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四娘和小伙子干了七次。
没错,是七次,一次是没开始就噗兹了;一次是大腿缝隙,三次是pì_yǎn,两
次是胳肢窝,最后一次是四娘用手给小伙子解决的。
最后一次差点让四娘崩溃了。四娘狠狠地捏着小伙子的物件,撸地十分用力。
四娘以为,小伙子肯定是受不了她几下的,可是她整整撸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四娘的手都麻了,胳膊也酸了。她刚要准备放弃的时候,小伙子
的光头缺口里喷出了带着体温的白浆,白浆「啪啪」地射到了四娘的脸上,有一
团甚至不偏不倚地冲到了四娘的两个鼻孔处,差点没把四娘给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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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是个要饭的,如果这事让别人知道了,别人可能真以为四娘疯了。
不过四娘没有疯,她好端端的。
她这样做的唯一理由是,她那天正好就想做,而且要饭的正好就盯着四娘的
胸脯不撒眼睛。
四娘先是给了要饭的一碗糊糊汤,吃完后,四娘就让叫花子跟在她身后,来
到自家的后院,推开窑门,钻了进去。叫花子起初不敢进去,说你家的窑里有股
子阴气,恐怕里面有毛鬼神。
四娘告诉叫花子说,你个要饭的就别装风水先生了。你要你的饭,别挑三拣
四,我家粮仓在窑里面,你要不要进去?你要是随我进去,我给你半袋子粮食。
你要是不进去,你现在就走。我一颗粮颗粮食都不会给你。
叫花子被四娘呛的无话可说,只好跟着四娘钻进窑内。窑里有三个大粮仓,
粮仓里面堆着金灿灿的包谷。四娘转身问叫花子,你是不是想qiáng_jiān我呢?叫花子
被四娘突如其来的话给吓傻了,他嗯嗯啊啊的半天,也不知道咋回答,于是转身
想逃了。没想到四娘一把抓住叫花子的袖口,告诉他说自己很怕黑,让叫花子陪
着她别走。
当叫花子看到四娘爬进粮仓,看到四娘的裤子莫名其妙地滑了下来,看到四
娘没穿内裤,看到四娘的一堆芳草,看到四娘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的时候,他突然
间明白了。
当然那天的四娘没有满足。
她一如既往,要求叫花子只能戳她的后庭花。但是叫花子还没有戳进去就喷
了她一屁股。白色的浆液顺着她的大腿滴落到了粮食上,让每次吃饭的时候都禁
不住地胡思乱想。
最后一次是和放羊的老汉。那天四娘本来是没啥兴致的。但放羊的老汉当着
她的面,掏出一根皱巴巴的jī_bā撒起尿来。老汉撒完后,那副满足的神情让四娘
瞬间打开了自己的心扉。她突然有种征服老汉的冲动。那根软软的jī_bā要是能为
自己再次冲天而起的话,是不是能够证明我四娘的本事!
放羊的老汉当然不是故意挑逗四娘的,他已经七十好几的年龄了,对男女之
事早就看淡了。之所以撒尿不避四娘,是因为在他看来四娘不过是个小娃娃。
他满足地躺在草坪上看云卷云舒,听微风吹响满谷的树林。他自然不会想到
这个小姑娘居然会打起他的意。
「大爷,您为啥当着我的面撒尿?」
「女娃娃,我老汉自由自在惯了,拉屎撒尿,随性而至。想干嘛就干嘛,不
是我老汉的权利吗?」
「当着我的面撒尿,你还这样子的不知廉耻!越老越不要脸!」
「女娃娃,你咋这么跟我说话呢?是你多想了吧?撒个尿原本是件很正常的
事,当着你的面撒尿,是因为我不想跑路。我这么大年纪了,总不能因为撒尿要
躲人,跑到一里开外的树林子去解决吧?」
「大爷你还狡辩啊!你当着我的面儿撒尿,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嗨我说女娃娃!我是啥意思,我还真不清楚。」
「大爷,难道话一定要说的这么直白吗?i不好意思说,那我替你说。你不
就是朝我显摆你的那话儿大嘛!」
老汉被四娘的话吓了一跳。他本来还没往这方面想,但经过四娘这么一闹腾,
老汉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丫头。我的那话儿也不大啊。再者说了,都快十年没硬过了。人骂人的时
候常常说,你这个人咋软的跟几把一样;或者说,你这个人咋硬的跟几把一样。
老汉软了尽十年了,早就无视跨中那根爬虫的存在了。
但这个女娃娃的几句话就让老汉重新审视起自己的那根东西来。
老汉惆怅满腹地想:想当初,我连母狗都是上过的,母狗都被我上的嗷嗷叫
的。现如今呢?
「唉!」一声无奈的叹息。
「大爷你叹啥气啊?你实话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呢?」
「哎呀你这个女娃娃,话咋能这样说呢?」
「大爷,你一把年纪了,不应该撒谎了。啥世面没见过啊?啥女人没弄过呀?
你还跟我捉迷藏,打哈哈,一点儿都不老实。人家小伙子这样,我还勉强能理解,
毕竟都是第一次弄嘛,紧张是避免不了的。你都弄到七八十岁了,还跟我玩这个
手腕啊?」
「女娃娃,错了错了……」
「我没错!大爷你错了!也算你走运,我这人海量,不计较这些东西。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