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不明白的是寡妇和王晓雅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根据你提

供的消息,那么寡妇和王晓雅明显有梁子,至少王晓雅恨这个寡妇。问题是王晓

雅因何而恨?」

「马勒戈壁的,谁他娘的知道为什么。」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的话是很有道理的。」

「难道她们两个是亲戚?寡妇是王晓雅的妹子?」

「扯几把犊子!一个姓张,一个姓王,怎么可能是姐妹!」棒子摇头说道。

「那就是朋友了?」

「绝不可能。朋友之间说话无需遮掩。比如你和我在一起,我草你的妈,你

草我的妈,但是互相之间不会因为这个就心生隔膜。」棒子说道。

「这倒也是。那我就不明白了。」张熊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

「既然我们猜不到,想不来,何不亲自走上一遭?何不把事情弄清楚?」棒

子说道。

「咋个弄发?」

「去村长家看个究竟。」

「这也太明显了吧?」张熊说道。

「不是去他家做客,而是去他家做贼。」棒子微笑着说道。

「我草!你的意思是我们去村长家偷听去吗?」

「没错,在下正有此意。」棒子说道。

「那还等什么?走吧。」张熊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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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明。棒子在张熊的介绍下,选择了村长家的柴房作为隐身之所。他们

趁着夜色,一个踩着一个的肩膀翻进了院墙,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钻入柴房的一

堆秸秆里面。

没有费多大的功夫,棒子和张熊就听到了王晓雅和寡妇的秘密。

「马勒戈壁的,居然让这样的人当我们的村长!」张熊悄悄的说道。

「怎么,难道他还不如女校长?」

「靠,这没可比性!」

「怎么没有可比性?一个借腹生子,一个终身不嫁,都他娘的是奇葩。」棒

子冷笑道。

「事情搞明白了,那我们就回吧?」张熊说道。

「别急。我料定今晚有戏看。」

「啥戏,能说明白点不?」张熊问。

「寡妇和村长肯定会干上一次。」

「你怎么这么肯定?依我看,她们不敢!」张熊说道。

「为什么不敢?」

「这个寡妇不是来那个了吗?来那个不是怀不上小孩吗?而寡妇存在的理由

是替村长生孩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熊哥。既然寡妇完全没有来的理由,她为什么就来了呢?」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也许是顺路?」

「顺个几把,」棒子说道,「不就是过来找村长的吗?」

「也许人家有事商量呢?」

「商量个屁事。过来找日。」棒子冷笑道。

「哦我明白了,咱们不走,是等着看那个啥,哈哈」张熊笑了没两声,棒子

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轻声,要是被发现了,我们两个恐怕得爬着走了。」

棒子和张熊窝在秸秆里等了两三个小时,结果村长和寡妇并没有按照棒子所

推断的那样整在一起。张熊哈欠连天,不停的催促的快走快走,回去睡觉,但是

心有不甘的棒子依旧固执的坚持着再等片刻。

终于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棒子听到西屋的房门「兹呀」一声开了。他连忙翻

身坐起,透过柴房的门缝,接着皎洁的月光,看到了寡妇那光洁的腰身。

接下来的一切,都尽收张熊和棒子的眼底。当西屋传出哦哦嗯嗯的呻吟声时,

棒子轻轻的打开了柴门。

「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刻,你现在就走?」张熊一把扯住了棒子。

「我们马上走,不过先得办件事。」

「啥事不能放着明天办吗?就不能安安心心的听这对男女是咋弄的?」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给咱准备好逃跑的路线。我一弄醒王晓雅,咱就原

路返回。」

「弄醒她干吗?」

「你说呢?」棒子反问道。

张熊想了想,突然间恍然大悟。他指着棒子说道:「你丫实在是太狠了,佩

服佩服。既然如此,我就先到墙根等着,你办完事后就直接过来。」

棒子点了点头,顺手抓

¨2回地◎ˉˉ—板Δ╔∷?

了一根秸秆,蹑手蹑脚地靠近上房门,然后讲秸秆伸

进了窗户。

张熊一看到棒子猫着腰走了过来,他就立即蹲下身体,让棒子踩着自己的肩

膀。两个人配的天衣无缝,瞬间便越墙而出,欢天喜地地跑了出去。

「你弄醒了没?」张熊问。

「没弄醒的话我那么着急干啥。」

「咋弄醒的?」

「就是拿秸秆朝她,嘿嘿,你自己想去,反正是这娘们一丝不挂,双腿叉的

开开的,你说我不朝那个地方戳,我朝哪里戳去?」

张熊简直羡慕的要流口水了,他说道:「哎呀早知道的话我去弄醒她!他娘

的什么好事都让你给赶上了!」

「你也别急着遗憾,好戏还在后头。」棒子笑着说道。

「此话怎讲?」

「你要是不瞌睡,我们要不再偷听一会?」棒子说道。

「草你大爷!你还要翻墙进去吗?王晓雅都他娘的醒了!」

「不。不进去。我们就在他家周围找个地方。」

「要是不进去,屁都听不到。」张熊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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