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又被强劲的手力接住。
对于这种举动,恭亲王已是家常便饭,望着她视笑。
“我今天看了皇榜,原来你是个通缉犯!”因为先前脸上的红疤,他竟不知她是谁?!她,“夜行女罗刹”因为劫富济贫,早就是地方贪官县令要捉拿的飞贼钦犯。
现在他应该知道她的名字和身份了!……包括她的组织!
僵住那只被他捉住握着刀柄的手腕,染飞烟一张红嫣的脸顿时错愕,怔着大眼视着眼前的男人。
这王爷是后知后觉呀!到现在才弄清楚?还是,只是想戏弄她?原本以为他想抓她去砍头,没想到却将她送到塞外来!
其实将她送上囚车问斩,可以趁势引出她背叛反朝廷的暗杀集团组织。他为什么没这样做?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刀子突然在手中掉落,染飞烟被强悍的力道反手捉拿,整个人从身后被抱起来。
“真不错,随时随地都能保持备战状态!看来不多疼爱你一些,似乎对不起这j力充沛的身子。”用力揉抚她的身段,恭亲王实在是爱死她的反应了,而且很乐此不疲。
她气得甩开他的手,摆出一张臭脸的雪丽肤容染上一片红晕。
“放开……放开我。”小脑袋急切闪躲他湿软舌头舔逗她的小耳朵,煨热耳垂旁的肌肤。在一阵面酣耳热中,他一只大掌已伸进只用腰带绑住领口敞开的外衣里,揉抚她x前一对波r。
“都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有什么好含羞。”暧昧言词吐进她耳朵里,男人含住她耳垂轻轻吸吮。
他从来不跟女人调情的,不过这女人倒是真的迷住他。
染飞烟红滟可爱的脸,露出无法抵制的愁苦。身子被扎住,仅觉敏感带全被翻起,她下意识用小手覆住他另一只隔着衣服揉抚r房的手掌想阻止,双腿已随着他张开的腿膝而打开,露出开叉长袍里的雪白大腿。
身体又变得极端敏感,被他手指拈起的粉红色r头一下就变成硬蕾。“啊……王爷……”娇软的阻止声听在男人耳膜里,又变成酥软无力又y荡的娇喃。
那只隔着衣服爱抚r房的手已经顺着曲线溜滑而下,伸进开叉长袍里覆住她大腿的私密间。她下身都没穿,私蕊就被覆探的手掌侵入。
“这里……有感觉吗?”染飞烟想合紧双腿,但坐在他身上g本力不从心,只能被迫分开,身子只能软趴趴倒在他身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呈现兴奋状态,她的身体已经很能被他影响而颤抖起来。
探抚粉红花蕊的手入x径缓慢抽动,另一只手轻轻拉起粉红色r头旋转。
“啊……不要捏那!”过于敏感的刺激让染飞烟招架不住,下体又被他伸进一g手指抽送无助在他身上摇晃,周围包夹着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雄厚阳刚的魅惑吸引力,苯氨基酸素不自觉烘昏她的脑袋。
营帐里的大方似没有任何其他人等,关紧的帷帐外似没有卫兵站岗,只有女子细微的、声声想抑制的呻吟传来。
“王……王爷……”她小脸通红费力想阻止。
“叫我天挚。”他不止一次告诉她,柔声要她叫唤他的名。
“都已经这就久了,你这里怎么还是这么紧?”他这番话更是让她嫣然的俏脸涨红!冒冷汗……无语!
“我喜欢你娇羞的模样。”望着她欲语还休娇艳的脸蛋,恭亲王忍不住啄吻她的雪颈。
“王爷不是行军……这种时候……如果被听到……啊……会很危险。”她忸怩。
“谁要是进来,我就杀谁!”男人忍隐情欲的声音铁硬斥喝。
“王爷……你的战甲……啊……啊,搓得我……好痛!”她又急着找理由;不过他身上战袍麟甲的确刮着她裸露的雪背,磨得她皮肤红肿起来。
这女人真烦!每次在做好事,她都一直找理由阻止他。恭亲王眼观其下,看到她细嫩的皮肤真因他的不注意而磨出红肿破皮,心头突然有个救扯,停下抽送动作,闷问自己难道竟如此chu暴?
“有武功的女人怎这么娇弱。”正纳闷她像水晶一样脆弱,恭亲王将她抬离放在床炕,伸手解开战袍,翻开露出勇美肌r的x膛连着无一丝赘r的腹肌,再扯下长裤的腰带。
棚外,似有一团火影包围而来,顿然的警觉心一起,俊魅的眼横观外,感觉气氛不太对劲。
被一双强健臂膀搂抱着,染飞烟只能任他将她按在床上。
仅见帐篷外面一阵沉静之后,晃动的火光中是一个个走过来的人影。
“阎天挚!太沉迷于女色,已经让你变成一只软趴趴的软脚虾吗?”棚外,是敌人清晰阔扬传来的讥讽声,高分贝的宣称已经占领这个营地。“还是纵欲过度,已经让你愚蠢到没有脑袋,主帅的帐营旁居然连一个士兵都没有!!”
“将军,我们要不要进去,砍下亲王的头。”一个小兵兴奋提议。
这一听,那声波自大的肺活量,就知道是光头蛮子拓拔弩斋。
恭亲王抱住怀中的小女人。“穿上衣服,跟我来。”
也许是她太被动,他硬是将盖在她身晒她全身,专心等待时机。
那蛮子契丹是长年被他驱逐在外敌国的首领。手下败将一个,经过那么多年,依然没被契丹大王关进囚牢等死。倒是有命前来一雪前耻,拍马屁的功夫倒是不令他意外。
“瞒着,这家伙狡猾一场,也许是唱空城计,想将我们一打尽。”拓拔弩斋果然是拓拔弩斋,还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