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任他揉#捏。刀落在地上发出“咔哒”一声,她感到自己的神志正在被夺走。手移上前胸的扣子,从上至下一颗颗解开。秃毛猫阻止不了她,“喵喵喵”的叫声已经被隔绝。她只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喘#息声,看见面前那银发少年笑得放肆。
她像是一只提线木偶般,被控制着前行……
月光狡黠,安无鸣俯下身轻轻一吻。
然而,突然从外面传出一阵“嗡嗡嗡”的杂音。似乎他对这声音颇为在意,手指挑起唐安生的下巴,摩挲了两下,这才留下一句“我今生只爱你一人”,随即转身离去。
唐安生瘫在地上,汗水浸湿了鬓角的发。秃毛猫立刻上去检查,直到发现并无大碍,才带着责备的语气:“阿唐,你是放虎归山。不过也怪我,这咸阳城内日日接触,却没曾想安无鸣会是病毒。他的身份肯定不是奴隶那么简单,一开始接近你,多半也是……”
“混蛋!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唐安生崩溃大哭。
#第二日清晨,楚连翘吃了个闭门羹。
楚连翘怎么也是南楚娇生惯养的郡主,此时热脸贴冷屁股,气得直接在门外喊上了:“小女那日确实冲撞了城主,今日是特地来赔礼道歉的。妄我还心存和解之心,连糕点都带来了。你却这般小家子气,不让我进门。不过是挨了一顿打,至于如此无情吗?!”
唐安生缩成一个团,蜷在床脚。冷漠的呵了一声:“至于。”
系统猫舔掉她的眼泪:“阿唐,你今后万万不能给安无鸣机会近身了。他已经作为病毒觉醒。”谁知秃毛猫话音刚落,门就被“嘭”的一声踹开。楚连翘端着一盘子糕点,怒气冲冲的喊:“唐安生你摆什么架子?”
说来也奇怪,楚连翘分明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可如今接触久了,却发现她更像是一名山匪头子。言语粗鄙,自己喜欢吹牛皮,却讨厌别人吹牛皮。仿佛这天下,都是她一个人的。
可唐安生哪有心思搭理她。掀开被子、穿鞋下地、喝水吃干粮一气呵成,然后又回到床上睡觉。将楚连翘整个无视了。
楚连翘怒极,但她是南楚郡主不能张口骂人。于是“啪啪啪”拍了拍手,不一会儿,四名手持长鞭的蓝衣少女就出现在眼前。唐安生原本装孙子,此时看她们又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立马精神:“楚连翘你想干嘛?”
楚连翘没存着打架的心思,她只是将糕点放到桌子上,然后自己坐下来斟茶,边喝边道:“喂我说,咸阳马上要办撒灯会,你不去操办、还在这被窝里赖着,可是失职啊。素问咸阳城主名声不好,难道是沉迷男色、荒废了政务?”
“你管我。”唐安生裹着被子哼唧:“不过是名小小的使者。更何况,你搞不好是和家里人闹别扭离家出走,没地方住了,找个噱头来我咸阳骗吃骗喝的。什么使者,狗屁使者!”
楚连翘“啪”的一下摔了茶碗:“天寒地冻,咸阳方圆百里的百姓都饥寒交迫,我来你这儿蹭吃蹭喝。我眼瞎了啊我,好好的南楚不待,来你这儿找罪受。你可真是心大。”
“啧,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唐安生缩进被窝里,一点都不想和这女子再多费口舌,只重复了几句“送客、送客、送客!”
谁想到门口突然有人喊:“老唐你叫我?”
此人正是宋柯。
唐安生傻眼,一时间窘迫。于是再度坐起来回他:“没叫你,我是说送客。”
“哎。”宋柯拿手指了指自己:“宋柯可不就在这儿呢么。”
唐安生:“……”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楚连翘放下茶碗,回过身恭恭敬敬向宋柯行了一礼:“多日不见,蜀南城主别来无恙。”看见宋柯眨巴着眼睛装无辜,楚连翘便继续道:“去年中秋节,我曾与大哥在殿内见过宋城主一面,您贵人多忘事,看来是忘了我了。”
宋柯立刻回礼:“是在下失礼,还望姑娘莫怪。”
唐安生结结巴巴:“宋柯你、你是蜀南城主?”
宋柯点头:“是啊。”
唐安生:“你怎么不告诉我!”
宋柯摊手:“老唐你又没问。”
就在此时,韩赋迈步而入。他仍旧一袭红衣,头发竖起来用发簪固定。只不过这张俊俏的脸上笑意全无。眼下有淡淡的乌青色,想必是昨夜没睡太好。
唐安生裹紧被子,声音露怯:“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