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不再那么哭号了,不过还在抽噎着,她的手脚被捆着,又太害怕,站不起来,但她使劲地用身子靠住了女人的腿,她的眼睛在我的脸上聚焦,然后怨恨,然后乞求……女人又很简短地说了句什么,迈出了步,腿稍微有点抖。
一阵微风过来,把女人脸上的乱发拂开,露出那张有点象柿子的脸,皱纹写着生活的沧桑,眼神阐述着一些艰难造就的坚定,快四十岁的女人了,已经不娇嫩了,皮肤也显示着松弛,头发干燥,好象失去了光泽……我看了看她,没有其他的想法,就是不愿意她那眼睛里还闪着不屈的劲头,要侮辱她,让她折服。这念头很强烈。
那边小姑娘凄厉的嘶鸣尖锐地响了起来,中间夹杂着童九的一声沉闷的哼…还有一些躁动。
房间的通风很好,而且阴凉,就是简陋得很,还算干净。
炕上,那个襁褓中的婴孩已经不哭了,睡着了,娇嫩的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小嘴吧嗒了几下,象是在吸吮rǔ_tóu的动作,笑了。那笑容灿烂得比清澈的蓝天还要让人襟怀一畅……
女人的脚步急促了起来,她冲过去,挡在婴孩的身前,剧烈的哆嗦着,就那么恶狠狠地盯着我,象保护崽子的母豹。
我笑了,冷酷地笑着,伸手把身上的东西摘下来。
「这老娘们,真他妈的…」元冲伸手接我摘下的短刀和已经破裂了的铠甲。
「我说,您就不能稍息呀,这事儿也跟着。」我无可奈何地看着元冲。
「瞧你说的,又不是头回了,我不是你的随骑嘛……不过,说真的,这次你眼光可够差的,这老娘们也就是屁股大……」
「真他妈的罗嗦!」
「嘻嘻~~要不,我把那小的弄进来?虽然小点,没胸没屁股的,可总算嫩吧?」
「今儿,就是她了。」我解开衣带,把上衣甩掉。
「哎呀,你扔准一点不行呀?嗨~她就她吧,总算有个大屁股,估计顶起来软乎……不过松得很呀!」
「你给我出去!」我气急败坏地叫。
「学习、学习嘛,你不是厉害吗!」元冲的屁股上挨了一脚,还笑嘻嘻地不走。
其实,他不必走,从他做了我的随骑传令兵,qiáng_jiān女人这样的事儿,我们都是一起干的,我们同岁。
「要不,您先来?我先睡会儿。」我坐在炕沿上,扒靴子。脚好疼,好酸,被河水浸湿了的缠脚布正在把我的脚勒得疼,脚却在胀,于是更疼。
「看你说的,你是头儿,当然是你先来了。要不要我去把那孩子弄走?」元冲依旧嬉皮笑脸的。
「甭管了。」我解开缠脚布,一点一点地揭开。味儿够冲鼻子的,不过脚露在空气里的时候,舒服得我哼哼了出来。我发现我的脚丫真挺漂亮的,白就不说了,现在还带着一丝粉红的鲜嫩。
「看样子是要在这儿歇一阵了?这么不紧不慢的。」元冲收拾着靴子。
「不歇不行啊,不然,咱们没被高丽人干掉,自己就先拖垮了。」浑身的关节都在向我抗议着,那阵酸楚实在不容易抵挡,想倒下去。
「我真的佩服你和舒无伤。你们是怎么弄的?那么激烈的撕杀,居然皮肉不伤。舒无伤更来气,连战袍都象新的似的。」
「舒无伤是武功高,本领高强。我嘛………」我苦笑了一下,向炕上倒了下去,其实我的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就不下十条,「……我是死的次数多了,练成精了。」抬了下屁股,让裤子褪下去,所有都露在空气中了,一阵舒适的凉。
外面的嘈杂声更厉害了,女孩子的尖叫听着象百灵鸟的歌,男人的狂笑和喘息就不大带劲了。
我把头发解开,躺得更舒服一点。侧头看了看女人,伸手向她勾了一下,指了指我的jī_bā,又指了指她的嘴,然后看了看那婴孩,然后闭上眼睛。
「你可真懒呀,不怕把你jī_bā咬下去?」元冲笑着,把东西放在旁边,然后过去在女人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叫你呢。」
闭上眼睛的感觉真奇妙:人好象虚了,在摇晃;眼前是一阵漆黑和一片血红交错着;肢体的酸软把这种虚浮的感觉衬托得更强烈;耳边的声音一片混沌、嘈杂、渐渐远去,剩下一阵类似冥音的哨子,越来越轻;头皮好象是在发紧,又好象是在不断地松下去,要离开我;肢体也如是……
元冲对我说了些什么,我没听清楚,但下边感到了一阵湿润。接着,软塌塌的jī_bā进入了一个凉津津的地方,接受细致的吸吮。
酸溜溜地一阵锥心的舒服,从jī_bā的最前沿一直沿着我的脊椎爬了上来,如同在我的脑袋里放了一个礼花,散开……
醒来的时候,耳边听到的是婴孩凄惨的哭叫声,接着就听到牛喘一般的喘息声,ròu_tǐ碰撞在一起的声音,还有一些压抑着的女人痛楚的一呼一吸……
阳光斜斜地从窗子进来,一片黄昏的柔顺。不那么耀眼了,却灿烂。
婴孩的哭叫是从脚下的地方传过来的,估计是扔到炕下面去了。
我的肚子上压着一条腿,我尻!元冲光溜溜地侧卧在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