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意外,还是拿下发卡递给他。
“你来。”他说。
我更不解,“为什么?”
“过了这些年了,想看看你手生没。”他回。
我诧异,“你怎么知道我会开锁?”
他就好笑的看着我,“因为就是我教你的啊。”
我怔住。
是么,完全没有印象呢。
他见状叹了口气,“开门吧。”
我将发卡伸进钥匙孔,鼓捣了一会,门开了,一瞬间头有点疼。
他先走进去,我跟在后面,依旧是一种久违的熟悉感。
久违?!
我来过这里吧……感觉和那个梦里的场景差不多。
来到里屋,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躺在床上,五官已经被衰老折磨得不像样。
“这是我爷爷,你还记得么。”栾牧说。
我看着这个已经意识混沌的老人,心里没有半分怜悯。
“你带我来见他干什么。”
“我爷爷早些年的时候干过不少缺德事,最为显著的就是……we儿童,这样的事发生了好几次,一般都是那种单独一个人的女孩,而你,是最后一个,因为你性格有点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