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放柔了表情,走去将宝儿迎进了殿里。

感受着薄薄衣料透过来的指尖温度,宝儿全身过电似地一颤,终于在它将要离开的时候,心一横,闭上眼一把抱了过去。

“华容,别喜欢上别人好不好?”宝儿双手紧紧缠着男子,脸贴上他挺拔的后背,仿佛攀附着维系最后生命的浮木。

秀雅的男子浑身一僵。

刚把她按坐在凳子上,这手扒过来……

“宝儿,麻烦你……放开手!”华容脸色有些黑,声音带着难堪的隐忍。

“啊?怎么……”

刚酝酿好的情绪顿时被拍得烟消云散,宝儿疑惑地瞠开眼,就看到自己脸贴着的正好是华容j瘦窄腰的腰眼处,而两手交错搭着的地方……

按了按,唔……似乎硬起了些……

“你!”华容终于忍无可忍地用力扯□上宝儿的手臂,一转身就闪开了丈余远,俊脸微红,清眸含愠。

宝儿的脑袋“嗡”地就大了。

出入过那么多次青楼倌馆,调戏过那么多的良家公子,她当然知道刚才自己手覆着的地方是什么!

天可怜见!

她虽然一直对华容心怀不轨,可是从小到大都是有色心没色胆,最多也就想想过过干瘾,哪敢这么明目张胆?!

这回不仅抱了,还一把正中男人最要命的部位!

虽然,唔……那敏感度和大小似乎跟想象中一样的好……

可是!格老子的!

她真的不是觊觎他r~体的狼女啊!

如今会不会被他误会了?鄙视了?讨厌了……

宝儿呆坐在椅子上兀自不知所措地凌乱着,华容则是y沉着面孔若有所思。

他方才竟然能对她的碰触起反应,甚至久久平复不下……

简直是……太混账了!

脑里浮现出夜青鸣的面孔,他迅速将心内莫名微颤的那g弦按住。

今生他定要和青鸣共结连理,而李拓之女李宝儿,既然说又有可能是那个人的女儿……

淡樱般的薄唇勾起微冷的弧度,再被刻意表现的柔软掩盖。

“宝儿,你还好吧?”他扭过脸,清咳一下缓解尴尬。

“呃……啊?!”显然才被惊回神来,宝儿小脸爆红,低下头咬着唇小心翼翼道:“方才……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的……我……”

“嗯,行了,我知道了。”状似无意地抚了抚紫袍,华容截断宝儿的话头,决定还是换个话题的好,“要不要喝点我自酿的芙蓉酒?你不是之前一直吵着要尝?我存了好几年,如今应该刚可以开封。”

“咳咳咳……好……”差点闪到了舌头,宝儿忙不迭顺着杆子往下爬,不再妄图解释那令人耳热的事件。

华容亲手酿的芙蓉酒啊……

心里越想越甜,冷不防一盏异香扑鼻的粉色酒y就凑到了她眼前。

看着持着琉璃停云杯的修~长玉白的手指,宝儿只觉得酒还未饮人先醉,一脑子的绮思,挥也挥不掉,只愣愣地抬起双手接过那杯子。

却不料,在她刚欲饮之时,就听到华容突然一声痛苦的闷哼,紧接着手里的杯盏就被打落在地,酒y没有喝下一滴,全泼在她的前襟上,j致的琉璃杯也碎成了一地晶亮的残骸。

“华容,你怎么了?”宝儿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狼狈,看到男子双手按颅一脸痛苦地靠在了旁边的柱子上,立马紧张得心都吊起来了。赶忙跳过去扶住他,担忧地东查西看,却愣是瞧不出怎么回事,惊慌得不知所措。

华容似乎忍受着极大地痛楚似的,豆大的汗珠接连从光洁的鬓角滑下,脸上褪去所有血色成了苍白,使得他原本就莹薄的肌肤更显得透明起来,仿佛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紧咬着牙关,久久后才缓过劲来,接着就强撑着拉下宝儿扶着他的手,面无表情道:“没事。”

“什么叫没事!刚才你的样子好可怕!这样不行,我去叫御医!”宝儿一脸焦急,就要转身往门口走,冷不防手臂被狠狠抓住。

那力道带着烦躁的蛮横,令宝儿不禁一呆。

华容,怎会这样对她?

大约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华容缓缓松开了手指。

淡色的柔滑发丝凌乱地贴在细腻的颊面上,使他整个人显得有些狼狈,却在月光下更添几分颓靡的丽色。

他闭了闭染了些厉色的眸子,再张开时,眼里已恢复了往常带着忧郁的温润。

“我没事,你看你,衣服领子都湿了。”他长指一伸,有意无意地划过宝儿的下颌。

看到她身子一颤,他手继续伸到她的颈子上,边勾着绳结边道:“这丝绢还是解下来吧?本来就奇奇怪怪的,这会脏了湿了还贴着脖子……”

话音随着白绢的飘落戛然而止。

华容的凤眸不受控制地眯了起来,里面y鸷着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怒火。

长指继续游~移在宝儿印着一块又一块青紫的脖颈上,华容的音调变成有些可怕的森冷,一字一字缓缓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谁弄得?”

宝儿从陶醉中被他急转直下的态度惊醒过来,只觉得脖颈仿佛有冰凉的蛇虫在扭动……

不对!脖子!

今天早晨临行前,她在老爹的绝对坚持下洗掉了厚厚的蜜粉,如今丝绢一旦被取下,那丑陋的紫斑就会给华容看得一清二楚!

心里一紧张,宝儿立马急退几步,拉着衣领缩着脑袋慌慌道:“我没事,大概昨晚遭毒虫子咬了,才青得这么可怕,实际不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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