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壹抱着哥舒娉一步步走向床榻，只见哥舒娉紧抓着羽壹被打湿的衣裳，冷声说了一句：“你回来…就只想做这件事？”
羽壹楞了一下，看向哥舒娉，眼神虽冷，可那俏脸却是红彤彤一片，或许她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欲拒还迎。
“我想做很多…可是见到你，我就克制不住…”
羽壹凑近哥舒娉的耳朵，那声音带着几分性感慵懒，让哥舒娉耳朵酥麻，不经意缩了缩。
羽壹把哥舒娉放在床榻上，哥舒娉很快就想要拿过被子，遮住自己如今赤、裸的身体，然后狠狠地剜了羽壹一眼。
羽壹不理哥舒娉那无力的警告，倾身上前，噙住哥舒娉的唇，入口软香，那独属于哥舒娉的冷香让她着迷。
羽壹探出舌扫过哥舒娉柔软的唇，直到听见她嘤咛一声，她便趁虚而入，与她唇舌交缠。
许久不曾如此贪婪的汲取着哥舒娉的味道，羽壹的动作霸道而急切，几乎迫不及待要和哥舒娉融合在一起。
“羽...羽…慢些…”
哥舒娉轻喘着，看着羽壹正有些急切地除去自己的衣物，她柔声开口，试图让那人冷静下来，
“哥舒娉…我真的…真的很贪恋你的一切。”
羽壹把自己最后一件衣物除去，俯身紧贴着哥舒娉的唇说道。
“真的么？”
哥舒娉探手搂住羽壹的脖子，让她更靠近自己，想要真切地感受着这个人真的在自己的身前。
“你感受感受便知道了。”
羽壹邪魅一笑，吻了上去，手上的动作也不安分，在哥舒娉的身上煽风点火，她的手指很灵活，犹如在哥舒娉的身上弹奏着一曲极为温柔缠绵的琴曲，惹得身下之人娇喘连连。
“哥舒娉，我可不可以要你？”
那一夜，羽壹没有要哥舒娉，反而让哥舒娉夺去自己的身子，那是因为她依旧未曾与哥舒娉坦白，她不想就这样要了哥舒娉。
“呆子…”
哥舒娉紧咬着唇，吻上羽壹给予了无言的首肯，羽壹自然不再等待，手指长驱直入，带走哥舒娉所剩不多的冷静。
芙蓉帐内，是两具娇躯温柔的缠绵，也是两具娇躯在汲取着彼此之间的温度，等到一切风停雨歇，已是深夜。
“哥舒娉…”
羽壹转头看向几乎要累坏了的哥舒娉…
“我带你走好不好…”
此时哥舒娉转头看向羽壹，那双潋滟着水光的眸子，有着期许也有着为难。
“我…不可以…”
哥舒娉颤抖着声音开口，天知道这是多么诱人的提议，可是武帝尚幼，她怎可一走了之。
“没事…我陪着你，等着你…”
羽壹把哥舒娉搂了过来，然后幽幽开口：“哥舒娉，我是一个杀手，因任务入宫，遵守着所有自己无法忍受的规矩，只觉这宫里无趣至极…直至遇见你。”
羽壹想起那日的情景，依旧不经意轻笑起来。
“若不是因为一朵花，怕是我们也走不到一起了…”
还记得那时候羽壹在哥舒娉的嘴下吃了暗亏，那时候她便发誓一定要讨回来，只是未曾想，这亏是讨不回来了，反倒是把自己的心也搭了上去。
“噗嗤…那时候我还不知道羽妃已不是羽妃…还想着怎么大病一场后，羽妃居然性情大变，还会与我有唇舌之争了…”
印象中的羽妃，是温婉大气的女子，安静不多话，只是不曾想，羽妃早已不在了。
“其实…真正的羽妃在哪里？”
哥舒娉想及此，便想知道真正的羽妃在哪里，是生是死。
“那时候我潜入宫中，想要找可以替代的目标，刚好这羽妃生了大病，我便想等着这人病死了取而代之，可我听她嘴里总是梦呓着一个侍卫的名字，我就做了个顺水人情把她带到那个侍卫面前，之后那侍卫请辞，带着她远走高飞了。”
羽壹想起那羽妃和侍卫两两相望的眼神，或许是那时候，她开始有些憧憬爱情的吧！
“当真？”
哥舒娉挑眉笑道。
“我可编不出这般美好的故事，怎么？我在你眼中就是个骗子吗？”
羽壹笑着问道，而哥舒娉摇了摇头，道：“你本就是骗子，不然怎么可能骗走了我的心，只是我在想，你也会这般善心，成全了羽妃和那侍卫。”
她本该是六宫之首，听到这样的故事她没有恼怒，反倒觉得羡慕至极。
“那时候只是想着要快点取代羽妃，送了个人情，不曾想还能成就一段姻缘。”
羽壹笑着，或许自己成就了一段姻缘，也因而得到了一段姻缘。
“嗯…”
哥舒娉埋首在羽壹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缓缓闭上眼睛。
“羽，答应你…有一天…我们也能像他们那样的…”
武帝八年，南楚国，皇宫，长清宫。
哥舒娉看着仍在熟睡的羽壹，她温柔地笑了笑…八年…喜爱自由的她，足足在宫中陪着自己陪了八年。
或许也是时候，兑现承诺了。
哥舒娉穿上宫袍，便往乾和殿走去。
武帝如今已有十五，个头已经长得比哥舒娉高了，长得眉清目秀，与哥舒娉有着四分相似，温柔而儒雅，六分像文帝，有着男子的阳刚与俊逸。
“儿臣参见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