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想干啥子哟,妈妈前脚才走就不老实了嗦,呵呵呵呵,陈丽要陪我去游泳,你慢慢等到起哈!”我哈哈大笑。

“何院长说什么?”杨丽一本正经的,女人都有表演的天赋。

我望了望她,呵呵笑了笑:“着急吗?”

“你说到哪里去了,不要和其它人一样开我的玩笑。”陈丽有点生气了。

“好好好!”我也一本正经起来。

我又侧头仔细看了看她,娇小的身材、精致的面容、普通甚至略显寒酸的衣著,她抿紧嘴唇,那样的青春,我见犹怜。

她好像还是未开的花骨朵儿一样,难怪医院里这么多小青年迷恋她,她清纯得好似是沾满露珠的荷叶,翠绿的一尘不染,这样好的女孩儿,为什么情愿被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头子压在身下蹂躏啊,我想想都有些心痛。

说真的,被老头儿日习惯了,有时真的不觉得,但这一次我仿佛在陈丽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久久的挥之不去。后来有一次和老头儿在妈妈家操逼,日着日着,我突然看到老头儿身上松驰的皮肤、肚子上层层叠叠的赘肉,一下子厌恶起来,说:“老不死的,你也锻炼锻炼身体啊,你看你的泡泡肉!”

老头儿一怔,闷闷不乐的射了,然后躺在我身边喘气,良久,“娜娜,你讨厌我了?”我有些歉意,翻身抱住他,把rǔ_fáng压在他的胸前,亲了亲他的胸膛,说没有啊,笑了笑,再等了一会儿,说:“你的jī_bā呢?”怎么了?把你的jī_bā拿到我嘴边来。干什么?他坐起身来,疑惑地把软搭搭的jī_bā凑到我脸边,我抓起它,湿漉漉的,沾满了白浆,还有自己的骚味。

干什么,我刚才日了你啊?我妩媚的笑笑,张嘴一口含住老树根般的枯枝,象吸吮一棍冰棍似的,把jī_bā包得严严实实的,轻轻的把哪些白浆浆全部吸了进去,吞了,然后张开嘴,伸舌头把剩余的清理得干干净净的,轻轻的在蘑菇帽沿绕了两圈,再仔细的舔了舔蛙口,发现还夹着些精水,又亲了亲guī_tóu,用舌头抵开蛙口,舔得一点不剩的。

老头儿何曾得到过这等体贴的服务,激动得老泪纵横的,小姐不稀奇,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良家大美女啊。良家大美女当时并不知道,她蹶起雪白的屁股,胖嘟嘟的肉逼滴着yín_shuǐ,眯成了一条缝儿,那缝儿正对门缝,而门缝外,有一双眼睛!当时我穿好衣服,白衬衣领子翻在西服处,脸红润的犹如刚熟的白花桃,浑身干练白净,似乎微微的泛着辉光。

下了楼款款的走向汽车,发现老公在哪儿,他端详着我,红着眼说:“老婆,你的样子圣洁得像朵洁白的莲花!”你怎么了?——那是后话了。

(四十二)

浴场暴满,我开车送陈丽回家,不自觉地,开到了妈妈家楼下。

“这是你家?”陈丽问道。

“是啊,我妈妈家,你不是要到这儿吗?”

“不不不,我回去了,这么晚了。”

“不要客气,还没吃饭呢,再说何院长不是找你吗?”

“唉——嗯。”陈丽有些犹豫,可能又觉得不上去也不对,只能上去了。

“哟,小陈怎么来了,稀客啊稀客啊!”老头儿热情至极。

“不是你找她的吗?”

“哦,对,对对……”老头儿有些尴尬,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装吧,你给老子装吧。

接下来的气氛有些压抑,陈丽红着脸,有些手脚无措,腿有些微微抖,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吃完饭,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良久,我说:“爸,我去浇浇花,你不是有话给小陈讲吗,你们聊聊吧。”

“好的,我们谈谈工作,谈谈工作。”

我走到阳台,掩上门,蹲下来偷看,老头瞅陈丽一眼,陈丽瞅老头儿一眼,有趣极了。

没有一分钟,老头儿就蠢蠢欲动了,坐到陈丽身边,一把搂起那娇小的身段,一双爪子把陈丽的mī_mī抓得稳稳当当的。

陈丽紧忙拨开他的手,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跳到另一沙发,说:“何院长,我回去了。”又压低声音说了一句,指了指我这边的门。

老头儿无所顾忌,又准备扑向小羔羊,陈丽拿起包站了起来,大声说到:“真的回去了,何院长。”

老头儿无奈,说,“娜娜,你先送送小陈。”

“嗯?小陈不坐会儿?”我有些失望,也有些高兴,如果他们真的搞起来了,我还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呢。

陈丽在门厅穿鞋,我走到老头儿身边,低头说道:“嘿嘿,逼没日得成嗦,jī_bā慌起遭不住了吧?”

“你说什么呢,正经点。”老头儿低声喝斥我。

我不管他,拉开他的拉链,掏出他的分身,果然硬了,我怒视,忽然余光发现陈丽探头在看,连忙缩手,老头儿抓过一本书,盖住小弟弟,一想,又想拿开,我急忙把书压住,说:“爸,那我送小陈去了。”

“唉呀,杨姐,不用着送了,我自己回去就是,你不是还有些花还没有浇吗?”

她捉狭的笑着说,把我推回去。

拷!小蹄子不简单啊,朋友都没耍,名堂比老娘还多,含沙射影嗦?“要不,你陪我一起浇?”

我也一脸坏笑。

老头儿乐得心花怒放,差点没手舞足蹈,弟弟把书都顶翻了。

“不不不!我回去了,这么晚了,我回去了!”陈丽急忙摆手。

“就是说,这么晚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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