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吻我?”
“呵呵,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当时看过你脉象,发现有两种年龄的脉象,再一算,就知道你不是平
常孩童,”当时他笑了笑,又道:“我不知异界的成shú_nǚ子尝起来什么味道,就尝尝看了。若不是你当时
身量不足,发育未完,就不是一个吻而已,嘿嘿……”
她气得满面通红,可他却猝然靠近她,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那个吻味道不错吧,如今你问起这事,
是不是……”
“你这个变态!”她既羞且怒,脑袋一热,忘了对他不敬的灾难性后果——全身奇痒不停,一脚踹了
出去,可惜武功被封,这一脚全无杀伤力,自己也痒了足足一柱香的功夫。不过,司空旭倒没进一步的动
作,只是笑嘻嘻地道:“异界的女子,反应就是不一样呐。真是好玩。”
因着他的那句话,后来,她再仔细回想他的种种作为,得出了一个结论:他对她所有的照顾和戏弄,
源自她的异界身份和他对师父任明昭的不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成了他的“开心果”。简而言之,
他的快乐就是建立在她的受欺压之上,哼!一想到此,她就怒火猛燃。不过,还好他不是对自己有男女之
情,否则她头都快大了。
今天他不在,她的学习也没人督促,人一闲下来,就容易伤春悲秋,回想往事。
师父、咸与、小绿,唉。
师父很强,又向来自信,不必担心他会情绪低落。咸与暂无音讯,也无从了解情况,只能静心等待。
但印象中一向柔弱乖巧的小绿,虽则他作的那些事让她伤怀,但自己撇下他之后,他会不会又变成阴暗的
慕雨呢?一想到此,又觉得难以释怀。她当初救了他,于他而言,是好还是坏?她体会过那种希望越大,
失望越大,直至幻灭的痛苦的,可感情的事,她帮不了他,她与他错了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想着他的
种种过往,忽然胸口一热,脑海中似乎传来他的声音:“姐姐,我错了,别离开我,你在哪儿,告诉我好
不好。我一定当个乖弟弟。”
是幻觉么?她摇摇头,一定是自己这段时间精神处于高度紧张状态,都幻听了。司空旭根本就不是一
个谆谆善诱的好老师,教学方法也枯燥简单,除了他讲授外,大部分时间都让她读书、背书。比如诗经,
五六万字的东西,他就要求她通读背诵,说什么“不学诗,无以言”。
这个时代,依然保留着自春秋以来的习惯,各国出使他国的使者以及朝中高阶大臣,悉数精通诗经,
不论是嘲讽威胁,还是赞赏倾慕,多引用诗经上的辞句,这样保持中和之态,暗中交锋,不撕破脸皮,也
是礼节的一种。若不读,被人骂了,都还不知道。数十年前,秦魏交战,起因便是一句话,当时魏国使者
以为秦国只尊刑律,不知诗书,当秦国君主夸耀秦国新修的观星台乃是天下最高,进而暗示天下各国应臣
服秦国时,魏国使者便道:“敝国惭愧,实在未如贵国,有新台之乐。”若没学过诗经,会以为是夸奖己
方,但学过,就知道魏国使者其实在骂秦国,帷薄不修。而当时秦国君主的确强娶了自己某庶子的未婚妻
,秦国君主当即大怒,驱逐使者,也以此为借口,发起了一次战争。自此之后,再没人认为秦国是只懂耕
战之国。
司空旭跟她说这些时,她不以为然,自己又不是要当外交官。可迫于他的“淫威”,也只能假装听话
。幸亏自己原本有些底子,背诵起来也不困难。不过,从都将她吃得死死的角度上讲,司空旭和自己师父
任明昭,还真不愧是同门。
又寻思了一阵,司空旭已然回来,吃过晚饭,便道:“你住密室这段时日,我跟旁人说你奉神示,去
找卜筮用的龟甲了。你一会儿从密道离开,先在城外树林呆一阵,天明时分再出发,从正门入,这样又可
恢复往常生活。面具和龟甲一应物品我都给你备好,你自己打点下。”
到了戌时,杨乐仪便按他所说,背上行囊,进了密道,那密道甚长,烛光明灭不定,地上人影忽晃,
心中不免有些害怕,这密道岔路甚多,又有坡度,幸好有司空旭给的示意图,才不致迷路,走了快大半个
时辰,火把都快灭了,终于看到图上标示的暗门,一挪开,便闻到了浓烈的泥土味,就着火把熄灭时一瞬
间的余光,看见自己现身处一间小室,周围都是封闭的墙,只是右边缺了一块,露出天边那弯如钩的新月
,还有几点星光。她从那缺口中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