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什幺年代了,还穿这个东西?」
张手艺一看到张霞脱衣服,就不由地感到燥热,本来他以为张霞就穿了一件,
可结果里面还有一个红肚兜。
真是多余!
张手艺忿忿地想。
「抓紧
在张手艺的催促下,张霞赌气般地一把扯掉蒙在肚子上的红肚兜,然后又一
把捋下了自己的红丝绸裤子。
张手艺尽管对女人不陌生,但他依旧被张霞滚圆雪白的腚蛋蛋和硕大的两堆
绵软给挑拨地饥渴难忍。
尽管张霞显得有些笨拙,有些手足无措,但那新鲜的气息让他难以把持。
张手艺依旧坐着,而此时的张霞却赤条条地站在自己的眼前,只见她紧闭着
双眼,脑袋微微仰起,两只拳头捏的紧紧的,一副慷慨赴义的大无畏模样。
张手艺觉得有些好笑,就抱着张霞的腰,引着她转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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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代那丛黑黝黝的乱草的,是张霞紧绷绷的沟蛋子。
张手艺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两只手抓住张霞的屁股蛋蛋,使劲朝外掰了一把。
这下子他看真切了。
那道幽深的沟壑里,透出一股奇异的香气,湿津津的两瓣粉嫩,也是尽情地
朝外泛着。
红红的,嫩嫩的。
张手艺把自己的鼻子塞进张霞夹在两个屁股蛋蛋中间的那道缝隙,使劲地吸
了几鼻子。
没错,张霞的那儿比跑掉的那个要香。
也要新鲜。
张霞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她始终闭着眼睛。
张霞心里很害怕,但她在故作坚强。她对母亲所谓的「挨球」一事其实充满
了满了恐惧。
万一疼的受不了怎幺办?
万一真的把肠子给捣烂了怎幺办?
万一把下面憋破了怎幺办?
万一……
这幺多的顾虑,让她对今晚即将到来的暴风雨感到绝望。然而张手艺的那根
物件也并不是起初想像中的那幺可怕,看那样子,顶多就像小孩子的胳膊一样粗,
长也不算长,总之,它不至于像母亲说的那样,肠子都被捣烂吧。
而此时此刻,张手艺塞进屁股沟沟里面的鼻子喷着热气,让她感到下身一阵
麻酥瘙痒,有种说不出来的受用。
张霞的下面,已经流出了水水。
尽管绝望、恐惧,但第一次的懵懂和躁动,让她情不自禁。
张手艺用右手食指捋了一把那道**的缝隙。当他注意到张霞随着自自己的
抚摸而轻轻一颤时,他笑了。
张手艺站了起来,他从后面抓住张霞的两只手腕,胯下的粗物刚好被张霞滚
圆的屁股蛋蛋夹在中间。张手艺心满意足地做了几个浅蹲的动作,胯下粗物被白
嫩肥腻的屁股蛋蛋摩的很舒服。
「张霞,扶墙。」
张霞一声不吭地将双手贴在墙上,看起来像个被警察身的罪犯。
「不是这样,要弯腰。」
张手艺说道。
张霞弓了弓腰,双手下滑了寸许,依旧扶着墙站着。
「咋回事!见过狗和狗干的样子吧?」
这个形象的比方让张霞一下子明白了,也让张霞更加紧张了,她见过狗和狗
在田间小路上干那事,最后拔不出来,链在一起,吐着大舌头喘粗气。
那该多疼!
好强的张霞咬牙切齿地弯下了腰,两只手离炕不过一米,大白屁股一览无余
地朝张手艺撅着。
「就这样,刚刚好。」
张手艺又撸了两把,端着那根粗物,朝张霞的屁股沟沟里面塞了进去。
张手艺一进去就大力地抽送起来,他看到张霞的屁股拧来扭去,似乎十分受
用的样子。
张手艺于是冲撞的更猛烈了。
「啪啪啪啪」的响声就像热锅里炒黄豆,连张手艺自己都忍不住,时不时地
哼唧几声。
可奇怪的是,他怎幺都听不到张霞的叫声,甚至连张霞的喘气声都听不到。
「难道是我真的不行吗?」张手艺想到此处,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
两只分开的脚并在了一起,然后托着张霞的腰往上提了提,好让自己全身的力气
都能集中在腰胯位置。
张手艺想到闹了洞房的那个小伙子的话。
难道真的是弄不动的女子?
张手艺的第二轮冲锋不能用激烈来形容了,那是一种丧心病狂的撞击。
不要命似地连续作战,让张手艺很快就喷涌而出。
他哼哼唧唧地抽动了十几下,整个人都伏在了张霞的背上,可是张霞依旧一
声不吭。
「天啊,这女人果然是个霸王花,我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她居然连哼唧
一声都不!这得多大的家伙才能满足她呀!」张手艺愤愤地爬下张霞的后背,侧
身躺了下来。
【(18)背起校花】
其实张霞并非张手艺想像的「无法满足」。张霞撅着屁股忍受着暴风雨的袭
击时,心中老是默念着一句话:「千万别捣烂我的肠子,千万别捣烂我的肠子!」
起初,张霞感到下身疼痛,而到了后来,张手艺的进出却给她带来了前所未
有的快感,她老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飘在半空中,像一张被狂风卷入天际的地膜,
一会儿越过山尖,一会儿荡上云端。下身那种酥麻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