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记得要喊他的名字,让他开心了。
大概是我脸上表情太过恐惧,林逾白也亲了下我的唇,抚摸我的发安慰我:“乖女孩,只要你像现在这么乖,我又怎么舍得呢。”伪善得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破罐子破摔,心想着反正都被狗咬了,也不怕多咬这一口,等老娘回去一针狂犬育苗打下去,又是梁山英雄好汉。
我心里是觉悟了,身体却做不到这么大彻大悟,别扭地让林逾白分开腿给我做扩张,头转过来盯着江融的喉结,用眼睛描绘他皮肤上的纹理,假装自己是老僧入定,一切妖魔鬼怪都不能侵我圣体。
我是没看到,两个人看到我这个傻样,对视了一眼,都笑了,笑容里竟有半分宠爱混着无可奈何。估计他们自己都没想到吧。
林逾白觉得湿度足够,便把之前的那个套子塞了进去,我皱着眉,感觉自己像吞进一个鸡蛋,满满涨涨的。我臀部靠着江融的下腹,感觉到他那根慢慢变得膨胀坚硬,热烫地烙着我,我有点尴尬,身体绷紧,被他察觉到了,故意地使坏用他那根东西戳了我两下。
我也没精力在乎他这些小动作,林逾白塞完套子,拿出一瓶精油,往我的下身滴了两滴。我真的怕他,下意识地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全神贯注地死死盯着他的动作。
他给自己套上一个新的套子,抵在我的入口处,把精油送进去,抽出来,又滴了两滴。
他像开恩似的喟叹,“四滴够了,反正你也够敏感。”他缓慢地埋了进去,这一次直接进到最底,但因为我身体里已经有个别的东西了,他的yīn_jīng还有一小部分露在外面。他仰着脖子,叹息道:“又紧又热,宝贝,你真是个极品。”
说着,便来回抽动了起来,每一下guī_tóu都要撞到我身体里的水袋,撞一下,袋子就颤抖一下,吓得我穴道收紧,手用力地抓住了被子。
江融强硬地掰开我的手指,自己握住,他调侃林逾白:“怎么,这就开始了?”
林逾白低低喘着气说:“拜托,你刚才是进去了,我可没有。我忍好久了。”
“你不是用她的嘴了吗。”江融一边低头咬着我的肩膀,一边含含糊糊和他说话。
“她和根木头差不多,就傻愣地张着个嘴巴不知道动……不过也很舒服,你试试。”
林逾白之前滴的cuī_qíng_yào发挥了药效,我的身体越来越热,他们说着话,我听在耳里,像是隔着层膜。林逾白和江融的东西都算是大的,对于我来说有些吃力,但这一刻,我居然嫌林逾白的yáng_jù不够粗,用力地把下穴夹紧,感受着他的轮廓,感受着他的进出,感受着他上翘的guī_tóu擦过我的g点,我的水越出越多,他每插一下,都带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这时,江融松开我的手离开了,我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走,我已经不记得我抓住的是个多卑劣的人,只知道我无比渴望他的体温,想让他抱着我,用力亲吻我。
他很愉悦地笑了,叫我“小sāo_huò”,让我等一下他。
他们的安全意识不错,或者是怕我脏。江融都快忍不住了的,居然还有毅力戴上套子,把我翻身换了个姿势,林逾白的东西插在我的身体里跟着转了半圈,然后我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了床上。林逾白停下大幅度的前后chōu_chā,把yīn_jīng埋到最深,顶着水袋,在我的yīn_dào里做半旋转的搅动顶撞,他在身后撞一下我,我就摇一下屁股,骚得他呼吸发沉,一边chōu_chā一边用手指用力捏着我的臀肉。
江融两根指头放在我的嘴边,我迫不及待地含住,用力地吮吸、舔舐,讨好他,诱惑他来满足我。他双手揉着我的rǔ_fáng,下腹抵在我的唇边,腰一沉,用力插了进去。我连忙含住,用舌头舔他,用喉咙吮吸着他的guī_tóu,让他的yáng_jù慰藉我嘴里的敏感点。
插了会,两人默契地抽身离开,我不满地哼着,抱着江融的腰不想让他走。江融拧了下我的rǔ_tóu,说:“别急,一会儿让你更爽。”我才舍得放他起身。
他们把我换了个姿势,这次是江融躺在床上,我坐直身体,背对着他吞进了他高耸的坚硬器官,林逾白跪在我的身前,毫不费劲地把yáng_jù插进了我的嘴里。
我理智全无,像个吝啬的商人,而他们的性器则是我最爱的金币,我收缩着口腔和yīn_dào的肌肉,让他们感受我身体里的湿热、顺滑、蠕动。我的一只手扶着林逾白的腰借力,髋部疯狂地上下摆动,吞吃着江融的yīn_jīng,让他的guī_tóu撞击着水袋,我兴奋得要死,嘴里也不甘示弱,像吸冰棍一样地吸着林逾白的器具,空闲的那只手揉着他的gāo_wán。
我们做的孟浪,我双眼溃散,骑在江融身上高潮了,这是我今晚的第三次高潮,我的ròu_tǐ累到不行,精神却很高亢。
他们停了下来,让我歇口气,又换了个姿势,我跪在了床边,江融站在床下,这个高度刚好能把东西送进我的嘴里,而林逾白则跪在我的身后,把我的腰提高,让我把臀部翘起,插了进去。
我们都有些失态了,全都沉浸在这场欢愉里,汗水把江融和林逾白的头发打湿,顺着轮廓俊美的线条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