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抓来以後,我似乎都被别人掌掴。可真的很奇怪,明明每次都被打得出血了,可我的牙齿一颗都没掉,下巴也没脱臼。就像现在我嘴角流出血了,但我知道无论我的牙齿还是我的下巴都安全无样。我安静下来了,感到很悲哀。把头转向一边,蓝虞正背对著我看向窗外,不知为什麽?我竟然没有怨恨他,好象他没有过来救我,或开口为我说话都是很正常,这样想的我是不是不正常。
想什麽呢?丁哥把我的脸转过来,粗鲁的动作,温情的语调,该死的讽刺。
放了我,我不想被人强暴。我低低地开口,这是在跟他求饶,我知道。
哦,他挑起了眉然後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地说,我最喜欢强暴像你这样的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