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怎么回事,就看到了自己的身体直直的站在那里,却少了脖子上的东西。
……
刚劲的狂风突然吹起,在这个宁静的秋季里不该有的风儿。
……
没等那些看呆的人们缓过神来,第二、第三次攻击也已经落下。
除了死亡,还有对死亡的恐惧。
这是还活着的人的想法。
他们抬头,错愕地看着萧瑾:以她为中心,周围两尺的范围内竟然没有丝毫的血迹,更别说是她的衣服上了。而她站在那里的理由仅仅是——捂住萧瑜的眼睛!?
“阿姐,我看不到了。”萧瑜明快清澈的声音响起,惊醒了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没什么看头。你要是喜欢,我让阿土去清皇那里要点朱砂回来好了。”萧瑾说着,并没有放下左手的意思,转而问道,“现在,你们,是让开路,还是让本小姐开路?”
“恭送大小姐。”人群分开,让出了两人宽的路来,恭敬的跪拜在两侧,看不出任何不妥。
血的味道还没有散尽,萧瑾的剑尖也还在滴血。
萧瑾脸上的笑容不知何时褪去。身旁萧瑜还在跃跃欲试的要看情况。
“好。给你看了。”萧瑾说着话,迅速放下手,顺势把萧瑜劈晕过去,让她倒在身上,对众人道:“瑾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麻烦。解决麻烦,一向是本小姐的兴趣。众位少爷小姐们要是闲暇了,大可以来给本小姐找点乐子。毕竟,日子太单调了,本小姐和子钰都觉得无聊呢。”
“我等不敢!”这齐心协力的回答,好像刚才堵人的并不是他们一样。
“哦?随你们吧。本小姐心里有数就行。”萧瑾毫不在意地将苍龙剑插回剑鞘,打横抱起萧瑜,大踏步的离开,“萧氏的二小姐,你们大可以动了试试。”
这一声回音又让几个不安分的吐了血。
三个四十来岁的人好奇地走进萧瑾和萧瑜所站着的圆圈儿里,顿时灵力从四面八方围剿而来,把毫无防备的他们硬生生地绞成了肉泥,散落在圈儿外头,血液在圈儿里头流淌着。不一会儿,一行字在他们眼前的地面让露了出来:
不该待着的地方,不要随便站着,天谴不是好受的东西。
……
“不是吧?大小姐又这么狠?”澹台靖明的背后冷汗涔涔,她忽然觉得自己活着是多么幸运!要感谢她那位伯父,以及那位伟大的伯母!还有就是,感谢那位生她的母亲,也姓南。
作者有话要说: 上课了,不开森喵~!
☆、意料内与外
在宗庙祠堂前大开杀戒,这么大的动静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是瞒不住的。或许,萧瑾并没有隐瞒的意思,只是……这播种把事情散播地到处都是的人,又是谁呢?萧瑜?墨云晔?路敏文?还是澹台靖昀?北辰少淩?路怀安?萧瑾的脑海里闪过不同的人影,目光最终停在了大陆的正中心。烛光下,女子的脸上是温和端静的笑容,她淡淡地吐出了三个字:“轩辕城。”
……
“萧老爷子,萧家主,瑾有礼了。”萧瑾仅仅是对两人点了点头便自顾自的坐到了一边儿去。对于这两个人的焦虑视而不见。
萧仲勤来回踱步,走了三四趟才停了下来,小心谨慎地问道:“宗琛,那些,都是真的吗?”
“家主说是就是吧。”萧瑾不以为然地回答。
萧仲勤顿时一个激灵,连声说道:“我可没这么说过!”
“宗琛,你杀他们做什么?不过是一些墙头野草,多了不多,少了不少的。何苦坏了自己的名声?”老爷子从这种反应里就知道,杀人八成是真的了,只是原因有待探究啊。
萧瑾左手端着茶杯底座,右手握着杯子来回地转着,轻轻松松地问道:“墙边长着古树参天,可那养分太过稀少,平白叫野草占了去,耽误到古树生长,得不偿失不是吗?”
萧老爷子一愣,这似有所指的话是在敲打谁?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六神无主的萧仲勤,老爷子心里立刻多了两分警觉,安抚道:“宗琛多虑了吧。古树参天自有众人扶持,何必为了蝇头小利斤斤计较?让人心生厌恶,伤了树皮,折了枝杈才是得不偿失啊。”
“老爷子是在威胁本小姐吗?”萧瑾的右手微微一用力,左手上的杯子底座立刻成了一堆细末,“树大分叉,世间常理。何况又有人移栽了新树,扦插了旧枝?古树未必愿意参天,也是要活着的。总不能为了名声把自己饿死吧?”
萧老爷子闻言勃然变色,右手不由自主的往腰间摸索过去。
“祖父大人,可还记得瑾今年是什么岁数了?”萧瑾把光秃秃的茶杯放回茶几上,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萧老爷子一愣,倒退了五六步,张了张嘴吧,却没有说话。
“祥琪三年七月初七,那是瑾和子钰的生辰。前后相差,不过一个时辰。如今已经是祥琪二十年八月二十六了。算起来,瑾是和思宁招亲的年纪相当的时候了?”萧瑾似问似答地说着,目光却放到了窗外,思绪随着这渐渐升起的太阳慢慢地飘远,再飘远。
“宗琛,嫂子当年五内郁结,气血两亏,生下你与萧瑜已经是幸运。并非我萧家不肯救她,实在是矿石时久,回天乏术啊!”没等老爷子开口,萧仲勤就急切地解释道,似乎是在掩饰着什么东西。
萧瑾收回目光,淡淡地道:“家主说的在理。旷日持久,回天乏术。”那简简单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