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的点头“要。”
于是凌歌又从冰箱里找出来剩饭给他炒蛋炒饭。
买来的食材里有细粉,炒饭凌歌没炒多少,刚好一人半碗的分量。
端着饭碗,两人走到桌边围着一口锅一桌子菜开吃。
职业特殊性,白术不敢放肆。为了保护嗓子,基本都在挑清汤那边的吃。他吃得少,自己吃完后也不收筷子,十分耐心的为凌歌烫食材。
自己只用负责吃,其他的全部有人代劳凌歌求之不得。
等她心满意足的放下碗,桌上的盘子基本都没有剩余。
放任她瘫坐在座椅上,白术起身收拾乱七八糟的桌面。
咸鱼凌垂死挣扎“放着别动,我休息会儿再收拾。”
他反问“把我当客人”
凌歌心里直点头,是啊是啊,可不就是客人“那你收拾吧,我去客厅。”
吃饱就容易犯困。
挪到客厅沙发上,凌歌身子后仰半靠在沙发背上,眯着眼睛出神。
有个男朋友好像还不错,吃完就跑的感觉简直不能更棒
完全放空的状态下,凌歌双眼越眯越小。白术收拾完厨房出来,就看见她歪在沙发上睡得正香。
把她随手打开的电视关掉,他擦干净手上的水渍把她横抱起来。她有所察觉,警惕的睁眼看着他,也不说话。
知道她尚处于半梦不醒的状态,白术声音很温柔的哄她“乖,继续睡。”
不知道是被蛊惑还是听出来他的声音,她脑袋一偏靠在他肩上睡过去。
主卧的门开着,他直接走进去。
先把人放在床边坐着,他探身越过她的身体去掀被子。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耳边是她清晰可闻十分规律的呼吸声,鼻端围绕的全是她身上的体香。
把她安顿好,心里突然升起不想这么快离开的想法。
白术向来随性,既然不想离开,他就不会逼迫自己。
起身把她放在书桌前的软凳拖到床沿,他就坐在那里看着她恬静的睡颜。
困意好像能传染,看着看着他双眼也开始泛酸。虽然想,但顾忌她的性子,他也不敢真的上床睡在她身侧。找到她的手握在手心,他靠在床沿,闭眼小憩。
凌歌又开始做梦,只是这回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对面那人的脸。
入目是大片大片的红,她一身凤冠霞帔,头上顶着一方红盖头,端端正正的坐在喜床边沿。
周围很安静,所以男人脚步发出的声响就格外明显。
房间里不止他一人,他沉着声音不悦的赶走闲杂人等,关上门拿起喜秤在她面前站定。
她手指下意识的捏住衣角,紧张,而且忐忑。
喜帕被男人慢慢的挑起,受阻的视线一瞬间通透。满眼的红,这间屋子,喜庆到不行。
两人视线有短暂的相遇,她不敢多看,慌忙移开双眼。耳边是男人带着磁性的笑声,格外好听。
她耳根子开始泛红,接着就一寸寸的往脸颊上蔓延,大有燎原之势。
男人应该是被她的表现取悦到,笑声愈发肆意。
笑够了,他探身拿来放在一侧方盘里的合卺酒,其中一杯被他递到她面前“西乔。”
她接到手里,在他的引导下和他交着手喝完。
酒盏被他放回原处,他撩起衣摆在她身侧落座。随即她一直紧握的手被他握进手里,男人身上的温暖透过交握的双手熨帖到心里。
她面上的红霞更甚。
男人的声音愈发邪肆“娘子是在害羞”
然后凌歌听到女人细如蚊音的回答“皇上又拿臣妾取笑。”
随着男人泛滥开的笑声,她被推倒在床榻之上。男人撑着双臂悬在她上空,说话间气息尽数散在她身上“叫朕夫君。”
嗓音被刻意压着,道着说不尽的魅惑。她别开视线不敢看他“夫君。”
这一声换来的,是他仿若没有尽头的吻。
先是眉眼,然后是双唇,最后是脖颈,直至全城失守。吻一路下移,原本撑在她脑侧的那双手也跟着开始不老实。鲜红的嫁衣被挑开,白皙的肌肤逐渐暴露在空气里。
即使出嫁前家里的嬷嬷有教导,到底是初经人事,她羞窘到恨不得钻进地下去。
男人很强势,一路攻城略地,极尽缱绻。
临到最后关头,他堪堪停住,唇在她脖颈处若有似无的流连,声音暗哑到不行“西乔,说你是我的。”
她被他弄得一双眼满是迷蒙,听到他的话,完全是下意识的顺从“我是你的。”
身子沉下去的同时,他吻住她的唇“乖。”
第二日醒来,身侧已经没有人。伺候她的丫鬟听闻响动推门而入“娘娘,奴婢伺候您更衣。”
洗漱完,没让丫鬟陪着,她孤身一人漫无目的的游走。也没刻意留心,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御花园。正要离开,却听闻昨夜才和自己恩爱有加的男人不知对着谁在说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