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就拿去开,不用着急还。”齐放的声线冷淡。
“是啊,你当然不着急,家里又不止一辆车。”其他人语气泛酸。
齐放没理会他们,转眼看到我,眼神定了一会,上下瞄了我一眼,回头问付哲,“这位是?”
“铭子家的。”付哲随口回道。
“哦。”他又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打完桌球一会我们去ktv唱歌,我做东。”付哲说道。
几人表示赞成。
“唱歌可以,别喝酒。”齐放对付哲说。
“没事,我酒量好,几瓶都不倒。”付哲不以为然。
“你酒量我还不知道,一喝准喝多,”齐放的语气也是命令式的,“听我的,别喝酒。”
看来他们关系也不错。
不知出于什么,我回头,他站在那里已经良久没说话,眼神却一直停留在这两个人身上。
那种眼神,说不清道不明。
我正愣神,付郁拉了拉我,“松子,你不是要教我打桌球么。”
“教。”我回过神,和她走到另一处,手把手教她打球,“身子放低,眼神瞄准要击的球,左手放在案上,手指分开……”
那几个单身狗一脸受伤的在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