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这是我们家女儿吗?”
老程闻言,眼神从电视移到了我这边,忽然发出了一声我听不懂的笑声。
我:……
我愤愤地上前去,先礼貌地喊了声舅舅舅妈,接着站在爸妈面前,插着腰,质问:“不好看吗!”
我爸笑得更开心了:“好看好看,哈哈哈。”
我:……
好看就好看,哈哈什么哈哈。
在此之前,我没觉得我这身打扮怎么了,人总要经历成长,成长就要换风格,透过舍友和景翊的目光,我觉得我这次换风格还是可取的,但老爸这么笑,让我有点毛骨悚然。
于是我回房间用力地照了几下镜子,可能陷入了一个我是小仙女的漩涡里,怎么照怎么觉得不错。
于是我心怀不满地给景翊打了个电话。
她那头很快地接了起来,我也不寒暄,抓着裙子对着镜子左右摆了一个半圈后,问:“我今天的穿着好看吗?”
景翊那边停了一秒后,回了句:“好看,这种风格挺适合你的。”
我心里哼了一声,只怪爸爸这个老古董不懂。
景翊说完后,又问了句:“受什么刺激了?”
我这才发现我处在一个奇妙的愤怒气氛里。
其实穿这身衣服时,我纠结了很久,虽然女生都喜欢吸取别人的意见,但她们认定某件事情之后,肯定都希望别人的意见也是肯定的,而否定的那些,必然被当做放屁。
我爸的屁可臭了。
被景翊这么一问,我忽然就淡定了下来,接着回想了一番,这么兴冲冲地打电话给她,会不会当做神经病,亦或者,小孩子。
我咳咳,坐在了床边,问:“到家了吗?”
她说:“没回去,晚上见几个朋友。”
我哦了一声。
她问:“谁说你穿得不好看?”
我瘪嘴:“我爸。”
她笑了笑:“毕竟是大人,哪懂这些,好了,我在开车,你今天这身真的好看,我没有骗你。”
电话挂断后,我又照了几回镜子,既然景翊说好看,她说没有骗我,那就是好看。
因为被安慰,心情大好,我吹着口哨顺便把衣服换下。
为什么要换衣服呢,毕竟女为悦己者容嘛,我爸这么不懂得欣赏我,那我就穿居家服给他看。
出去后,我妈问了我一句怎么把衣服换了,还没等我回答,舅舅却搭了句:“可可谈恋爱了吧。”
我其实可以立马否认的,但我想到了景翊。
所以这个否认没能及时地传到他们耳中,他们就已经笑开了,于是我错过了解释的时机,再说没有,他们已经不信了。
舅舅紧接着又补了句:“没事,你爸妈在这方面都很开明,你年纪也不小了。”
我:……
我:“我没谈恋爱……”
晚饭后,大人们看新闻聊天,把小外甥女丢给了我。
外甥女6岁,我不知道其他的小朋友是不是和她一样这么活泼好动,如果真的是,那也难怪舍友们那么讨厌熊孩子,一个晚上时间,不是拉着我讲故事就是拉着我唱歌跳舞,还要写字画画,一刻也不消停。
重点是她特别粘着我,我千百次找借口把外甥女还给舅舅后,她仍旧会在下一秒又跟上来,姨姨姨姨地叫我,几乎让我怀疑我身上有特殊香味,特别吸引她,让我十分想立刻就洗个澡。
被折腾了一晚上筋疲力尽,洗完澡后瘫在床上便睡了过去,第二天自然醒来才7点。
我打了个哈欠,看了眼手机,上头全是贺媛的消息。
昨天和她聊了一会儿,没能坚持下去就睡着了。
我打开微信,给她发了个早。
没想到她也醒来了,给我发了个早后,问我昨天哭什么,也不回她。
说到这儿,我立马又伤感了起来,昨天抱外甥女的那只胳膊,仿佛还在隐隐作疼。
我:让我掉下眼泪的,不止昨夜的舅。
我:还有昨夜的外甥女。
贺媛:哈哈哈哈你有毒。
贺媛昨天问了我几句和景翊怎么样了,我回顾了一下昨天看电影了整个过程,除了我意淫的几段,似乎和景翊也没什么样。
于是我回:没怎么样。
她失望地唉了一声,接着给我甩了个链接,让我投她喜欢的小姐姐一票。
这么一投不要紧,小姐姐们怎么这么好看这么可爱。
周末的时间总是很短暂,短暂到我一个回车键,周末就过去了。
周末就过去了。
周日晚上开班会,班长说院里下个月要举办一场欢送大四的晚会,在大礼堂举行,还说我们年段要出一个节目,问大家有什么建议可以告诉他。
这事本来和我们这个小平民百姓没什么关系,正在手机玩游戏的我,忽然被讲台上的班上点名。
“可可。”
我抬头看她。
全班同学转头看我,连后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辅导员也转过来看我。
我慌忙将手机收了起来,心疼地感受着口袋里的那声来自gaver的震动。
班长说:“听说你会弹钢琴啊。”
我回答:“我不会啊。”
班长听完后笑了声,隔着半个教室对我挑眉:“我看过你高中表演的视频。”
我咽了咽口水,啊了一声。
班长于是邪魅一笑,又对我眨眨眼:“班宠,出节目不?”
不仅是班长,连着辅导员也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我咳咳,寻找另一个退路:“节目可能出不了,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