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被陈若瑾抓皱的宣纸,曾经被自己抚平过,现今也没有如初那么皱了。

摸着宣纸上的那三个大字,已经不会再哭了。这时刘婶走了过来,把批好的水果递了过来:小姐写的字还是那么工整。翠翠,你别想太多了,小姐也不想看到你为她难过。我却摇摇头:刘婶,若瑾她,学了多久?刘婶想了想:唔,好像4岁就开始学了,该有二十多年了。每天坚持写一个小时。但自从陈先生和陈太太离开之后,小姐好像也没怎么碰过毛笔了。

自那之后,我也常坐在那张大书桌上学习毛笔字,像刘婶说的每天坚持一小时,把陈若瑾的名字反反复复不知写了多少次。刘婶见了也不打扰,只是静静地在厅中看着电视。或者去给我调试水温,说着叫我去洗澡,在浴室里,我又会回想起陈若瑾与我在爱琴海时的种种。

她给我的每一天,都如此,让我刻骨铭心。

她说她的理想是,四十岁可以当上一名教授,在课堂上并不那么闷骚地讲授着书中的知识,希望学生的思维得到启发,而不是一味的死记硬背,去发掘属于自己的才能。又说希望与我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陈若瑾,我许你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我摸着肚子里的孩子,洗完澡后,拿起书,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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