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
赵寒烟再问他到底怎么了。
白玉堂摇摇头,道了声:“没事,我一会儿还有事,先告辞。”
说罢,他拿起刀,起身就走了。
等赵寒烟缓过神儿来的时候,只看到一抹衣角。
赵寒烟不懂白玉堂抽哪门子疯,对了,他为何总在秀珠的事情上来回纠结?
赵寒烟边带着疑惑边去取羊排,把一扇肥美的羊排用斧头剁成手指长度的小块,过沸水后,沥干备用,为之后的油炸做准备。
这时候秀珠来了,上身翠布衫,下身是淡绿色的罗裙,这时最近刚做的一套秋衣。新衣裳颜色鲜亮崭新,看着很新鲜,加上剪裁十分得体,刚好衬托出秀珠胸大腰细的特点。秀珠的长相虽然不是乍看美艳的,但却是那种细水长流耐看型,正是很多男人所谓的那种刚好适合娶回家做正妻的长相。
“公子要做什么,我来帮忙!”秀珠高兴到,撸起袖子,一阵风地跑来。
赵寒烟伸手阻止了秀珠,并让她退后几步,让自己好好看看。
秀珠有点懵,不过郡主的吩咐她肯定乖乖听,就后退几步,站着不动。
赵寒烟背着手转圈打量了秀珠一番,搓搓下巴,“我今天好像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什么秘密?”秀珠好奇问。
“赵虎对你有点意思,对吧?”
秀珠害羞地点了下头,忙要解释,被赵寒烟拦住了。
“春去对你,是不是也有点?”
秀珠尴尬了会儿,点了点头。
“行啊,这么受欢迎,给我长脸。”赵寒烟开心道,“现在连白玉堂也沦陷了。”
“沦陷?”秀珠不懂问。
“就是也对你有意思的意思。”赵寒烟干脆道。
“白、白玉堂?”秀珠俩脚一晃,要不是扶住了灶台,肯定惊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公子这种玩笑可不要开。”
“谁和你开玩笑了,白玉堂几次三番警告我不要和你走得太近,暗示我你是大姑娘了,还让我和你保持距离!”赵寒烟一脸认真地和秀珠分析,“他这个人什么性格你清楚,多孤高冷漠一人,平常从不爱管闲事,现在为了你和我提了足足两遍,而且他今天发现我没有改的意思,脸色非常之难看。”
秀珠瞪圆眼,还是不信地摇头,“公子真的莫要开玩笑了。”
“那你说,白玉堂好好一个那么冷性子的人,为什么这么说?他总不至于喜欢我吧,我是男人。”赵寒烟示意秀珠,给她机会拿道理反驳自己。
“或许是在乎公子,就嫌我烦,想打发我走?”秀珠道。
“他就是爱吃我做的饭菜而已,但我一个大男人身边跟个丫鬟伺候,碍着他什么呢?他为何偏偏要管?除非这丫鬟是他在乎的人。”赵寒烟觉得自己这个推理非常合理。
秀珠愣了又愣,想想好像也有道理。她有点怕得缩肩膀,“可是公子,我根本没觉得白少侠对我如何特别啊。”
“赵虎一开始对你有意思的时候,你感觉出来了么?”
秀珠摇头。
“赵虎开始也是和我套近乎,夸我做东西好吃,最终证实了,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借黏糊我的机会去看你。”赵寒烟想了想,补充一句,“对,他还开过玩笑话,说过我要是女子就娶我回家的话,其实都是在做借口,找敷衍。现在白玉堂对我就跟当初赵虎对我架势一样,他这个人还更高傲,所以情况可能比赵虎更严重。”
秀珠张了张嘴,竟无可辩驳。郡主说话她总是辩驳不了,听起来都好有道理。推敲的经过似乎都没错,可是最后推到结果的时候总是感觉怪怪的。白少侠会喜欢她?怎么觉得都不可能,母猪上树了,白少侠那样的人也该不会喜欢她才对。
“怎么样,你想好选哪个没有?”赵寒烟有点替秀珠开心,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瞧瞧我这次可真没白从那地方跑出来,自己的心愿了了不说,还能解决你的终身大事。看好哪个就定,剩下奴籍嫁妆什么的都不必担心,我给你办了。”
秀珠听这话更腿软了,忙拉着赵寒烟叫屈,“婢子可没那些野心思,只想伺候好公子。不管那些人对婢子如何,婢子的心都在公子身上。”
秀珠说罢,可怜巴巴地看一眼赵寒烟,坚决表忠心。
“怪不得白玉堂嫌我和你亲近,看来我真是块绊脚石。”赵寒烟看着秀珠黏糊自己的那双手,忍不住感慨道。
“公子,却别拿我玩笑了,白少侠那个……不可能!”秀珠觉得白玉堂对自己不厌恶就不错了。
“你不喜欢他么?论容貌、武功、言谈举止,几乎样样都好,你也不能太挑了。”赵寒烟语重心长地劝慰秀珠。
秀珠惶恐不已,连连摆手摇头,“我哪敢挑,白少侠是何等人物,跟天上下来的似得,我又是什么人,就是地上脏泥里钻出来的。这是天差地别,天永远没办法跟地碰到一起。”
“真正的感情可以不论出身,你不要妄自菲薄。”赵寒烟拍拍秀珠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