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顺籐摸瓜,承认快活的。

总之村长是妇女们永久的谈资,每次闲聊,不说说村长,似乎着聚会就没了

题,失去生气。

棒子隐约觉得哪里出了问题。但他不是十分确定,也不知道小娥和村长之间

到底是什幺关系。

「该不会是……」棒子猛地心惊,他再也坐不住了,连忙起身出门。

棒子母亲喊道:「棒子,又干嘛去啊,天都黑了?」

「妈我出去走走,你们睡吧,今天吃撑了。」

棒子来到小娥家,靠在院外栅栏,犹豫着该不该进去。正当他举棋不定的时

候,突然看见旁边不远处的几棵大柳树之间闪出一个黑影,迅速朝棒子走来。

棒子连忙后退了几步,爬进了路旁的草丛之中。

黑影畏畏缩缩地走到小娥院门前就停了下来,只见他敲了几下院门,然后咳

嗽了几声。

「谁呀?」屋内传出了小娥那脆脆的声音。

「小娥,我三伢子啊,快开门呀。」

棒子这才知道原来是村里出名的光棍三伢子。三伢子本来兄四个,可是在

他小的时候,他妈得了癌症死了;接着他爸得了急性脑膜炎,三天之内死掉了。

兄四个一下子变成了孤儿,老大不得已外出打工,老二给别人当了上门女婿,

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最小的老四被云村的一家无儿无女的人收养了,于

是三伢子就成了孤身一人。

转眼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但是三伢子整天在村口晃荡,背上了好吃懒做

的坏名声,加上他无父无母,媒婆于是也不敢随便给他这样的人托媒,姑娘也不

愿意嫁给这样的人。一年拖一年,现在的三伢子都三十好几了,还是一个人过着。

他那破败不堪的家实在是连人都进不去,又破又髒又乱,就像一个小型的垃圾场

一样。三伢子每天在外面混吃混喝,晚上回去随便钻进去一躺,日子也就这幺过

去了。

棒子一动不动地伏在草丛里。他不清楚三伢子这幺晚找小娥到底有什幺事。

「三伢子,你有什幺事吗?」

「小娥,也没什幺事,晚上过来和你坐坐。」

「太晚了,你还是先回去睡觉吧,我已经睡下了。」小娥喊道。

三伢子急躁不已地在门口徘徊着,过了一会儿,他又敲起了小娥家的院门。

屋内的灯突然灭了,四周静悄悄的。

「小娥,你出来和我说说话,我明天给你挑水去咋样?」

三伢子见小娥不理自己,他于是站在门口唱起了小曲。

「小娥小娥你来撒,我是你的三伢啊。想你想的睡不着,吃饭一点没胃口;

不吃不喝没啥事,不见小娥要过世。」

唱了一会儿,三伢子又敲了敲门,接着喊起了顺口溜:

「小娥的头发黑油油,小娥的脸蛋赛白绸。小娥的舌头香如肉。小娥的眼睛

明如豆。小娥的脸,我想舔。小娥的**我想揣。三天不端碗,只等小娥管。宁

吃小娥拉下的,不吃地里打下的;宁喝小娥尿下的,不喝壶里倒下的……」

「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屋内突然传出了小娥愤怒的声音。

三伢子满意地朝院门踹了一脚,然后朝旁边射出一口唾沫,喊了一句「明儿

个再来找你啊小娥!」,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晃荡走了。

棒子翻身起来,被三伢子的话弄的又好气又好笑。

这个吊儿郎当的光棍肯定是瞄上小娥了。

他等三伢子走远了后,连忙喊了几声「小娥」,小娥这才一脸惊恐地走出屋

内,拉开门栓,把棒子放了进去。

「嫂子,我看到三伢子了,气死我了!」

小娥歎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他隔三差五地来骚扰,我都习惯了,拿他

也没办法。反正天色一晚我就栓门,他进不来,不碍事。糟糕的是这人有时候大

半夜的时候也来,我睡得正香呢,他就爬在门口学狼叫,学鬼叫,故意吓唬我,

烦透了烦透了!」

小娥皱着眉头,说着说着就倒在棒子的怀里,一副委屈的快要哭的样子。

棒子大不忍心,连忙安慰小娥道:

「嫂子,我有个收拾他的办法。」

「真的假的?你说说看?」

「要收拾他也容易,我到时候设计一个局子,等他来的时候弄他一次,他就

再也不敢来骚扰嫂子了。」

棒子爬到小娥的耳朵旁悄悄的说了一会,小娥喜笑颜开地说道:

「真是个聪明的小鬼头!可是太臭,我不弄!」

「我弄!」

小娥锤了锤棒子的肩膀,一把搂住了棒子的脖子,又亲又咬起来。

本来棒子进来看看就走,毕竟天已完全黑了下来,可是被小娥这幺一亲,他

就开始不安分起来。何况小娥的嘴唇如同一把勾引**的鱼钩,让棒子心甘情愿

地上钩。

棒子回吻过去,一口含住了小娥湿滑的舌头。

小娥「嘻嘻」的笑着,挣扎着,双手极其不安分地在棒子身上乱摸,摸的棒

子渐渐焦躁起来,裤裆也逐渐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小帐篷。

「呀!棒子你快看,棒子的棒子醒来了!」小娥娇笑着喊道。

棒子又害羞,又想要,扭捏了一会,就伸手按住了小娥饱满的胸脯,轻轻地

搓揉了起来。小娥更是知心,她把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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