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了吗?”
吵架?
话都不说吵什么架!
苏有甜撇了撇嘴,她哼了一声,不屑道:“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理他了。”
窦思叹了口气:“怪不得,袁总这几天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在公司也不怎么说话了。”
苏有甜稍稍坐直了身体,她咳了一声,状似无意地说:“他......他本来也不怎么说话。”
窦思摇了摇头:“这次不一样,他基本上好几天不说一句话,以前下命令就几个字,这几天就只有一个眼神过去了。如果不是为了你的衣服,他可能都不会和我说话。”
苏有甜扣着沙发,她的下嘴唇嘟了起来,看着桌子上的衣服有些出神。
窦思接着道:“这几天总裁好像也没持好饭,明明每天都按时回家,但是上班的时候还会胃疼,我就经常看见他按着胃。”
苏有甜一愣,脑海中还没来得及有什么情绪,一股酸涩就从喉咙肿涌了出来,她张了张嘴,只觉得自己的嗓子就像是裂开了一般地疼。
她呐呐地道:“他.....是不是每天都不开心啊。”
窦思点了点头。
苏有甜摸着盒子里的衣服,明明是顺滑的纱,却像是藏了刀刃,把她的手指割得疼痛无比。
她吸了吸鼻子:“那衣服我收下了,你跟他说....说......”
说什么她却不知道,总觉得自己说了什么都像是隔靴搔痒,干巴巴的语言间接地穿到袁维的耳中,又有什么用呢?
窦思叹了口气,她坐在苏有甜的旁边:“我在高中的时候就看到你们在一起,说实话,我当时嫉妒得很。”
苏有甜摸着裙子,窦思的话在她左耳进,右耳出。
一说到高中的事情,她就自动忽略,甚至逃避。
经历了这么多,在她心里,明白得很,自己是嫉妒了。
嫉妒那个能一直陪伴在袁维身边的盛夏,嫉妒那个把真心视作累赘的盛夏,嫉妒那个袁维一直念念不忘的盛夏......
窦思没有注意到她的走神,还深陷在自己的记忆之中,她道:“我遇见你们的时候,你俩就已经在一起了。说实话,我当初找到袁维还想着能争取一下的,但是看着你们甜蜜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苏有甜低着头不说话。
她只希望窦思早点结束这个话题,她不想听袁维和盛夏你浓我浓的那些年。
窦思深吸了一口气,从那种不甘的情绪里脱离出来,她笑道:“幸好我即使认清现状,没有自不量力地想要破坏你们。说起来,当时袁维对你可真好,走到哪里带到哪里,他去打工,你就在门口等着,无论多晚,都要一起回家。”
苏有甜哼了一声。
窦思接着道:“你当时还送他一个戒指。我还记得他天天拿出来炫呢。”
“戒指?”苏有甜回过神:“是不是那个刻着“y”的戒指?
窦思点点头。
戒指是盛夏送给袁维的?
怪不得他那么宝贝!
呸!
窦思说了一大通,就想让苏有甜能放下怒气,和袁维和好,没想到她反而更生气了,不由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觉得自己坏了事,不敢久留,于是道:“我也要走了。不过袁总还让我取一个红色的文件。就在他的卧室里。”
袁维的卧室?
不就是她现在的“钱窝”吗?
说来袁维也是真能忍她,自从把她扔在那个屋里,她不动,他就一直在客房睡了。
苏有甜几天没跟他说话,也就没有机会跟他说要换回来的事。
她想了想,红色的文件?
前两天她嫌弃满地的票子硌屁股,在柜子里翻出一个红色的文件夹,随手就垫在屁股底下了......吧?
她打了一个激灵,马上道:“你等着,我上去给你找!”
窦思点头。
苏有甜噔噔噔地上楼,几分钟后,楼上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噼里啪啦地,混着嗷嗷地狗叫,好像是叫好一般。
窦思被那地震般的声音弄得一惊,她小心地上楼,一眼就看到关得严实的房门。
门外,一只长得略丑的小土狗嗷嗷地叫,还用爪子挠门。
窦思叫道:“盛夏!你如果找不到的话让我来找可以吗?”
里面传来惊慌的声音:“不用!我马上就好!”
说完,她气喘吁吁地出来,从身后掏出一个磋磨得不行的文件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家里的狗太淘气,你别见怪。”
窦思接过上面明显带着汤水印记散发着食物气息的文件,勉强提了一下嘴角:“没关系,能用就行。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说完,她看了一眼苏有甜头上沾的票子。
苏有甜拿下来,随手一扔:“也不知道哪里沾的。”
窦思抽了抽嘴角。她似乎想要往里看,但是苏有甜牢牢地守在门口。
坨坨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又打了个喷嚏。但是似乎是闻惯了,它从这股子呛人的味道闻出不同的食物气息,顿时摇了摇尾巴,从苏有甜的脚下钻了进去。
苏有甜一愣,赶紧要抓住它。
“坨坨!别碰我的小饼干小鱼干小麻花和小酥饼!”
门稍微露出个缝,窦思眯眼一看。
接着,她猛地瞪大了眼。
尼玛粉红红一片,简直视钱的海洋!
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