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给我两根?”她一愣。
“一根怕你不够吃。”我说。
她大概就想到了那次在超市赔给她的两根烤肠,露出笑意:“谢谢你啊。”
我往嘴里一送,半根烤肠就进肚了。
“你吃的也太快了吧,这样两口就没了。”她微愕。
“大口吃肉香。”我回道。
她也学我咬下一大口,咀嚼了几下,赞同了我的说法:“感觉挺不错的。”
过了一会她又开口:“那个,涛哥他这个人吧,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为人很好的,他说了什么话你不用往心里去的。”
“我没往心里去。”我应道。
“那就好。”她松了口气。
“你们关系很好。”我随口道。
“还可以吧。”她想了想,“他是我高中同学的朋友,认识了两年了,没想到他也考到了这个学校,刚见到他的时候还挺意外的。”
“我觉得他挺喜欢你的。”
“可能有点吧,”她模棱两可,“但我喜欢的不是他这个类型的。”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像唐颂这样的就很好啊。”她想也没想回道。
我僵住。
她反应过来,随即补充道,“我指的是男生啦。”
我干笑一声,没说话。
男生女生什么的,性格会相似,但每个人都是绝版。
你不会遇到第二个我。
第7章第七章,生活总是狗血的。
第七章,生活总是狗血的。
转眼到了周六,我起床洗漱完毕后,简单收拾了东西后就要出门。我和老哥有个约定:每周末都要去邻居张伯的花店里帮忙打下手,这样的习惯已经维持了一年。
当我准备出门的时候,付郁刚悠悠转醒,睡意朦胧的看着我:“唐颂你干嘛去?”
“去张伯的花店里帮忙,我每周都会去;你先继续睡吧。”我应了一句就走出门。
路过食堂的时候顺便买了几个包子,从食堂出来的时候,远远看见付郁朝着我的方向一路小跑过来,到了我的跟前才气喘吁吁的说道:“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走的那么快。”
“你要干嘛?”我不解。
“我一个人在寝室也没啥意思,能带我一起去么?”她说。
我有点迟疑,正考虑要不要答应的时候,老哥打来电话:“松子,不要去花店了,张伯的花店歇业了。”
“啊?”我一愣,“歇业?什么鬼啊?”
“我也是才知道,刚刚老妈打电话来说张伯的花店关门了,估计一时半会都不会再开了。”
“你这个消息确定么,是出了什么事么?”张伯的花店开店能有两年的时间,生意一直不错,怎么突然歇业,“还是说张伯身体不好了?”
“不是,”老哥叹了口气,声音低沉道,“张伯几天前在店里突然晕倒了,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不行了,据说是心梗……”
我就说不出话来了。
在付郁疑惑的眼神中我平定了情绪,接着开口:“那张伯现在……”
“张伯家里正在料理后事,花店就没人打理了,老妈说在下周三的时候出殡,咱们是赶不上了,她会替我们去慰问一下……”
不等老哥说完我先挂了电话。等了半天不见我说话,付郁忍不住了:“怎么了?”
“不用去花店了,”我叹了口气,“花店关门了。”
“哦。”她也没多问,继而又道,“那接下来我们干嘛去?”
“回寝室吧,我想睡觉。”我淡淡回了一句,转身往回走。
“还睡觉啊?”
“嗯,睡回笼觉。”
付郁看我的脸色不太对,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张伯和我们做了多年的邻居,关系一直都不错,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两个儿子在外地,只有女儿在本地;他开了一家植本花店,雇了一个店员,周六是店员的休息日。
一直听说他的心脏不太好,但是他的突然离世还是让我们觉得很惋惜,张伯才五十来岁,才刚刚报上外孙,还没来得及享受天伦之乐。
我一路沉默的回到寝室,没注意身后的付郁没有跟上来,直到回到寝室和衣躺在床上,脑子放空了好一会,才听到付郁推门进来的声音,过了一会,眼前多了一包奶糖。
“我不吃,谢谢。”我谢绝了她的好意。
“吃吧,心情不好的时候吃颗糖就能缓解不少,我平常都是这么干的。”她体贴说道。
“我没心情不好。”我回,只是有点怅然若失罢了。
“那也吃颗糖,心情就能更好了。”她接着说。
我接过大白兔奶糖,看着她的嘴角扬起,不觉诧异:“你就不想问我发生什么事了么。”
“以你的性格,如果你想说自然会说,不然问了也是白问,”她理解的口吻,“并不是每个人的心事都想人知。”
我勾了勾嘴角,剥开一个奶糖放进嘴里,甜得发腻。
接下来小半天的时间我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嗯,闭目养神,并没有睡着;而付郁则在翻阅一周前买的报纸,看的很是认真,但随后又忍不住叹气。
几次三番后我忍不住问道:“一个礼拜前的报纸还有什么好看的。”
“哦没事,我买的是招聘报纸,大部分都是长期招工的。”
“招聘?”我睁开眼,“你要应聘啊?”
“想,就想找份兼职,周末档的,赚点零花钱呗。”她说。
“我也有这个想法,”我顿了一下,接着说,“下次我问问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