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了一跳,可仔细一瞧,咦?这不是小王吗?难不成……
我开始胡思乱想,这女人难道是查案无聊想顺便勾搭我?说心里话我这人长的还算可以,178的身高,剑眉丹凤眼,笑起来很单纯,有时候照镜子把自己都迷住了,咳咳,如果她进来,我要不要把她拉进被窝呢……
这时小王悄悄走到门前,接着房门传来咯吱一声清响,我心跳一下子加快了,果然,这女人挺浪,想和我困觉。
真恨呐,为什么把房门反锁了!
我轻轻掀开被子,走到门前,刚要打开房门,门外突然传来啪嗒啪嗒离去的脚步声,我赶紧顺着门缝往外看,发现小王皮衣皮裤蹑手蹑脚的离开。
我这个懊恼啊,心里琢磨,开门喊她会不会被父母发现?就算父母装作看不见,小王会不会害羞不愿意?好纠结啊。
这时又发现不对,小王没回房间,而是打开小院子偏门走了出去,这就奇了,就算上厕所方向也不对啊。
越想越好奇,鬼怪啥的也暂时抛到脑后了,回头穿上衣服打开房门悄悄跟了上去。
已经是秋天了,夜凉如水,小风一吹有点冷,前面那小王一套紧身皮衣短发飘飘,凸显身材性感之余,又有些英姿飒爽,我偷偷跟着、瞧着竟有种奇怪的爽感。
这时她左看右看突然转向一个地方,看着她去的方向,我心中的爽感瞬间消失的干净。
她去我家老屋干嘛?
老屋里有什么?石头和《天官降魔秘术》,古书无所谓,别人找不到,就算找到一时半会也看不懂,但石头和死尸有关啊,那晚被人偷了,如果被她发现,我该怎么解释?
林林总总一合计,死尸和我关系最大,到时破不了案,万一来个一搞二三五,先把我枪毙了结案再说……
卧槽!不行,我得阻止她。
我马上咳嗽一声,装作小便的样子,谁承想小王反应忒大,迅速的掏出一把手枪,咔咔去掉保险上膛,回头瞄准,一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不知练了多少回,潇洒的姿势,乍一看就是女版的詹姆斯邦德。
我有点发懵,刚才太自作多情了,找我困觉还用带枪逼迫吗?犯不着啊。
小王眼睛跟刀子似的,明明认出了我,还一直举着枪,大有一言不合马上干掉我的模样,我心里发紧,干净利索的举起双手,“就上个厕所,用不着枪毙吧?”
小王沉默无语,缓缓放下枪,才冷冷道:“你想干什么?”
我说:“这话问的好笑,我刚刚说的不是很清楚嘛,上厕所,话说回来,这是我家,你大晚上拿把破枪指来指去想干嘛?准备明抢还是暗盗?咱家可穷的叮当响,厨房还有三斤酱豆要不拿回家吃吧。”
小王狠狠瞪了我一眼,又回头好奇的瞅了瞅老屋,然后转身回房,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
“瞧你那熊样,还做警察查案,回家找个男人,生三五个孩子,养几头老母猪好好过日子得了。”
不知怎么回事,我瞬间对这妹子哪里都看不顺眼,忍不住冲她背影就是一阵冷嘲热讽。
小王差点摔趴下,伸手又要掏枪,我瞅着情况不对,赶紧开溜。
回到房间悄悄站在窗口看,直到确定小王进了屋子才拿出钥匙,轻手轻脚的摸向老屋。
那石头有点危险,我得给它藏结识了。
老屋很少有人会进,老爸一年也去不了几次,血红石头原本就随手放在书条桌的抽屉里,这时拿出来忍不住又打开看看,忽然发现不对,原本鲜红鲜红的表面此时多出一圈黑色的圆形印记,就好像是一张洁净的白纸突然多了一团墨汁,显得十分突兀。
我还以为是染了灰,忍不住用手搓了搓,触感滑不留手,下一刻突然钻心的疼,跟摸在烧红的烙铁上一样,赶紧松开看,只见食指指腹掉了一层皮,鲜血滴答滴答的掉在石头上,滋滋的冒起白烟。
我被这一幕惊的手足无措,赶紧离的远远的,直到白烟消散,才敢靠近检查,奇了,黑色的痕迹没了!
这种匪夷所思的变化超出了我能理解的范畴,手指都快咬烂了也想不明白,索性把石头一股脑包起来塞进奶奶生前的老木箱里。
锁好房门出来时发现天上的月亮又圆又大,照的大地亮如白昼,四周扫视一圈长出口气,想起两句诗来:良辰美景奈何天,一枝红杏出墙来,要是没有鬼怪,世界是何等的美好,我那个草!
一口气刚出完,忽然发觉被一道目光给盯上了,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是虚无缥缈的第六感,但此时感受有如实质。
我呼吸急促,悄悄转头四下查看,一眼就看到老屋不远处的大树后露出个脑袋,脑袋是歪着的,披散的长发垂落下来,被风一吹略显凌乱。
卧槽!我心跳加快,几乎要跳到嗓子眼了,腿都开始打摆子,这尼玛大晚上的哪来个女人躲树后看我?小王是短发好吧!
我深吸一口气,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谁知这时树后的女人察觉被我发现了,走了出来,双手揉搓在一起,有些局促不安。
我仔细一看有点眼熟,这……不是巧丽吗?
巧丽低着头不敢看我,一个劲的踢踏脚尖,我松了口气,走近她问道:“巧丽?大晚上的你干嘛呢?吓死你哥了。”
“我明明比你大。”巧丽嘀咕一句,抬头看我,只见她的脸上泪痕未干,此时卸了往日里一塌糊涂的浓妆,天生丽质的俊俏模样一览无余,梨花带雨