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们已经摧毁了诸城暴龙化石和那只哈斯特鹰,否则我们连挣扎都挣扎不了几下。
丧尸象很快抵达铁网边,用巨大的身躯冲撞着铁网,铁网发出不甘的哀鸣,在几分钟的撞击后被撕开一个口子,丧尸象群用它们的鼻子将铁网沿着破损处撕开,那些重型人类丧尸也过来帮忙,十几头丧尸象和几十个重型丧尸顶着密集的弹雨痈拆掉了一段。
丧尸象群迈着沉重的脚步率先踏入铁网内的世界,重型丧尸拎着它们的砍刀钢棍紧随其后,然后就是快速丧尸和普通丧尸。这场景像是在海面航行的船只船底被打穿出一个大洞海水疯狂的灌入,已经是用任何方法都没有办法挽救的了。军队只有寄希望于那些连接成线的战壕和塔楼,他们尽力射击希望可以阻挡丧尸的进攻,但很快这就被发现是徒劳的。
在坦克的火力和装甲支援下人类艰难防守着壕沟和火力点,机枪轻火炮确实打残了不少丧尸,但这样的阵地战实际上很难对丧尸的前进造成阻遏。丧尸的脑袋只要完好无损不管身体被怎么破坏都可以继续作战,在阵地战中重武器更多的是击破丧尸的身体而不能准确爆头。等到丧尸靠近了战壕的时候雪灵终于抬手挥出火焰的鞭子,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紫色的雾在天空中出现,雪灵的火焰给扛了下来让她不能干预丧尸和人类之间的战争。
这是瘟疫之神对人类的战争,其他神明不能干涉吗。
半天的激战后,连云港军队伤亡七千余人在飞机的掩护下开始后撤,军队边退边埋设地雷希望可以尽可能多的阻挡丧尸一段时间,我只能为他们叹息。这都是无谓的挣扎,要和丧尸的大军正面作战除非用核武器否则是没办法抵挡的,丧尸的数量会弥补它们的一切弱点。
仅有的两颗氢.弹一颗用来消灭丧尸哈斯特鹰,但支配者在极近距离内挥开了核爆炸的热浪,热核武器贴脸爆炸都对她造成不了伤害,另一颗氢.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损坏了。这么下去是赢不了的,在正面战场上帮不上忙的我是不是可以做一些只有我自己才能做到的事情来帮助人类部队?
在最后天空中出现两条飞龙用火焰掩护连云港军撤退,这些飞龙有坚硬的鳞甲防御甚至都不需要对丧尸鸟的攻击做出任何回应,瘟疫之神没有对飞龙的出现做出过激反应而是让丧尸部队继续攻击地面的人类,在一个小时的撤退战之后我随着连云港军的残军一起退到另一个防御完好的聚落,从前线败退下来的军队未经修整就进入战壕与早准备好的部队一起抵抗紧随而来的丧尸大军,所有的坦克都在这里集结,这是连云港军最后的挣扎。上官慧的部队还在遥不可及的南方,我本来期望她可以赶到这里支援我们,但现在看来她能保住自己就已经算是超水平发挥了。
而我不想看着注定失败的挣扎,于是提前撤出战场。尽管雪灵要求我不准离开她的十步范围之内,在这种场合下她也知道要直面瘟疫之神的话带上我无疑是累赘,她作为连云港港目前的支柱我一定会被保护得非常妥当。我跟着部队后撤让雪灵继续指挥飞龙为地面部队提供空中支援,在撤退了大概十公里之后我被带到一个酒吧,所有的高层都在这里休息。说也奇怪,尽管前线炮声震天这酒吧居然还有一群人在吹吹打打,高层领导甚至边谈话边让女侍者的胸部从充满暗示的制服里露.出来肆无忌惮的揉弄把玩。
末世废土时代电力断绝没有电子音乐,但敲鼓和吹号的声音仍震得耳朵隐约作痛。不想参与他们政治性谈话的我在角落里寻了处无人的桌子坐下,对这群男人只视而不见,但奇怪的是还有一个小女孩?这个看起来不超过十岁的孩子刚刚进来,穿一身素色连衣裙,那衣服和我以前穿的很像。希望不是最坏的情况吧,毕竟女孩皮肤和我们一样是活人的颜色。如果不是那种可能,为什么不过七八岁的小孩子会在这里,不怕受到侵害吗。我仔细观察了小女孩一番,这一观察不要紧吓得我心跳都要停止了。
小女孩长得还不错,很清秀甜美的脸,抱着一个和她差不多大小的娃娃,头上戴一个银色发卡,似笑非笑看着我。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比起抵御丧尸还是讨论一下如何从这里逃走的具体方案好些吧。这么想着,女孩突然钻到桌子下,没有人注意到一个本来就不被关注的小孩子跑去了哪里,我却不能忽视她的动作。弯腰看向桌下,她就在下面对我笑,笑得极为诡异,我心里有些毛毛的。然后,她做出一个让我匪夷所思的动作----抓住我的脚踝摸我的腿。若是一个男人或是吕青橙一样性别女爱好女的妹子也就算了,一个很小的孩子做这种事给我带来的只有惊恐。我不敢尖叫更不敢踢开她,只往后抽回腿,不料她竟抓着我的脚不放,另一只手则伸到我膝盖处脱我的丝袜。她的手与我的皮肤接触,是令人心悸的冰凉。
“你们先聊着,我要到外面透透气。”我悄悄拉住那个负责看护我的军官的手,在她掌心用指尖写了一个单词后俯身拍了拍女孩的头:“跟我出去,我们单独待一会儿。但是在那之前,把我的袜子穿好。”
女孩歪头想了几秒钟把我的丝袜回归原处,从桌子下爬了出来。我拉着她冰凉的手走出酒吧,心底也是一样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