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大小的冰块击中,就算是穿着动力盔甲的陆战队员也得给砸得七荤八素,普通人早就成肉泥了。若是船只给击中,甲板也得出个大窟窿。

“不错的创意!”少尉给出公正的评价。

“还不止如此,”会长又示意部下向客人演示了另一件武器。

一个工人身背煤气罐一样的压力容器,从罐口接了一条软管连通到他手中枪一样的物体上。工人扣动扳机,从“枪”口pēn_shè出一道蓝色的火焰。火焰初时扩散面很大,但是随着他调节某个阀门,逐渐缩小成一条细小的火线;而且火线长度也延伸出很远,足足有十多米后才消失在空气中。

“我们平常都用这东西来切割冰块。我们管它叫射流枪。当然,如果用它来作武器也是可以的。在近距离内威力不输激光枪——这是我们的治安官说的。”

这又是一个不错的创意。少尉严重怀疑他们是否有在某人身上试过,反正按照会长所说这个星球的历史,此地并不是一个和谐之地。

“所以你们打算以此对付可能……哦不,是肯定存在的入侵者?”——少尉提出这个严肃的问题。尽管拥有了以上各种充满创意的土造武器,依旧无法改变这里的居民缺乏自卫武器的现实。

“我们并不奢望完全对抗入侵者。毕竟再好的防御也有被攻破的那一天。我们只要能够坚守到运送物资的船回来。”

会长一边说着,一边指着长墙的远端——那里是一个凹陷入冰盖的内湖,也是码头所在。连绵的冰壁长城在这里被一道狭窄的海峡截断。当然人们也不是无所作为:在海峡中,有三道巨大的冰闸。这些以金属为骨架,外覆厚重冰甲的冰闸可以在机械力牵引下开关,封锁水道。但是总的来说,这里依然是整条冰墙防线的弱点,也是重点防守的地段。

在海峡的两边,有两座高台俯视着下方的水道。高台上部署了数台经过战斗改造的工程机甲,如同两座炮台扼守着海峡。高台上搭了几处简易板房,是防守者们的临时居住地,也是进行防御作战时的前线指挥部。忠于职守的治安官最近以此为家。

但是在少尉看来,这一切还远远不够。

“我们所要面对的敌人真实身份和性质也尚不清楚。你不知道它们会用上什么手段,在这里多待一天都有危险!”

面对少尉的警告,会长不过是耸耸肩,不以为然地回应道:“别担心,年轻人。我在这个星球上待了三十年。如果这个星球上有人……有生物对我们不满,它们早就动手了!不是吗?它们现在也不过是挑一些小的采矿平台动手,可见它们拿我们也没什么办法。我可以保证你在这个星球上再找不到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

好说歹说,少尉都不能劝服对方。最后,会长坚决地变态:他们一定得等到运输船回来以后再走,否则宁愿不搭海军的船,等到两个星期以后达到的商船。

见无法说服对方,少尉叹了口气,说道:“这件事情跟当初计划的不一样,我得请示一下上级。”

随即少尉立刻打开通讯频道,试图与轨道上的母船联系。然而通讯频道里面回应他的只是一片杂音,始终无法建立链接。

坏了?——少尉轻拍着自己的头盔。然而同自己属下其它队员的通讯是畅通的。

“大概是云层干扰吧。”

会长指着天空。海洋的气候说变就变,刚才还阳光灿烂,转眼间天空就被厚厚实实的云层所覆盖。

“看样子要下雨了。这里的雨云中携带大量离子,在剧烈的大气运动下带上了电荷,就会形成强烈的电磁干扰,阻断地面与轨道的通讯。不必担心,等天晴了一切就会恢复正常。”

这样就无法请示上级了。比起失去联系,还有一件更要紧的事情值得少尉关注。

“你说要下雨了?这里的雨会不会也和这个星球的海一样?”

看见少尉一副紧张的样子,会长哈哈一笑,回答:“放心吧,年轻人。这里的酸的比重大,又不易挥发,能够被带入星球大气系统的酸成分很少。它最多……能让你的盔甲表面生出一些锈迹而已。我在这里呆了三十年,相信我。”

虽然会长信誓旦旦地保证,但是少尉依旧不敢疏忽。他连忙向工人们借了一些雨布,和部下一起动手覆盖在穿梭机的驾驶舱、发动机、炮塔等重要部位。

……

大雨不久后便倾盆而下,将整个采矿区笼罩在一片迷蒙的雨幕中。

在机场旁边的行政楼,临时分配了一间房间作为陆战队的办公室。少尉和他的士官就在办公室内无聊地等待着大雨结束。

“我们跨越星辰大海,征服无数星球,用异形的鲜血清洗我们的军靴……如今却败在了一个顽固老头儿之下。”士官悠悠地吐糟道。

“哦!别说了……我现在都开始后悔了。”少尉头痛地揉捏自己的额头。

自己做的决定是对吗?这关系到几十名部下和数百平民的安危。不,确切地说,自己根本没有做出任何决定,而只是以联络受阻无法请示上级为由,将必要的抉择拖到雨停以后。

“决定了!我们雨停后就走。谁想走就跟我们走,想留就留。”

总的命令是从这个星球上撤出一切“非必要”人员,辛格斯给的命令也没有说一定要撤走这里的所有人。既然有人觉得自己“有必要”留下来,那就让他留下来好了,不能因此拖累大家。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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