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姜汤什么的太难喝,满口辣味,这几天已经被他灌了好几碗了。
见她苦着张脸,徐自臻笑意渐深:“陛下,过来!”
他笑得这么……诡异+风骚,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安然犹疑道:“等会儿,我刚从外面回来身上有寒气,免得沾染了你。”
等到一碗姜汤下去,她龇牙咧嘴地过去,在床边坐下:“又哪儿酸软,让我给你按了。”
“倒不是身体酸软,只是……欲求不满罢了,陛下这两个多月都没碰过我一次。”虽然男子房事不宜太多,可是一次也没有,他怎么受得了,简直一下从天堂到了地狱。
所以说,这是求欢吗?
安然有些傻眼,有些呐呐道:“等过了三个月,胎儿稳定了在做吧!”
“三个月,为何要三个月,孩子在肚子里稳着呢!”徐自臻缓缓支起身,靠在她身上:“还是上回那个贼子让陛下食髓知味了,不想理自臻了。”
“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什么时候不理你。”安然连忙反驳,她有些心虚,上回那人横冲直撞没什么技巧,但她还是有爽到。
“那陛下就给我啊!它都好久没进陛下的穴儿了,甚是想念呢!”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