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到最后的时刻,魔门和香榭天檀是不会把底牌亮出来的!”楚心雨猜测道,“只是……”她想起了今次让她裁了个大跟头的破财,到现在为止,这奸诈狡猾的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让她有些捉摸不定了起来。
同时,楚心雨也对最后解忻怡金针出手吓走破财产生了某种疑问,以她的眼力,当然看得出解忻怡没有什么功力,而那吓走破财的一击,明显是有人在背后帮忙,只是……这个人是谁呢?
“很有可能。”楚结城淡淡道:“现在京城里各种势力纷杂,差不多是乱成一团了,而且还屡屡有闹事的家伙出现,实在是让人有些不爽!可惜陛下命令我们,只要他们闹得不是太过分,尽量不要去管。看来只好等这次大战过后,再拿些家伙开刀了。”
“嗯!”楚心雨呼出口气,肩头处又有些隐隐做痛了起来,“该死的靖雨仇!”她暗暗咒骂起来。
楚结城伸手把住她的脉搏,良久后才道:“伤势不轻,你回房去服药调养一下吧,距离皇城之战不远矣,你也不希望因为受伤而缺席其中吧?”
看着楚心雨消失在内室,楚结城叹了口气,道:“唉,这丫头平时实在是有些高傲过头了,自信些是好事情,可是过度的自信反而会适得其反。现在吃了亏反而不记得教训,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成熟起来!”
“羽然老弟!”楚结城拍拍他的肩头,说道:“你就比老哥我轻松多了,真珠那丫头可是要比心雨懂事和沉稳了许多啊!”
听到自己女儿的名字,羽然凤的脸色沉了下来,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他口中说着,“真珠……羽然……真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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