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和也,你刚才说我什么,我可不能当做没有听见哦!”
呃,应该说是一色的说法和我的想法正好对上了吗?所以刚才的吐槽竟然没有思考地就说出来了,真是失策,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想法啊!
“虽然我知道和也平时对我的评价有些奇怪啊,”一色叹了一口气,说道,“但是我还是不希望你在侍奉部的前辈面前直接对我做出‘恶魔本性’的这种评价的。”
——不不不,我觉得只要你和他们接触多了,至少雪之下和比企谷是能够看出来你的恶劣的性质的哦!
“话说回来,这一次我的提案可是在帮助你们侍奉部呢!你们刚才应该是在讨论你们的社团能够在学园祭上展示一些什么东西的事情吗?”
“姑且是这样的,”雪之下抬起头来,说道,“所以,一色同学难道是想委托侍奉部帮忙准备学园祭吗?虽然这的确是一个展示社团的好方法,但是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这都只是有利于减轻学生会这边的压力,对学生会的帮助更大的一项委托吧?”
雪之下说完了这番话之后,我才意识到所谓的学生会和侍奉部的合作,无论从哪个角度去思考,都是学生会拜托侍奉部帮忙比较合适,我刚才设想的那种利用学生会以服务自身社团的态度,对于学生会来说除了增加一个官僚主义作风的骂名之外应该完全没有意义。
恩,如果是这么想的话,好像有点误会一色了。
“差不多是这样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嘛,雪之下!”这个时候推门进来的另外一个人倒是很久没有见面了,把我塞到这个社团里,除了最初的几天关心了我一下,然后在那之后不怎么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的平冢静老师也推门走了进来。
“老师,进门前请先敲门!”雪之下的扬了扬眉毛,连续两个未经许可进入教室的人显然让她有些头疼。
“啊,抱歉,”平冢老师有些敷衍式地抬了抬手,随后继续说道,“回到刚才那个话题,这不是挺好的嘛,侍奉部的作用就是用你的能力向其他学生施以援助之手,不能因为一色同学是学生会的成员,所以把她区别对待了啊!归根结底,学生会也属于学生的范畴吧!”
“的确是这样,这么说来我刚刚只是考虑到了这份委托给侍奉部带来的收益和对学生会的利益的不平衡的方面,但是如果考虑到委托人的身份,那么的确无法简单地拒绝,因为事实上侍奉部的活动是不应该考虑社团本身的收益问题的,然而,”雪之下点点头,但是用她的一如既往的优雅的表情,毫不留情地反驳道,“问题在于,对于学园祭这样的学校重要的事务的筹备活动,侍奉部到底能够介入到什么程度还很难说,如果无法提供给我们相应的权限,那么我们完全起不到帮助学生会的作用,但是如果给予了我们足够的权限,那么筹备工作的主导权由我们承担还是由学生会承担,在同一件事情发生意见相左的情况的时候,到底是从协力者与主办方的角度考虑,服从于学生会长的最高领导,还是从求助者与帮助者的角度考虑,服从于我们的意见,这也是一个很困难的话题吧?所以,考虑到这些问题涉及的矛盾太多,在明确双方的分工之前,我依然倾向于不接受这项委托。”
不愧是雪之下,在其他人还在纠结与学生会的合作应该如何进行的时候,她已经考虑到了这一步,的确,在此之前的侍奉部所承接的委托,拥有极高的自主性,甚至可以说,我们可以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不惜一切手段,但是显然这种做法不会得到学生会的认可,而无法通过我们的方式解决学生会的问题,那么意味着侍奉部的众人可能最后只能沦落为为学生会处理问题的杂务,这种情况是所有人都无法接受的。
不过,面对雪之下的这番话,一色的表情看上去却是十分淡定,这有种让我感觉她在和平冢老师练手挖坑让我们往里面钻的意思。
果然,随后,一色就笑眯眯地说道:“关于这一点,雪之下前辈可以完全不用担心哦,巡前辈说了可以在这方面授予侍奉部最大的权限呢!”
“学生会长同意让我们作为核心去筹备学园祭?即使我们同意了,她作为会长不也是失职了吗?”比企谷插嘴问道。
——而且学园祭的演出这一方面,北原前辈还发挥着很大的影响力呢,这样擅自把权限赋予给我们,怎么可能啊?
“啊啦,忘记补充了,当然不是所有事务的权限哦,我们需要侍奉部协助的只是与清泉中学学生会的联系和协商而已,毕竟之前的那次协商,你们已经帮过忙了吧!”一色吐了吐舌头,轻笑着说道,这种表情让人觉得她刚才就是故意把话说到一半吊我们的胃口的,“学生会的成员光是负责和大量增加的各个社团的负责人协商就已经没有余力了,而且因为这一次的联合企划的时间还要和对方商量,因此球技大赛、体育祭这样的活动可能也要和往年的时间有所变化,这方面去联系老师和相关社团也需要随时跟进。”
“也就是说,现有的学生会成员,在处理本校的事务方面就已经忙不过来了,”平冢老师补充着说道,“所以必须把和清泉中学联络的任务委托出去,当然,会长是不会放心把这种事情交给没有经验的人的,有着丰富的和清泉中学联系的经验的你们应该就是这份委托的不二选择了吧!”
“从这个角度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