了两声,却不见他有任何反应,干脆上手挽住他的手臂。
这人才抬头,“嗯?”下一秒,就不管所以然,双手背在身后,仰面直接亲上了飞露的面颊。
一个美如画的少年,站在青楼门口,亲上人家的头牌。飞露愣住了,周遭纨绔子弟也愣住了,就连平日里最放浪不羁的人都呆住了。不敢相信的不是他亲吻的动作,而是他的身份。
驸马前不久在这里,因为左拥右抱,被公主刺了一刀。现在公主的面首,又在这里,当街亲吻女孩,怕是活得太久了。
“小哥哥。”飞露高兴自己的运气,可不想让他有一样的下场,用手砸着他胸膛,挣脱出他所能亲吻的范围“喝醉了?”
“嗯”他乖顺的点点头,像极了小孩。
既然这样飞露赶紧扶他去房间,防止他还有下一步的动作,自己退让出去,留下他一个人在空房中发呆。
秦月明回过神松了一口气,现在全燕都的人都知道自己也不是什么专一的人,即使之后发生不好的事情,皇上也不会因为男女关系,把彦儿牵扯进来。只是这样做,太对不起飞露。
馨蕊全程目睹此事,看到白彦的时候不知道如何开口。女孩都是敏感的,她不说不代表不明白,自己家的这位白大人,分明就是喜欢秦公子。
“怎么了?”一直反拿卷轴,不曾走心,所以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