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危险自然是我们男子先上。”燕烈翔也不赞同。
“我虽受了伤,功夫仍比你们任何一个都好,此事无需再议。”任明昭淡淡道,随后对杨乐仪微微一
笑,“然儿,你不相信师父么?若不答应,我只好点你们穴道了。”
“相信,可是……”杨乐仪知道师父说的是实情,见师父坚持,只好叮嘱他小心再小心。
任明昭走入了赤门,片刻后,只听得沉闷的爆炸声响起,任明昭跌跌撞撞冲了出来。杨乐仪冲上前扶
住师父,只见他浑身散发出一股焦味,衣服和头发多处烧焦。原来,赤门后是硫磺火石机关。
看来,赤门后也不是生路。看着身受重伤的师父,杨乐仪这一次,点了他的穴道,让他不能动弹,说
什么也不让他再去了。
“乐仪,我去,我不是真人,只要五行之力不丧失,就不会有性命之忧。”
杨乐仪想想也是,除了师父之外,韦泽的功夫最高,只得同意。
“土生金,或许是黄门后有出路。”韦泽推开了那道黄色的门。然而,黄色的门后也是危机重重,落
下的全是腐蚀性的泥土,还好韦泽乃神器化身,反应较常人灵敏许多,只沾了几点,但所沾之处,衣服皮
肤皆是溃烂,疼痛难忍,片刻后竟然昏迷过去。
杨乐仪心痛不已,赶快让小绿给韦泽治伤,心想还剩两道门,找到生路几率已经大了许多,正在想跟
他们商议,自己接着探路,一转眼却不见了燕烈翔。再仔细一看四周,燕烈翔竟已走到那道青门前面
“燕烈翔!你武功最差,不要去,我来探路!”
“我堂堂男子,岂能让你涉险!”说着,燕烈翔推开了青门。
杨乐仪心中直骂他乱来,正要一跃而到他身边,忽然腿被人牢牢抱住,低头一看,原来是赵臻。
“臻,你放开啊!我要去救人!”臻不说话,还是紧紧抱住她。
忽然,青门后响起了一声惨叫,杨乐仪听见惨叫,一着急,用力一甩,就将赵臻甩在地上,飞跃而行
,推开青门进去。
只见里面乃一狭窄甬道,光线甚暗,前方五六丈处倒着一个人,身上绿光荧荧,杨乐仪料想那就是燕
烈翔,正冲过去,忽然想到这里必有古怪,在离他六尺处生生顿住,解下腰带,将他卷了过来,一看果然
是燕烈翔,而他身上那些绿荧荧之物,乃是数十条小蛇的蛇眼,。这些小蛇缠在燕烈翔身上,他虽还睁着
眼,但看样子已被吓得不轻。杨乐仪也是被唬得毛骨悚然,略一楞神,鼓起勇气,用剑将小蛇斩死,其间
不小心也被咬了一口。
出得门来,光线明亮了许多,杨乐仪感到自己和燕烈翔毫无中毒迹象,舒了口气,她虽认了燕烈翔作
弟弟,但自来对他毫无顾忌,不象对旁人那般细致,一想想刚才众蛇扭动的恶心画面,就想呕吐,见燕烈
翔脸带笑容,又担心又生气:“你这个笨蛋!那么冲动干什么?面子能当饭吃么?你本来就是最弱的一个
,还逞什么强?都是当过国君的人,谋定而后动的道理都不知道!”
“爱~~~唉,我想我是青龙,进那道门应不会有事。”燕烈翔望着眼前气得满脸通红的杨乐仪,心头
乐滋滋的。爱妃就是嘴上凶,其实最关心他了。
“别傻笑!幸好那些蛇没有毒,否则你早就死了!”杨乐仪狠狠拧了拧燕烈翔的耳朵,她并不知道,
那些蛇本含木之剧毒,因他俩身上各怀半片五行属木的青龙之圭,所以两人被咬伤才平安无事。
杨乐仪把燕烈翔拖到石室中央众人休息处,忽发现赵臻离开了原地,一个人呆着,遂走上前去,只见
他额头流血,猛然想起刚才自己甩他的情形。
“臻,对不起,刚才是我太着急,你原谅我好不好?”杨乐仪目睹赵臻额头血流甚多,歉疚不已。自
己居然对一个小孩下重手,真是太不应该了。一转念,又想起了司空旭,更加内疚。
臻什么也没说,呆呆看着她,眼神极为伤心,突然扑到她肩头,紧紧搂住她脖子,对准她的右颊就是
狠狠一咬,接着很快放开了她,把自己额头上的血胡乱抹了几把在她额头上。杨乐仪自觉理亏,一边任他
施为,一边将他抱回休息处,给他包扎,又对轻言细语,迭声道歉,见他终于原谅自己之样,这才擦去额
头污血。
此时韦泽业已苏醒,杨乐仪这才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